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道上顯得異常的安靜,似乎還在呼呼的吹著風。林忠義將出來的費雯逼到了牆角上,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她。而費雯卻將頭扭到了一邊,始終不看林忠義的眼睛。
他們一直僵持了很久,一句話也沒有說,周幹事從房間裏走了出來,手裏還拿了一個手機。別動隊的人這個時候是不能用手機的,這個手機應該是蠍子身上搜出來的。
“年輕人,沒什麼是過不去的,有什麼問題好好說。你看,人家是女孩子,被你嚇成了什麼樣?”周幹事拉開了林忠義。
“你別管,這事你也管不著!”林忠義突然大吼起來。
“好好,你現在在氣頭上,我不管你們,但千萬要注意方法,不要鬧出什麼事。”周幹事見自己費力不討好,悻悻的走了。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回去說。”費雯將林忠義一把推開,走了回去,林忠義帶著一臉憤怒的表情,跟了進去。
費雯進了房間以後,換了一套睡衣,靜靜的坐到了沙發上。林忠義走到了她的麵前,就像膠水一樣黏在費雯身邊。
“你是那個殺手?”林忠義直接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什麼殺手?”費雯顯得很平靜,但她知道林忠義可能知道了什麼。
“殺王健康的人,是你吧?”
“這種人,如果是我遇到,一定會殺了他。”費雯沒有承認,但是也沒有否認。
“他的案子,是我一手辦的。曾經一個人,見過了一種光,是從眼睛裏發出來的。在今天,我竟看見了那種光,和那個人說的光一模一樣,你怎麼解釋?”
費雯知道,剛才救毒草的時候,自己一時情急,將自己的露了餡,想自圓其說,已經是不可能了。
“有的事,你不知道比較好,總之,在給餘成的孩子一個未來以後,我會給你個答案。”費雯說道。
“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查的案子,凶手竟躺在自己的身邊,這是一種什麼感覺?你知道那幾個月我在外麵是怎麼過的嗎?我接受不了,哪怕你說一句不是你,我的心裏也好受許多。”林忠義抱著自己的胸口,覺得一時間心跳加速。
“該難受的時候,是沒有辦法好受的。我也沒有說一定是我,但我發現,外麵之間已經起了隔閡,還是分手吧。過了這段時間以後,我會給你線索,讓你破案。”費雯平靜的說道,但眼睛裏的淚水還是填滿了眼眶。
“什麼?分手?我付出那麼久,難道就換回這個結果?”林忠義突然抱住了費雯,不肯接受這個事實。
實際上費雯也很難受,一路走來,她打了林忠義的孩子,還跟他在樓蘭出生入死,有很多的回憶,但為了林忠義的前途,現在分手是最適合的時機。
“放開我,我已經不愛你了。”費雯顯得非常的冷漠。
“給我個機會,好嗎?”林忠義將頭埋在了費雯胸前,死死的抱著費雯。
“你是個警察,請注意下自己的形象。”無論費雯怎麼說,林忠義都不肯放開。
過了很久以後,林忠義見費雯一直沒有反應,就脫開了雙手。費雯卻將嘴唇貼在了林忠義的嘴上,深情的吻了一口,然後開始收拾起自己的東西來。
他們進來的時候本來就沒有帶什麼東西,自然不是很多,費雯很快就將一包東西收拾好,拉開了門。
“你要去那?現在你可出不去。”林忠義竟沒有勇氣去追她。
“隔壁!”費雯說道。由於她剛才使用了功力,所以現在感到很難受。她練的功是一種邪功,並伴隨幾十種毒物,加上自己很久沒有用了,現在手上的指甲已經長了不少,還微微泛著紅光。
她知道,現在自己必須走開,否則會在林忠義麵前變成一個怪物。可是,去那好呢?和那幾個男人在一起?不可能,去妨礙餘成和毒草?也不好。
她決定了去楚楚的房間,反正她已經懷孕幾個月了,小白也不可能和她做什麼事。而且換成自己來照顧楚楚,肯定比男人細心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