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麟的日子安逸了很多,學校給發的工資也多了不少,但這並不是他在意的,他始終沒有忘記自己來這裏的真正目的,先前發生的那件事情不過就是個小插曲而已,至於到底是什麼人要殺洪燁他一點都不關心,隻希望自己不再卷入什麼麻煩之中就足夠了。
有個成語叫做事與願違,用在祁麟的身上再合適不過了,因為他不希望自己再卷入什麼麻煩之中,可是麻煩似乎有意無意地會找上他,而且這次的麻煩將會讓他陷入到這個學校以來最大的危機之中。
又過去了兩個月,洪燁兩天前已經出院,在此之前,洪定試圖找出指使殺手對付自己兒子的人,可惜根本沒有調查出什麼有用的東西,雖然他有懷疑的人,可是根本沒有證據證明是那些人做的,這讓他頭疼無比。
晚上六點鍾,洪家別墅內洪定一家三口正在吃晚餐。
“兒子,你繼續在這裏修養一段時間,學校那邊的事情你先不用管了。”洪定看著洪燁說到。
洪燁微微皺起了眉頭:“董事會那邊怎麼說?”
“他們……”洪定遲疑了一下:“關於你跟別人飆車的事情,董事會頗有微詞,他們覺得你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洪燁麵無表情:“也是,我既然是學生的身份就不該在學校裏弄出那麼大的動靜。”
洪定繼續說到:“不過你也不用擔心,至少還沒有出什麼事情,可惜的是……到現在都沒能找出證據來。”
沉默了一會兒,洪燁開口問到:“爸,柳堪宇有沒有回來?”
洪定搖了搖頭:“好像還沒有。”
“你們兩個是懷疑他麼?”秀芸在一旁小聲問到。
洪定點了點頭:“最可疑的就是他了,或許還有他的父親柳行書,他們完全有動機做出這種事情。”
“不會吧……怎麼說都是共事的人……”秀芸的語氣顯得有些懷疑。
洪燁笑了笑:“媽,您以為每個人都跟您一樣善良麼?”
“總之,我會繼續派人調查下去,如果真是這父子兩做的,那麼肯定會有線索,我就不信他們能做得天衣無縫。”洪定的語氣很堅決。
忽然間,一襲涼風穿過屋子,洪定抬頭看了看,原來是窗戶打開了。
“怎麼把窗戶打開了?燁兒身體還沒複原,要是著涼了就不好了。”秀芸一邊念叨一邊起身朝著窗戶走了過去。
“阿彩也真是的,我都跟她說過多少次了,打掃衛生之後一定要把窗戶關好……”秀芸說著把窗戶關上,然後把旁邊的窗簾也拉了過去,沒想到窗簾拉開之後居然出現了一個人。
“你……你是誰!?”秀芸嚇了一大跳急忙往後退。
洪定和洪燁看到自家餐廳裏邊居然莫名其妙冒出了一個人,頓時就警惕了起來,洪定剛準備喊傭人過來,沒想到這個陌生人以極快的速度抓住了秀芸,然後亮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抵在她的喉嚨。
“不要喊,否則你們都會沒命。”陌生冷冷地盯著洪定。
這個挾持秀芸的人是一個高高瘦瘦大概三十多歲的男人,頭發很短,眼窩深陷,身穿著黑色衣服,外貌看上去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隻不過他的右邊耳朵缺了一大塊,看上去顯得很別扭。
“你是什麼人!你要做什麼!?”洪定死死盯著這個男人。
男人陰冷的目光打量了一下洪燁,然後開口說到:“區區五十萬美金,小子你還沒有那個妞值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