寧西然上桌後,夕顏再沒有點過炮,胡牌也次次都是極品。
江同三人被虐得開叫,旁邊那桌直接散場,觀看這邊的戰況。
“不好意思,又胡了,清一色對對胡。”夕顏笑的有些許羞澀。
“不是,夕顏你真的第一次打麻將?”江同真覺得這有些不符合邏輯和科學道理。
“對啊,剛學會的,你們不是看到了嗎?”夕顏回答得理所當然。
“可是你怎麼這麼厲害?”魏源睿簡直覺得不可思議。
夕顏拆著牌,沉默了一下,似乎有在認真考慮這個問題。“可能,”眾人屏住呼吸,好奇夕顏到底為什麼才學會打牌就這麼厲害,隻聽夕顏停頓了好久秒,似乎要說出什麼大秘密,然後緩緩吐出:“新手手硬。”
“切,我可不信!”寧西然第一個拆台,其餘兩人也直搖頭,表示完全的不相信。
夕顏無奈:“好吧,既然你們都不相信,我隻有說實話了!”三人撇嘴,看吧,就知道這人沒有說實話。
“哎,杠一個,”夕顏還未把話說出去,牌這邊又胡了:“啊,杠上花,不好意思啊!”
牌桌上的三人無語,認命的掏錢。
夕顏胡了牌後繼續道:“你們學過數學吧?知道什麼是概率吧?這個東西是可以應用的。”
眾人皆傻,不禁讚歎,賭神啊!
尤其是牌桌上的那三人,江同直接無賴,“不來啦不來啦,贏不過你!”
夕顏一下午收獲十多萬,心裏也頗為得意,自然也不和他們計較。
“夕顏請客,贏了這麼多!”魏源睿沒皮沒臉的要求女士請客。
夕顏倒無所謂,樂嗬嗬的答應:“行啊,咱們八個人,就去千紅吧,照顧江同的生意,但是,前提是,江同,你負責酒水啊,要是誰再點一瓶82年的lafite,那我這點錢可不夠。”
“去千紅的話,江同還會讓你付賬嗎?”書遠這時在旁邊淡淡的插了一句,直直盯著江同,眼神中散發著警告的意味。
迫於書遠的淫威,江同隻得狗腿的笑著:“哈哈哈,是啊,去千紅,怎麼還會讓你們付錢!”然後心底暗自流淚,暗想當初怎麼就從事了餐飲娛樂行業啊,真是悔不當初啊!
打完牌剛好下午5點,本來同聲會所是設有中西餐廳的,但是大家都嫌會所的餐廳不大氣,又是讓江同淚流滿麵的事情,他的會所餐廳怎麼不大氣了,隻是裝修清新了一點,情調小資了一點,麵積沒有千紅那麼大一點,好多人想來還來不了呢,怎麼就看不上了呢,好吧,隻有安慰自己,大資人士都是挑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