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往事 嬉鬧(1 / 3)

陸秋回去幫忙做事,陸夏按花容很的要求梳了個未出嫁的頭型,陸夏又給花容帶了個蝴蝶鶯兒和陸夏陪著花容到處串門,兩人帶著花容把平日裏玩的好的姑娘認了個遍。

鶯兒和陸夏的確能玩鬧,等三人把街坊逛完已是下午,花容一路起了性質,三人一路有說有笑。

三人正在一處籬笆院裏討論采哪些花好看時落荷來了:“三位姐姐,別玩兒了,易姑姑已經備好了,人都來了,就等你們呢。”

鶯兒起身對落荷曰:“就來,你且先回去吧,我們馬上就到。”隨後又蹲下“快些折完回去吧。”

花容不好在別家折花,隻折了一支梅花,等陸夏鶯兒折完,三人就離開了。

回到易姑姑院裏,進屋果然圍坐了不少人,陸秋也坐著,還有幾個人花容今天也沒看見過。

一個身穿粉衣頭梳雙丫髻的丫頭見來了生人不禁聞到:“這位是……”

“花月。”花容不知九王府的丫鬟知不知道自己新來的九王妃的名字,以防萬一就用了妹妹的名字頂替。

小姑娘走過來圍著花容轉了一圈笑答:“花月姐姐可真是個美人,難得看見個和鶯兒姐姐一樣漂亮的。”

“去你的!又胡說。”鶯兒見她們又拿自己玩笑,臉色發紅。

眾人見鶯兒如此更是笑了出來。

“誒,說起來,花月姑娘和咱們王妃一個姓呢。”

“隻是湊巧罷了。”

“不過這個姓兒真少見,我以前可都不知道有這個姓。”

“別說,我們也沒聽過呢,這姓取的名字了真好聽,花月,花月,花容月貌,可不應了花月姐姐的好容貌嘛。”

花容臉色羞紅不知道說什麼好,紅彤彤的臉頰越發襯得她的好顏色,惹得眾人拿她打趣。

陸秋見此搖了搖頭道:“好了好了,虧得你們這些臉皮厚的,”

銀杏帶了兩個人端來了火鍋,大家也圍起來起塊吃菜。

中間陸夏又和鶯兒拿來了酒要行酒令,陸秋怕花容不會小聲問她可否做得詩隨後又給她說了酒令的規矩。

花容除了起先兩盤一直玩的很好,口吐蓮花,對子都做的極為漂亮。陸秋以為這幾天花容愛在書閣待隻是無聊沒事幹,如此看來卻是有真墨水的。

眾人坐在一起說笑話喝酒打牌果然鬧到淩晨,花容索性就在易姑姑院裏住下第二天再回去。

陸夏幫著銀杏收拾屋子,起先花容也跟著端些碗筷,陸秋見此自是不願,便托鶯兒帶花容回屋洗漱,完後花容也就讓鶯兒跟著自己一塊一起睡了。

鶯兒睡的很快,花容整了整被子又大概捋了下九王府的人員脈絡,不過陸夏告訴她的基本都是處理九王府平日開銷管理的,但她知道能參與九王外事的除了上次她隻見了一麵的羅安大概就隻有這個易管家了。

花容想了好久,她不能再這樣做縮頭烏龜了,皇帝和九王她必須選一個,但她對兩人的了解都是來源於別處加自己的推測。

私心裏她是偏向九王的,畢竟九王是自己以後能長期相處的人,比起天高路遠高高在上的皇帝,讓九王放過自己保住弟弟顯然比皇帝的希望大。而且她一直忘不了父親那鬱鬱寡歡的眼神,當年的父親多麼意氣風發啊,也對她說出了“無可奈何”,她的父親並不是那些一根筋的酸儒,他可以長袖善舞,想幹大事就不可能孑然一身,這是父親告訴她的,但這一切都是在他完全治國抱負為前提。那個誌向遠大的父親從起居郎一路高升至中書舍人,但她十一歲後再也沒看過父親穿上官服。

九王這十幾年來屯兵養馬,能收回失地並且擴充領土,必須擁有足夠的財富養軍,她不知道九王到底用了什麼方法,但九王一定有一個極為有效的生錢活計來養肥足夠的兵馬,僅僅十六歲就收回泗州失地,要知道大成從哀帝開始六代皇帝的對外戰爭都是節節敗退,如今成國的土地是越縮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