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泡妞絕技，臉皮一定要厚，至少不能比妹子的高跟鞋薄。
柳翰雅一臉狐疑，不過還是說了出來：“公司新藥品研發的核心資料被泄露了出去。被我們的競爭對手陽光藥業得到，昨天下午召開的發布會，開始向市場推廣。損失就不說了，這個內鬼才是最讓人頭疼的。之前已經報了警，卻沒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對方做的很幹淨。”
“他能泄露一次，就能泄露第二次！”
“他們直接就開始推廣了？那你們之前怎麼……”
“副作用太大。韓教授說還有改進餘地，所以才沒有推向市場。”副作用小了，相應的價格也會更高一些。
“那這個資料都有誰能接觸到？”
“不多，隻有幾個核心的研究人員，我也隻是看過一次。”
“你看過？怎麼看的？”
“當然是用眼睛看的！還能怎麼看？”柳翰雅不耐撇嘴，就知道靠不住，怎麼淨問白癡問題。
“你……”沈飛差點被噎著，換了口氣，道：“那我換個說法。你是怎麼看到那份資料的？”
“怎麼看到的？當然是讓王麗給我拿來的。”
“王麗？”沈飛頓了頓，有點走神，眼裏閃過一抹沉思，突然回想起那天在天台上聽到的話來。
“你懷疑王麗？”翰雅敏銳的察覺到他的異樣，篤定道：“不可能是她，她在我手下幹了好幾年了。而且資料到我手上的時候封裝的很完好，沒有被打開過的痕跡。看完之後我就直接鎖起來了，現在還在櫃裏躺著呢。”
說完努努嘴，朝向房間一角的保險櫃，這個保險櫃光看起來就異常精致。沈飛認出來，是德國原裝進口，秉承德國人一貫的嚴謹風格，質量一流。
“相對來說，我覺得韓教授的幾個助手可疑性更大些。”這件事情看來的確讓她很困擾，話匣子一打開就關不住了，迫切的想要找一個人傾訴傾訴。
“好吧，我去接觸接觸他們。”
“行，我幫你打個招呼。也別打擾他們，等他們休息的時候問問就行了。”雖然說了這麼多，但她顯然對沈飛並沒抱什麼希望。
沈飛聳聳肩，不以為意。自己經曆過的事情太多了，也太複雜，他並沒有告訴她的打算。有些事情，隻要結果就可以了。
沈飛找時間去見韓教授和他的幾個同事、助手。
通過數道安檢進入實驗室，韓教授正在埋頭實驗，擺弄著實驗台上的器皿。看起來都是些化學用的玻璃儀器。一個瘦瘦的年輕人陪在旁邊，不時打打下手。
韓教授年紀已經不小，據說是重金返聘回來的，學識和能力在國內專業領域首屈一指。頭發花白卻修剪得極為利索，臉上皺紋很多，皮膚顯得有些蒼白。一雙眼睛卻十分有神，睿智深邃，仿佛能看透人的內心。
那個年輕人倒是一臉憨厚，給人感覺就像是個悶頭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