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浴室的開了,我的小心髒不規則跳動了一下,衛勉裹著浴袍出來,靠著牆壁戲謔的看著我,我真想狠狠的撕碎他邪惡的笑臉。“去洗個澡!”我沒動,他的笑容冷卻下來,快步走向我,在他快到我身邊的時候,我馬上站了起來:“我去我去!”然後迅速衝進浴室。良禽擇木而棲,反正事情已經是這個樣子了,讓自己少吃點虧才是真理。於是我這個澡一洗就是一個多小時,要不是蒸汽快把我熏暈了,頭發吹的不能再幹了,我才不會出來呢!
“古有妃子侍寢需再三沐浴,今有南宮琪效仿,我也享受一次皇帝的待遇,看來南宮對我很是尊重啊!”衛勉半躺在床上,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是啊,是啊,我特別特別尊重您!”他忽略我的咬牙切齒,放下文件,拍了拍另一半床“過來!”
我戰戰兢兢,別別扭扭,磨磨蹭蹭的蹭到床邊,他一把抓住我,一個翻身就把我摁在了身下,我深深的咽了一口口水,這真是敵強我弱的強烈對比,敵方之優勢,我方之劣勢一目了然,他的呼吸灑在我的臉上,比吹風機的風還熱,被蒸汽熏紅的臉好不容易退了紅,現在好了,死灰複燃,還有蔓延的趨勢。
然後他就像小時候見過的豬一樣,在我身上刨來刨去。整個過程隻有一個字形容“疼”,電影裏麵那些女人欲仙的感覺我完全沒有體會到,欲死倒是有,衛勉也似乎感受到了,停頓了一下,俯下來親吻我,不似剛才的粗暴,倒是極盡溫柔,可我還是覺得疼,趁他的唇轉到別的地方,一張口咬住了他的肩膀,手也沒放鬆,使勁的摳住他的手臂和背部,好慶幸沒剪指甲。既然你讓我疼,我也不讓你好過。衛勉低低的笑了幾聲,然後開始毫不留情的動起來,我不甘示弱用力的咬他,抓他。
衣冠禽獸,常用來指道德敗壞的人,說他們徒有人的外表,行為卻如同禽獸。我想把這個成語放在衛勉身上是再適合不過,終於把我折騰的筋疲力盡了,他才放過我,然後半躺在床上,意味深長的看我,我抽了抽鼻子,白了他一眼,扯過被子蒙頭一蓋。
他沒說什麼,隻是下了床,一會兒傳來了流水的聲音,我探出頭,深深呼了口氣。一會水聲停了,我又縮回了被子實在是憋得受不了了,我偷偷的拉下被子,似乎察覺到我在看他,我馬上縮回被子裏,他拉開我的被子,似乎很開心,拍了拍我的臉:“憋得難受了?好了,去洗個澡,不然明天會很難受!”我看著他,沒動。他笑了笑:“還是你還想再...?”我趕緊穿衣服,撒丫子的進了浴室。
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我越看越難過,果然衝動是魔鬼啊,這件事千萬不敢讓家裏知道,要是讓我爸知道了指不定要氣成什麼樣呢?拿著手裏的毛巾砸向鏡子裏的自己,鏡子質量太好,沒碎,毛巾反彈到我身上,連毛巾都欺負人,我越想越氣,把毛巾丟在地上,踩了幾腳,我這是做什麼,自己做錯事拿東西撒氣......出來的時候,衛勉已經睡下了,既然已經錯了,索性一錯到底,我也不是矯情的人,掀開被子就躺了進去,剛躺下沒多久,就被衛勉抱個滿懷,“你沒睡著?”“你怎麼不告訴我,你是...第一次?”我一愣,沒想到他問這樣的問題。話說我接受的思想本來就保守,後來上了大學,身邊的同學也再三告誡男女之事千萬不要胡來,再加上也沒男朋友,後來有了李靖,他暗示過,但都被我教育了,我始終覺得一個男人要為一個女人穿了婚紗才有資格脫掉她的衣服。“我不會因為這個纏上您的。”一般有錢人都不和處女玩,怕惹上麻煩,我可不認為他會例外。衛勉手勁加大,抓得我生疼,我[嗤]了一聲,他才放鬆,隻是抱著我。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昨晚衛勉靠得太近,我不習慣,熬了好久才睡著,好在今天是星期六,加上快放假了,學校事情也不多,衛勉估計去上班了。我賴了一會兒床,然後才悠悠哉哉的起床。恩,果然是有後遺症,我想起大一時期跑完800米的第二天,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反正今天也沒事,我幹脆又躺回床上,桌子上麵還有紙條,紙條被一杯水壓住,上麵還有一盒藥,我抽了出來,衛勉似乎很喜歡留紙條,“醒了,記得吃藥,沒事的話多睡一會。衛勉。”“你才吃藥呢!”我拿起那盒藥看了一下,然後就無話可說了,我確實需要吃藥,不然我的後半生說不定就毀了。我可不想弄出一個私生子,然後再搞出一段豪門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