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異能，無論是超人的力量，還是我的特殊能力，其實都需要一個如智能手機般的應用環境，也就是變異後的腦神經係統，才能支持它們穩定發揮？”
“聰明！”金難得地讚美道，“你的腦神經係統自然融合了病毒裏的‘彗星Y’成分後變異成功，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你的身體力量沒有進化，但你這種特殊異能應該也是身體進化的一種方向，也許是更高級的一種也說不定。”
“那麼……我的異能到底是什麼呢？”
“根據我的初步判斷……大概相當於一種特殊的空間異能，咳咳，科技研究也需要適當的想象力，所以最近我看了不少過去網絡上流行的奇幻玄幻末世異能小說……”金有些尷尬地咳了兩聲，正經道，“我曾經觀察過你作畫的習慣，你總是先勾勒輪廓，這在某種程度上就相當於在劃定你的空間，在你限定的空間內，你可以創造出真實的事物。至於為什麼有的成功，有的失敗，我想聽聽你作畫時的感受。”
看著金撲閃著求知欲旺盛的大眼睛，水墨有些哭笑不得，想了好一會才慢慢回憶道：“作畫時，我好像感覺進入了一個奇妙的空間，裏麵有無數各種形狀，大小不一又閃閃發光的東西，而它們之間又有無數線條連接著，以各種組合形式排列著，隻要我能看清並記住它們的全部排列組合方式，畫出的東西幾乎百分百就會成功變為真實事物，但如果有一些複雜區域看不清或記不住的話，畫出來的失敗率便很高了。”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金撲閃著亮晶晶的眼睛拿起實驗台上的一個模型解說道，“我們可以這樣描述這個過程——把這個當做目標實物，你觀察撫摸了解它的過程就相當於掃描，而且還是微觀世界的掃描，那些也許就是中子、質子、原子等粒子以及各種細胞、基因等分子結構吧……當掃描完畢後複製進腦內存儲，這樣即使脫離實物，你的腦海裏也已經有了它的掃描圖紙，而作畫的過程便是根據圖紙進行的再創造。”
水墨懵懂地接過模型若有所思地研究了一會：“的確是很貼切的描述，那像‘灰灰’這樣擁有原身沒有的技能，這樣的現象又該怎麼解釋呢？”
“你曾說過在畫‘灰灰’1號的時候想著‘如果能不引人注意地偵查出情報就好了’，也許是你的大腦在潛意識裏記住了這個要求，進行了再創造。”金不自然地頓了一下，皺了皺眉，“目前研究數據太少，而且創造本身也依附於靈感，有不確定的偶然性，所以我也隻能推測著給你些建議——你可以嚐試‘掃描’一下你畫出的那些動物的微觀世界和原身的基因排列結構存在哪些區別，如果能搞清區別在哪，並成功複製到大腦裏，也許以後你就能畫出有相同異能的灰灰了。”
“有道理！”水墨瞪大眼睛點點頭，“那最後一個問題，怎麼才能延長那些畫出動物的存在時間呢？我……真的能畫出真正的生命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