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算話!”辛秋一臉期待。
溫道軒點頭。
若是能每年都同你在一起,我一定會保證,你會是最開心的一隻狐狸。
得到辛秋的許可之後,溫道軒放下筷子。準備脫掉棉襖,然而不知為何“刺啦”一聲,那棉襖竟是從一處開始破裂——然後它撐爆了。
“嗷!”辛秋立時露出了慘不忍睹的表情。被法決拉伸太多的棉襖顯然已經到了他們的極限。
煉器室中,溫道軒無奈的站著,身上掛著殘破的衣料,在漫天飛舞的棉絮之中,八塊腹肌似乎更顯眼了。
辛秋連忙跑過去幫著撿棉絮,卻忍不住不停的回頭看著他。
“怎麼了?”溫道軒不解,少頃卻是意味深長一笑:“你要摸摸嗎?”
“誰要哦!”辛秋一臉不屑的望過去,尾巴一甩,跑了。
這一頓年夜飯吃了許久,到了晚上,辛秋帶著一家子人開始看春晚。
投影出來的節目十分精彩,卻並不怎麼吸引人。辛秋在山中呆了太久,畢竟缺了十幾年的人生閱曆。雖然看著舞蹈歌曲之類的都喜歡得很,但是小品相聲卻有些欣賞不來。覓靈鼠也有些奇怪,一直吱吱的問辛秋為什麼上麵的人穿著如此怪異,為什麼這個電視劇沒有情節,為什麼人不是扁的。辛秋解釋了半天也說不明白,溫道軒卻與覓靈鼠語言不通。辛秋隻得打發他自己去玩了。
夜漸深。起初覓靈鼠還十分歡快的在投影幕布上玩耍,辛秋也在努力的看著節目,溫道軒在一旁坐著,腦海中卻扔在回想昨日看的法決。
待得過了十一點,覓靈鼠與辛秋俱是有些提不起精神。辛秋除了打本、趕作業之外倒是很少在這個點兒之後睡覺。
拚成一排的座椅上,狐狸耳朵少年縮成一團,迷迷糊糊的看著電視。早在辛秋才開始神誌不清的時候,溫道軒便無視了屏幕上的春晚,偷偷拿出了一本功法看著,違背了“今日不修煉”的規定。
察覺到少年已經困得不行,溫道軒收起功法,先將躺在碗裏睡了個覓靈鼠放到爐子旁蓋上毯子,繼而走到了辛秋麵前。
“去睡覺吧。熬不住就不用守歲了。”
辛秋隱隱約約聽到人聲,勉力爬起來,卻是沒什麼力氣,若不是溫道軒眼疾手快墊了一下,估計腦袋也砸到了椅子邊上。
“……你家……沙發……”
溫道軒寵溺的撓了撓少年的下巴:“嗯,下次回到俗世,我去把家裏的沙發帶過來給你睡。”
辛秋滿意的點了點頭,卻是往另一邊翻了個身,不再理他。
溫道軒躬身,將少年抱起來。自家學長的身體輕的不行,想來雖然化形了還保持著狐狸的體重。溫道軒不由有些不解,不知道平時吃的那麼多零食都到哪裏去了。
少年的身體柔軟而溫暖,被溫道軒抱起來的時候,還下意識的往他懷裏靠了靠。蓬鬆的尾巴從半空中垂下來,撓在溫道軒的腿上有些發癢。
辛秋的臥室離煉器室極近。沒過許久,溫道軒便輕手輕腳的把他放到了床上。辛秋的房內東西極多,桌上散亂的放著吃的喝的玩的,遊戲鍵盤被扔在一堆玉簡裏麵,桌子最裏麵還放了個小滾輪。
竟然是連玩具都有。溫道軒失笑。
床上的少年感受到了身下熟悉的床,舒服的蹭了兩□下的墊子,伸手開始漫無目的的摸索。
溫道軒隻看了一眼便領會了他的意思,伸手將床邊的阿狸抱枕塞到了辛秋懷裏。
辛秋滿足的抱著枕頭滾了兩下,不動了。
這就不動了?在一旁觀賞的溫道軒忽然有些遺憾。
床上的的少年睡得滿足無比,偶爾對著枕頭蹭一下,卻都隻是小幅度的動作。溫道軒在一旁看著,忽的伸手將抱枕迅速抽了出來。
辛秋感覺到懷裏的東西消失不見,有些不滿的伸手繼續摸索。溫道軒瞅了個機會,把自己的手塞了進去。
辛秋摸了半天,似乎覺著手感不對,便又扔了出去,然而卻再也沒摸索到軟乎乎的抱枕。在“沒有抱枕”和“抱枕有點硬”之間權衡再三,辛秋終於選擇了後者。
明鏡山安寧靜謐的月光投射進來,麵容俊朗的青年坐在床前,靜靜的看著床上的人。許久,青年抽回手,將抱枕重新塞了回去。
“手感不錯。”青年彎了彎眼角,俯身,在少年的眉心輕輕落下一吻:“晚安。”
房門被小幅度的拉開,青年轉身走了出去。房間裏再次安靜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擼完了..擼的腎都虛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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