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在來人的帶引下,獨自一人朝高台走去。雖然場麵上人山人海,擁擠不堪,但觀看的人群一見是本次大會的冠軍雲飛,都不由自主地讓出一條道來。當然他們看雲飛的眼神也充滿著羨慕,崇拜,妒忌,其中甚至還有幾道目光中帶著不善。
“他便是雲飛麼?果然很年輕啊,而且還長得不賴嘛,比雕像更好看。”
“嘻嘻,小妮子春心動了?不過村中對這位雲飛抱著好感與好奇的人可不少哦,你姐我也將是你最有利的競爭者。”
“切!”兩名模樣略有幾分相似的少女,在互相咬著耳朵時,也是爆發出一陣陣清脆的銀鈴嬌笑聲,那笑得花枝亂顥的小蠻腰,令得周圍不少男子忍不住的將目光投了過去。當再次看雲飛的時候,心中就頗有一種前去將他打下去,自己頂替的想法。不過,這也隻能心中隨意地想一下而已,他們可沒膽子挑戰雲飛。
“沒想到雲飛如此年紀便是成為了光一級的強者,並且還將那個不可一世的曹泰打個屁滾尿流,奪得四村大會的冠軍。真不愧是我雲家村的好兒郎。”一位雲家村的長輩,微笑著捋了捋胡須,一臉得意欠扁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雲飛是他的孫子。
“也不知道這雲飛有沒有意中人,如果他沒有,那我豈不是有機會了。”一個花癡一樣的女子輕捋秀發,自言自語地說道。
“就你!你以為我家雲郎會看上你嗎?”
“汗,這麼快就叫雲郎?貌似雲飛還沒見過你。”
聽得那一道道竊竊私語聲與射來的異樣日光,特別是一些少女那冒著星星般的火紅目光以及一副忍不住要撲過來的模樣,繞是以雲飛剛才體驗到古井不波的心境,也是忍不住的老臉略微有些發紅。於此同時,腳步不由得加快了幾分,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誰知道那些花癡一般的少女會不會突然衝上來。
片刻之後,雲飛便來到台上,俯瞰著台下那些如饑似渴的少女和妒火中燒的男子,不由得長籲一口氣,苦笑地搖搖頭:“當真是‘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這些人在我失勢的時候,一個個看我好似瘟神,避之不及。如今我得勢,卻是這般諂媚討好。當真是人心如海複雜多變啊!”
稍微感慨一句,雲飛的眼睛繼而轉向那幾個坐著的大人物,身子往前走了幾步,抱拳躬身行禮道:“晚輩雲飛,見過諸位前輩。”
張執事站起身來,來到雲飛麵前,笑道:“雲飛,我們又見麵了。當初我果然沒有看錯你,早已料到你非池中物。今日還真的應驗了。當真是可喜可賀。”
雲飛微微一笑,神情淡然,不亢不卑地說道:“大人過獎了。小子也不過僥幸贏了幾場罷了,沒什麼值得炫耀的。”張執事微笑著點了點頭,投來讚許的目光。
“好!好!勝而不驕!真想不到年輕一代中竟然有你這等人物。”一道蒼老卻十分豪邁的聲音響徹在眾人耳裏,雲飛順著聲音望去,隻見一位青衫老者端坐在椅子上,此人身子微微發福,麵容紅潤,笑容可掬,顯得非常和善。
張執事親熱一邊牽著雲飛的手,一邊指著那位青衫老者說道:“雲飛,這位是熱城呂家的呂執事,德高望重,並且還是出了名的大好人,在他麵前你可以暢所欲言,不必有所拘束,過來拜見一下。”
雲飛往前走了一步,對著那呂執事行了一禮,道:“晚輩雲飛,拜見呂前輩。”這些在座的都是一方大佬,雲飛可不敢有絲毫的驕傲無禮,而他剛才又頓悟了精氣神的奧義,對於自身氣質提高了不少,所以也沒有出現緊張謙卑。現在的雲飛就是給人一種淡定儒雅,謙謙有禮。
雲飛這副不卑不亢地作風更是贏得了在場幾位大佬的好感。呂執事捋了捋胡須,滿意盯著雲飛,豪爽大笑:“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小小年紀就有這份氣度,前途不可限量。一開始,張執事說雲家村出來一位風流人物,我還不相信,沒想到今日一見,當真是不虛此行。”雲飛拱手道:“前輩過獎了。”呂執事擺擺手笑道:“你莫謙虛,老夫活了一大把年紀了,這麼點識人的本領還是可以看得出來的。剛才你在場上的手段,我都看到了。”
“哈哈,呂老頭你就不要在這裏嘮叨了。雲飛你過來,我再為你引見幾人。”張執事一麵說,一麵向雲飛指引在場坐著的人物:“這位是琳琅商行的王掌櫃,這位是東陵商行的溫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