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龍飛宇父子二人不再言語,長史就怒道:“你們怎麼不說話啊?”
龍飛宇哼了一聲道:“陛下已經下旨革職查辦了,我們說那麼多幹什麼?要殺要剮息聽尊便好了。”
長史笑道:“既然你們認罪了那就在認罪書上畫個鴨吧。”
兩人幾乎是同時的一聲冷哼,龍飛宇笑道:“想殺就殺,畫押休想。”
長史哼道:“來人給我打,打到他們什麼時候肯畫押了為止。”
那士兵到了一聲是,把兩人按倒在地就開始打了起來。至始至終兩人都未曾吭過一聲,冷汗從他們的額頭滲了出來。
鮮血染紅了屁股上的褲子,衣服也被板子給打爛了。良久其中一個士兵報道:“大人,兩個人販已經昏死過去了。”
長史哼道:“昏死了,把紅泥拿過去,讓他們畫押。”
幾個士兵匆忙把紅泥拿了過去,把兩人的手指按在了上麵。
監牢裏麵,還是同一間牢房,同一個獄卒。兩天不到他們父子二人又回到了這裏,等兩人慢慢醒轉,屁股上傳來的疼痛告訴他們,他們又回到了老地方。
龍飛宇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上的紅泥,知道自己父子二人已經被迫畫押。看到他們醒轉,不遠處的獄卒就開口道:“二位大人醒了,兩天不到你們就又來到了這裏。”
龍飛宇忍者疼痛笑了一下道:“這有什麼,伴君如伴虎嗎?隨時都有可能來到這裏,這回肯定不會是最後一回。”
那獄卒驚愕道:“大人還不知道吧?你們二位已經被宣布處斬了,日期就定在五日之後。”
龍飛宇笑了笑就到:“那這麼說是陛下親自下的召了?”
獄卒歎了口氣道:“那還用說,整個長安城的百姓都在議論你們二位的功績。渭水之辱讓陛下在黎民百姓麵前抬不起頭來,可你們父子二人戰勝了突厥讓他更抬不起頭來。這次被處斬肯定也有一方麵這樣的原因,可惜啊,好人不長命啊。”
龍飛宇掙紮著就想從地上站起來,那邊獄卒匆忙喊道:“不要動,我剛給你們上完藥。趴著不要動,過幾天傷口鬱結了就會好的。”
龍飛宇笑了一下忽然看向獄卒道:“兄弟我可以相信你嗎?”
獄卒納悶的看了他一眼道:“大人這是怎麼說的?我哥哥就是夏州城內的一個統領,他來信告訴了我你們的事,讓我在獄中多加照顧。”
龍飛宇哦了一聲就到:“你哥是?”
“劉子健。”
龍飛宇點了點頭道:“記得,記得,現在應該當了劉旼的先鋒官了。”
獄卒點頭道:“對,他說你父親對他多有照拂,而你帶著他打了一場勝仗,讓他得以升遷,所以讓我轉達他對你父子二人的謝意。”
龍飛宇笑了一下就到:“既然是自己人,那我也不妨明說了,我想寫一封信勞煩兄弟你送給諫議大夫魏征,讓他替我父子二人伸冤。”
“冤?大人這次事件很有可能就是陛下一手策劃的,要不然單憑一個長史是沒有這麼大膽子的,魏征雖然素有名氣,可他會替你伸冤嗎?”
龍飛宇點頭道:“會的,我隻要能見到當今皇帝就能活下來。魏征和我們同屬太子一黨,整個朝廷之中隻有他獨樹一幟,他是孤單的,一個強援在即,他會答應的。”
獄卒想了想就到:“好吧,你等著我去給你那紙筆。”
龍亮有些擔憂的看著龍飛宇道:“這個人的話能信嗎?”
龍飛宇笑了笑道:“信不信搏一搏就知道了,總比躺在這裏等死要強。”
時間不長獄卒就拿來了紙筆,龍飛宇龍飛鳳舞的寫上了一封求救信,遞給了獄卒道:“你可在魏征府門之前等候,等他上朝的時候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