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萬兵馬,第戎幾乎所有的將士都參與了這場即將到來的大戰,楊寂派人將事先備好的金水提上城牆,撬第戎的梯子。
杜愈迅速往城牆上趕去問道:“現在情況如何?”
楊寂急忙上前答道:“他們的先頭部隊大部分已被提前布下的木蒺藜還有陷馬坑阻擋在外,其餘的我已經派人砍殺清理了。但是第戎這次看情況派了不少人馬,我們人馬不多,隻能死守,將軍,殿下一共帶了多少人馬?”
杜愈登上城牆角樓,探出腦袋,東西兩側挖的陷馬坑的木樁上插了不少的馬匹和第戎士兵,楊寂連忙拉回杜愈:“將軍危險!”
杜愈被楊寂拉回來,轉頭對楊寂道:“死守玉涼!一定要等到殿下。”
“末將明白!”楊寂猶豫片刻問到:“將軍,殿下一共帶了多少人馬?”
“一萬精騎。”
“一萬?這怎麼夠!看這次第戎少說也有八萬人啊。”楊寂有些著急。
杜愈抬手拍拍楊寂的肩膀:“此次前來的都是玄武卒。”
楊寂驚呼:“一萬玄武卒?”
杜愈趕忙捂住楊寂的嘴:“小聲點!”
楊寂抬手示意明白,杜愈放開楊寂,楊寂湊身問曰:“殿下居然有這麼多精兵,末將聽說玄武卒可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他們的鎧甲就是大刀也不一定能砍動!”
杜愈拍了拍杜愈胸前的胄甲,笑曰:“瞧你興奮的樣兒。”轉身下樓:“一萬玄武卒,不是小數目啊,殿下是要動真格了,想來本將軍差不多四年沒見過殿下了。”
“報——第戎人來襲!”
杜愈正在回憶過往,聽見有小兵來,馬上吼道:“馬上去點火!通知其他地方的人員準備!”
“是!”小兵領命往烽火台跑去。
“將軍我們是否前去應戰?”楊寂跟上問曰。
“不,我們已經丟了外城,如今又受了這麼多日,沒有多少能力去應付他們了,死守!等殿下的援兵。”
楊寂是杜愈提拔上來的新將領,楊寂父親是個舉人,楊寂青出於藍,寫的一手好字,但楊寂誌不在科舉,忤逆了父親當了兵,楊寂會寫字,頭腦靈活,被提拔的很快,他從軍四年,軍隊裏對顧隨意的評價很高,楊寂對顧隨意十分好奇:“將軍,殿下十分真如軍隊裏的那些老兵說的那樣神?”
杜愈轉頭對指著楊寂笑道:“你這小子。”
楊寂有些不好意思,撓頭傻笑兩聲。
杜愈道:“等殿下到了,你自然就知道殿下是不是老兵們說的那麼神了,現在先去安排守城示意,這仗打好待殿下來了,本將軍自然不會忘了提攜你。”
“是!”
杜愈離開,回身去了大帳,將戰事簡短描寫到小紙上,卷起放進小竹筒裏,起身給了一旁的親衛:“八裏加急,快去。”
“是。”
楊寂在城牆指揮士兵防禦,第戎這次的部隊十分迅猛,第戎接連不斷的攻擊已經連續半日,他看見遠處的黃土背血染成紅色,身旁的城牆似乎架起什麼,楊寂轉頭看去——第戎的爬梯!
“快!撬掉梯子!”
幾個士兵拿著長杆,使勁兒撬掉梯子,剛撬掉其他幾個地方都架起了梯子,楊寂喊道:“拿金水!弓箭手也準備!你們幾個再帶一個小隊的士兵繼續去撬!”
“是!”
“必須給我守住!殿下後日就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