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覺得其他人下手的可能性不大。”蘇蓓蓓淡淡地分析起來,“明顯投毒是有計劃的,而趁機下手會存在不確定性,因為一旦沒有投毒機會,整個計劃都會失敗。”
“有道理。”張磊道:“照這樣看來,投毒的隻可能是那個劉老板公司的內部員工。”
滴滴!!!
這時,車後響起了喇叭,原來是有其他車要從停車庫出來,徐寒的車剛好擋在車庫門口。
但徐寒心思沒在外麵,他繼續說:“可能接觸到我們店裏貨的那幾個配送和送貨的員工信息資料我都記得,如果排除了其他人下手的可能,就隻需要從他們幾個著手就行。”
“簡單。”蘇蓓蓓自信地昂起腦袋,拍拍胸脯說:“交給我,我在羅斯國受過特訓,可以隻看一個人的眼睛去判斷他是不是說謊。”
蘇蓓蓓還沒來得及得意起來,就看小程和張磊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於是她把眉頭微微一蹙,道:“幹嘛都用這種眼神看我?”
小程有些猶豫地說:“你……羅斯國那邊……科技沒這麼落後吧?”
“什麼意思?”蘇蓓蓓奇怪地看著他。
張磊歎了一聲:“意思就是,你們難道不用測慌儀嗎?”
這下總算明白他們的意思了,蘇蓓蓓無語地白了他們一眼,“怎麼可能?隻是那種設備不可能隨身帶著,對於一個特工來說有時還是累贅……”頓了一下,她有些驚訝地問張磊,“難道你有那玩意?”
滴!!!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間,後麵的車又不耐煩地催起了喇叭,而且一直摁著不放,十分刺耳。
徐寒這才意識到自己堵住了別人的車,趕忙把車開出去,拐到一邊停下。
後麵的車開過來,一個平頭司機凶神惡煞地瞪著徐寒。徐寒搖下車窗,掛著一臉歉意的笑容說道:“抱歉啊,剛才沒注意。”
平頭司機似乎還不打算罷休,和幾個一樣留著平頭的男人下車,走到徐寒的車邊,對他勾了勾手指,“你,下車。”
見這幾個家夥拽得不行,一副要打人的勢頭,小程的脾氣一下子上來了,他哐地一下拉車門下了車,瞪了他們一眼,“怎麼?堵你們車已經道歉了,你們還想怎樣?!”
“怎樣?”平頭司機把墨鏡拉下來一點,咧著嘴凶橫道:“浪費老子那麼多時間,知道老子時間有多值錢嗎?告訴你,今天不賠老子一萬塊,你們就別想走!哥幾個,把他們圍實咯!”
說著,那幾個平頭男人便繞著徐寒的車圍了一圈,其中一個還回去拿了幾根鐵棍下來,發給他們人手一根。
平頭司機把鐵棍扛在肩膀,往地上吐了口痰,然後椅在車窗前對徐寒說,“小子,你開個上百萬的豪車,可別跟老子說一萬塊都拿不出來!”
其實,從平頭司機第一次摁喇叭,到後麵催喇叭,前後不到兩分鍾的時間,也就是他們幾句對話的時間。說耽誤也絕對耽誤不了什麼,顯然這平頭司機是個混社會的,看徐寒開著豪車,人又這麼年輕,想敲詐點錢。
“拿是拿的出來,但憑什麼拿給你呢?”徐寒依舊保持著微笑,但眼神已經隱隱透著寒意。
之前他道歉,是因為他知道是自己的錯,不管時間長短,確實堵住人家了。但這些人卻以為他好欺負,竟搞起了敲詐勒索,徐寒這輩子最看不得這群作威作福的人。
“憑什麼?!”平頭司機用鐵棍頂著車頭,惡狠狠地說:“憑老子手裏這家夥!告訴你啊小子,別跟老子耍橫,你橫不過老子!老子要得不多,就一萬,拿出來老子馬上就走!你要是拿不出來……”說著他嘴一咧,臉一橫,掂了掂手裏的鐵棍,往車頭輕輕磕了兩下,“老子就把你這車給砸咯!”
就一萬還要得不多,徐寒聽得心裏直冷笑。
“你這是敲詐知道不?”小程繞到平頭司機的麵前,一臉怒氣地瞪著他。
“就是敲詐,咋滴啦?!”平頭司機把鐵棍又扛到肩膀上,把胸挺起來對著小程。
“咋滴?你猜猜。”小程咧嘴一笑,把手指捏得嘎吱作響。
“喲?!臭小子,你還想動手?”平頭司機冷笑一聲,“哥幾個,過來看,這小子還想動手,給他點顏色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