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龍飛宇手中的繡花針,幾個士兵雖然對他們將軍的行為有所不恥,可此時也沒有必要為了兩個素不相識的人和他們將軍結怨。
想到此處原本領頭的那個頭領,把手一揮道:“把他們兩個抓起來,竟敢縱馬行凶,肯定是敵國派來的奸細。”
那頭領話音剛落,幾個士兵就朝著兩人走來,不過走向梁月兒的明顯比走向龍飛宇的要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些兵痞準是看到梁月兒的美色,想要接著抓住她的機會,在梁月兒身上占點便宜。
看著幾人朝著梁月兒走去,龍飛宇一個側身擋住了幾人,一臉嚴肅的道:“這匹馬可是軍馬,你們竟敢毒害軍馬,不要命了嗎?”
“軍馬?軍馬能被你騎著?少唬人了,況且常年打仗死個把軍馬也是常事,你不用拿它嚇唬人。”被破虜踢傷的那個將軍已經緩過神來,聽到龍飛宇用軍馬壓他,就不屑的反駁了起來。
龍飛宇冷哼了一聲道:“是嗎?這匹馬在戶部可備過案,它要是出了問題,可就是大案了。”
“一匹破馬而已,你還真當回事了,告訴你小子,別說是馬,老子在這裏殺個把人也沒有人敢過問,你小子算老幾啊。”那將軍一副不屑的樣子,對龍飛宇怒目而視,顯然對龍飛宇不屑一顧。
“方大頭,你的口氣可真大,你殺個人試試,看老子不拿你的腦袋當夜壺。”不遠處一個身著甲胄的將軍領著一隊士兵策馬而來。
看到來人,剛才還盛氣淩人的方大頭,忙一臉笑意的轉身對著來人拱手賠笑道:“將軍哪裏話,我隻是教訓一下這個不是天高地厚的小子而已。”
方大頭自顧自的在這裏說這話,卻沒有發現來人匆忙從馬上跳了下來,沒有理會喋喋不休的方大頭,反而對著龍飛宇拜了下去拱手行禮道:“末將劉勇見過元帥。”
一句元帥差一點把方大頭驚倒在地,整個身體一陣搖晃差一點摔倒。龍飛宇嗬嗬一笑注視著來人擺手道:“我現在不過是一介布衣而已,何來元帥之說啊?你行此大禮難免讓人誤會。”
劉勇忙搖頭道:“元帥此言差矣,在劉勇心中元帥永遠是元帥,不管你有無官職在身。”
看著劉勇尊敬的神情,方大頭卻不以為然。如此年紀輕輕的一個毛頭小子,就算他劉勇尊敬有加,可與自己有多大關係,何況還是一個並無官職在身的人。他並不認為龍飛宇有威脅到他自己的實力。
看著劉勇一如既往的尊敬,梁月兒納悶不已,到底是什麼讓他們對一個沒有官職的人如此尊敬,也許龍飛宇對他有恩也說不定。
龍飛宇上前兩步扶起了劉勇道:“劉勇,你帶著一隊人馬這是準備去哪裏啊?”
劉勇忙到:“蘇將軍和張將軍準備前往朔方紮營,讓我前去通報。”
龍飛宇哦了一聲就到:“那他們人呢?”
“就在後麵”劉勇說著指著不遠處緊隨而來的大隊人馬道:“那不是他們來了。”
大軍緩緩而來,在距離一夥人不遠處的地方忽然戛然而止,走在最前麵的一群武將幾乎不約而同的從馬上跳了下來,快步朝著龍飛宇走來。在距離龍飛宇七八步遠時,在領頭的蘇定方和張遠的帶領下,一群武將呼啦一下拜倒在地,領頭的蘇定方和張遠更是開口道:“末將蘇定方(張遠)見過元帥。不知元帥到來,有失遠迎,請元帥恕罪。”
聽著兩人的呼喊聲,身後的武將也忙口呼恕罪,龍飛宇嗬嗬一笑,忙到:“我一介布衣,你們行此大禮我可承受不起,都起來吧。”
看著蘇定方和張遠拜倒,方大頭,忽然一臉的驚恐,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對著龍飛宇磕頭道:“元帥恕罪,手下不知元帥駕到,剛才衝撞了元帥請元帥莫怪。”
龍飛宇嗬嗬一笑擺手道:“我不是個小心眼的人。”聽到龍飛宇這句話方大頭緊繃的神情為之一鬆,豈料龍飛宇話音一轉道:“可你的做法太過歹毒,有傷天和,蘇將軍,我看你還是把這幾個人帶下去調查清楚吧。王子犯法尚與庶民同罪,法令不嚴如何能做到令行禁止。”
“元帥教訓的是,定方謹記。”蘇定方說著對著身後的士兵喊道:“來人把這幾個人帶下去,徹查一番,通告全軍,以儆效尤。”
“是”
說著幾個士兵走了過來把幾人拖著走來,看到那幾人被拖走,蘇定方一夥人就站了起來,對著龍飛宇說道:“元帥,自龍府一別,我們已經有好久不曾見麵了,這次相遇就讓定方盡盡地主之誼,請城內一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