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唐天寶喝的這杯紅酒是有問題的。紅酒裏麵添加了少量的興奮劑和春(藥)花丸,使人喝了之後不得不去想男人女人之間的那事。
一杯藥酒下肚,唐天寶的眼睛開始放光了,他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這個女人,他的腦海裏全是那些激情與釋放的畫麵,他的身體也漸漸地起了反應,他知道在這裏是不能做那事的,但是他已經控製不住了,渾身燥熱,憋得難受,仿佛隻有盡情地發泄釋放一下才能解除自己身體上帶來的難受感。
這時,那個年輕的女人把自己的手伸出到了桌子上,她那雙手纖細潔白,仿佛一塵不染的嫩竹,讓人忍不住想去吻上一口。
唐天寶的大腦裏一邊控製一邊又放縱了自己的雙手,他的雙手不聽使喚地伸了出去,他把自己寬大的手掌,放在了她的手上,肌膚與肌膚的接觸像閃電一樣迅速地傳開,帶著體溫融入進了兩個人的血液裏。
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對唐天寶暗示著,一場狂風暴雨的洗禮是難以逃過了。
唐天寶心裏很清楚,積攢在他心裏的火山已經憋足了勁,激情一觸即發。
“小姐,咱們去……”由於緊張,唐天寶吞吞吐吐地說,“去……那什麼……去……”
那位小姐也心領神會,一點就明白,她反倒大大方方地說:“開房嗎?”
唐天寶激動地點了點頭,他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蓄勢待發。
那位小姐並沒有就這麼跟著唐天寶走,她依然坐在那裏,似乎在等著什麼。唐天寶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自然也不懂應該怎麼辦。他焦急地催促道:“那咱們走吧?”
“著什麼急啊?”小姐悠閑地在那裏坐著,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了指甲油,往自己的指甲上塗著,一股難聞的氣味隨之撒發出來。
唐天寶被那位小姐弄得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但是他不傻,他猜測一定是因為自己沒跟人家錢呢吧。唐天寶從口袋裏掏出了錢包,拿出厚厚的一遝人民幣,摔在了這位小姐麵前。
小姐是一個見錢眼開的人,她迅速地把那一遝子人民幣裝到了自己的口袋裏,然後站了起來,問唐天寶:“咱們去哪裏?”
“去我家吧。”唐天寶忽然想到自己的家裏也沒有別人,而且還比賓館安全。
小姐的臉色立馬又拉了下來,她撅著嘴嬌裏嬌氣地說:“先生,這點費用恐怕隻能在這個地方了,樓上有房間。”
“沒事,你跟我回去吧,錢不成問題。”唐天寶說著又從錢包裏拿出了幾張百元大鈔。
“先生是一次,還是一夜?”小姐問道。
“一夜?一次?一次太不過癮了,那就一夜吧。”唐天寶說。他搖晃著身子,並不是喝多了,而是因為自己的下麵那個不爭氣的東西脹的難受。
小姐又沉默了,唐天寶忙說:“錢不是問題,走吧。”
唐天寶把這位小姐帶到了自己的家裏,其實從喝了那杯藥酒以後,他的腦海裏就是做那事,並且把眼前的這位小姐幻想成了謝敏。
到家後,唐天寶已經忍不住了,他急忙脫下了自己的上衣,把口袋裏的手機關掉後,隨便往沙發上一扔,他又以最快的速度脫下了自己的褲子……
隻見那位小姐慢吞吞地解著體恤上的麵的紐扣,唐天寶仿佛捕食的老虎一樣,一下子撲了上去,雙手用力地撕開了小姐的體恤。
他渾身的蠻力把她搬到了床上,嘴裏不停地喊著:“謝敏,我要……我今天晚上就要了你……”
小姐並不在乎唐天寶喊的什麼,隻要給錢,即使喊她女兒都無所謂。
其實,小姐的工作是盡快讓顧客一瀉千裏,而不是讓顧客延長享受的時間,因為一次就是一次的錢,她是靠身體賺錢的,而不是靠身體享受的。
沒過多長時間,唐天寶就敗下陣來。他仿佛一個打了敗仗的將軍一樣,垂頭喪氣地坐在床上。她則坐在唐天寶旁邊數著一張張紅色的鈔票。她早已麻木了,對那樣的事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唐天寶摟住了她的小蠻腰,然而被她推開了。
“敏兒,陪我躺一會兒。”唐天寶的大腦裏已經完全分不清誰是誰了,他想的全是謝敏。他甚至驕傲地認為剛才和自己風雨的那個女人是謝敏。
“還行嗎?”小姐的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她麵無表情地問道,“要是還行的話,就再拿錢,單次收費,三百一次。”
“敏兒,別這樣。”唐天寶強行把胳膊搭在了小姐的赤裸的肩膀上說,“陪我說說話,這些錢都是你的,我不要。我就是想讓你陪我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