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完了糧食,管家舒了口氣,開始在街道上溜達了起來。不遠處一群士兵在哪裏卸著什麼東西,一下吸引住了管家,這些士兵正是剛才前去搬糧食的,如今卻又在這裏卸東西,處於好奇管家就走了過去。
老遠就看到堆積如山的麻袋,有將領在哪裏指揮道:“把沙子倒了,把麻袋拿回去,還要用呢。”
有士兵笑道:“將軍,咋們新來的這個大都督是何人啊?竟然用一堆沙子換來了那麼多的糧食?”
說道來人,那將軍忽然一臉肅穆的道:“他乃駙馬都尉信國公龍飛宇。”
“龍飛宇?”
一夥士兵喃喃自語之下,忽然激動的道:“將軍,你是說剛才那個年輕人是龍元帥?”
看到士兵們激動的神情,將領搖頭道:“不是,剛才那個人叫王岩,是一個商人,龍元帥在都督府。”
有士兵激動道:“這麼說將軍你見過他了?”
將領搖頭道:“沒有,前幾天他的親兵拿著令牌進了兵營讓我帶兵來的,至於他本人我卻沒有見過。”
士兵嘿嘿一笑道:“將軍,等我們幹完了活,能不能想辦法見見龍元帥啊?”
看到士兵激動的神情,那將領也是嗬嗬一笑道:“我也很想看到他,隻是這個時候他一定很忙。見不見得到也不知道。”
“將軍你就幫幫忙吧,我們隻要能看見他就行。”
說這話一夥人已經停下了手中的活,圍了上來,看到眾人停了下來,將軍忙怒罵道:“你們這群兔崽子說話歸說話手上的話不要停,趕快給我把這些東西卸完。”
看到這個將軍在這裏卸沙子,管家怎麼會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臉色鐵青一臉憤慨的朝著府中趕去。
剛剛賣完了糧食,雖說虧損慘重,卻也讓南霸地手中有了活錢,有了回旋的餘地,雖然心中在滴血,卻也無可奈何。就在他唉聲歎氣之時,管家小跑著走了進來,大呼:“老爺,我們上當了。”
“上當?上什麼當啊?”
“那龍飛宇拉來的根本就不是糧食,而是兩萬擔沙子。”
“什麼?沙子?你聽誰說的?那他這幾天賣的又是什麼?”
管家歎氣道:“他這幾天賣的糧食是限購的,攏共才賣了一千多擔。我們賣給他的可是有十萬擔,這下他是真的不缺糧了。”
聽到這句話,南霸地就有些眩暈。匆忙扶住身旁一個丫鬟才止住了身形,怒道:“好一個龍飛宇,這麼多年我還不曾吃過這麼大的虧,去找人把糧食搶回來。”
管家忙搖頭道:“不可,這糧食進了府庫就不能動手了,一旦動手就視為反叛,龍飛宇的大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衝進南府來了。他在民間有些地方聲名不顯,可在軍中他的名號可是軍隊的傳奇,我們要是動手軍隊肯定會反擊的。”
管家如此說,讓南霸地氣憤不已,拳頭緊握,咬著牙恨恨的道:“馬師爺,想想辦法怎麼樣好好整整這個大都督。”
馬師爺略一思量就到:“讓趙四和老劉去辦吧,這件事他們最拿手了,出的問題曾經刁難了許多人,被往任太守擱置,這次正好拿來考考這個龍飛宇。”
管家也點頭道:“我看這個辦法不錯,就讓他們去吧。”
龍飛宇正在和一群人閑聊,忽然門外吵吵嚷嚷的,一個侍衛走了進來道:“大人,門外來了兩個人要告狀。”
“告狀讓這裏的縣令去處理。”
“他們說縣令,太守都斷不了,一直擱置了好幾年了,聽到大人你來了,所以才前來請求大人你斷案。”
“來人是不是老劉和趙四?”
聽到楊太守的詢問,士兵忙點了點頭,看到士兵點頭楊太守就到:“大人,去不得,這兩人分明是來搗亂的,那老劉和趙四打賭賭趙四的腦袋有多重,一個說六斤,一個說五斤,可這誰能證明他們的腦袋有多重呢。腦袋和身體連著,總不能砍下來吧。”
龍飛宇嗬嗬一笑道:“走出去看看。”
等龍飛宇走出大門的時候外麵看熱鬧的百姓已經聚集的是人山人海了,那些士兵也趁機過來看熱鬧,更想目睹龍飛宇的容顏。
看到龍飛宇出來,兩個一臉無賴模樣的男子就迎了上去,大大咧咧的拱手道:“大人,我和趙四打賭……”
不等來人說完,龍飛宇把眼一瞪道:“你是什麼人?見了本官為何不跪、有甚麼冤情把狀紙拿上來,等本官審核之後再做決定。”
來人忙到:“狀紙已經給楊太守了,可他解決了一年多了也沒有解決我們的問題啊。”
龍飛宇背負著雙手,“哦”了一聲道:“既然這樣你先說說你們之間有何冤情啊?”
老劉笑道:“前年我和趙四在一起喝酒,我們打賭一人出一個問題,誰要是答不上來就算輸,輸的哪一個請贏得哪一個和勾欄院的劉小姐共度良宵。可這都過去兩年了,官府也沒斷出個所以然來,我們兩個這兩年來都一直都在憋著,連我媳婦都沒碰,可憐我母親一直等著抱孫子,這都多長時間過去了,官府斷得了斷不了啊?斷不了就說啊,別讓我們傻等。大家說對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