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驗了,沒有中毒的跡象。”旁邊的小護士還是敬業地回答道,劉峰特意囑咐了醫院的醫護人員要好好配合馬小可,雖然曲主任有些不服氣,可是這些年輕的小姑娘們卻都對帥氣的劉峰印象十分好,也都有著無限的幻想。
“奇怪。”馬小可自言自語道,然後翻了翻劉峰父親的眼皮,仔細查看了一下病人的雙頰,確實有著一絲發青的顏色。
不對,病人的頭部周圍仔細看去,蕩漾著一圈青色的力量波動,而且病人的眉心正中間,有一個不大也不小的黑痣,馬小可用手摸了摸,那並不是什麼痣,反而像是有人用筆故意點上去的一樣。
馬小可摸了摸病人的脈搏,從隨身攜帶的醫藥包裏麵抽出一包銀針,讓護士給他找來消毒的酒精,就準備紮在病人的眉心處。
“喂!你在做什麼?病人現在腦供血不足,經不起你隨便這樣紮來紮去,萬一再紮出腦出血的話,這後果你能承擔的起嗎?”曲主任原來還不削馬小可的檢查,可當他看到馬小可抽出銀針的時候,頓時不淡定了,從後麵擠到馬小可身邊,一把抓住他要下針的右手。
“曲主任,麻煩你鬆開手,既然劉隊長找我來,這個責任他就完全擔著,一切後果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麻煩外人不要管。你再不鬆手我就要叫保安把你請出去了。”馬小可剛剛有了一些推斷,被這個曲主任鬧得心中一陣煩悶,也不顧他年歲已大,一甩手就把他甩到了一邊去。
曲主任站不住腳,向後趔趄了幾步,聽到馬小可要找保安把自己趕出去,旁邊的醫生和護士那麼多,沒有一個敢上來替自己說一句話,當時氣的渾身哆嗦。
“我作為劉局長的家庭醫生這麼多年了,他的情況我最清楚,你竟然說我是外人!”
原來是這樣,這老頭竟然是劉峰父親的家庭醫生,難怪這麼激動。如果自己診斷出和他不一樣的結果,那他這個醫生當了這麼多年還有什麼用?而且一旦馬小可心中的推論是正確的話,這位瞿主任的嫌疑也沒辦法排除。
“是嗎?謝謝你提醒我。麻煩誰通知一下外麵的劉隊長,讓他把這老頭兒請出去,並且嚴加看管起來,在我結束治療以前不要讓他跑了。”
手術室中的人們沒想到馬小可竟然會突然這樣說,當時便有不少人眼神不善的朝曲主任投去好奇的眼光。
跟馬小可進來的護士轉身朝外走去,馬曉可覺得這個護士不是醫院的人,應該是劉峰專門指派給他的隊裏的隊員。
“你你你……你好樣的!你竟然還要把我關起來?你憑什麼?”瞿主任根本沒想到事情會這樣變化,當時便指著馬小可想要破口大罵,可是還殘存的素養讓他不能這樣做。
馬小可根本不理會他的質問,起手幾個翻飛,銀針盡數沒入患者的腦門。
就在馬小可下針的時候,剛剛離去的小護士帶著幾名穿著警服的人員走進來,把曲主任帶了出去。
曲主任在軍區總醫院還是有一定地位和聲望的,無數軍區的領導都指名讓他看病。就連現任的院長見了他都要客氣的喊一聲前輩,哪裏受到過被人帶出去這樣的待遇,被氣的當時雙腿無力,幾乎是被兩邊的警務人員給拖著帶出去的。
劉峰自然不知道馬小可這麼做的用意,但是他知道馬小可絕對不會危言聳聽,更不會去冤枉一個好人,或許馬小可隻是裝逼,想讓打擾他看病的曲大夫吃點苦頭吧。
求人自然是要矮上一頭的,劉峰也隻好賣馬小可一個麵子,先暫時關了曲大夫,好讓馬小可專心看病。
手術室中的其他醫護人員在看到曲主任被帶出去的時候,都大氣不敢喘的看著馬小可下針,都在猜測馬小可究竟是何身份地位,竟然連曲主任的麵子都不給。
馬小可顯然是很不滿足隻對病人針灸頭部,隨著銀針一路向下,馬曉可揭起了蓋在病人身上的白布單。
病人胸前正中心處,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大刀口,縱橫交錯著細密的縫合的線和針眼,看起來扭曲得有些嚇人。
馬小可皺眉,手上的銀針卻不停,一路沿著病人的側麵身子就紮了下去,一直紮到肚臍周圍,這才停下。
馬小可看了一眼牆上的鍾,然後就靜靜盯著病人的反應不動。其他醫護人員也大氣不敢喘的站在一邊看著馬小可,根本不敢上前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