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後,南宇和瘸五那邊還是沒有一點動靜,狼狗的心裏也有一點不安,他雖然沒和瘸五打過交道,卻深知瘸五是一個有仇必報並且心狠手辣的人,而這個邯市的花都刀少南宇也不是那種能忍日吞聲的主,他怕這兩個人早就已經在密謀一個大事件,說不定就是要滅掉他狼狗,於是狼狗隻身前往了石省,去找他之前一直不肯去見的那個神秘人幫忙。
狼狗來到了石省北區的一個別墅內,和門口的看門小弟說了一下名號,這個小弟都沒有通報別墅的主人,直接就把狼狗請進來別墅內。
這個別墅裏麵可謂是富麗堂皇,整體的裝潢用的都是歐式軟裝,讓人感覺到華麗和主人不凡的地位,看門的小弟把狼狗帶到客廳的沙發前,讓他坐下先等一會,他進去通報一聲。
狼狗坐在歐式真皮沙發上,摟著沙發,他感覺有一絲的心寒,他這麼多年來在邯市北區的摸爬滾打,好不容易混到現在邯市北區老大這個位置,卻還不及這個人的千分之一,他不知道為什麼當時這個人要了他這個兒子,卻不管他這個兒子,隻知道給點錢打發打發得了,就連他幹掉齙牙強之後,喬爺把自己在邯市北區的場子砸了個稀巴爛,他都沒有出麵處理過,就連和喬爺打一聲招呼都沒有,出了這麼大的事,這個人不可能沒有接到風聲,既然這個人如此的無情,那自己今天來找他出麵幫忙,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會不會出手,這到現在都是一個未知數,往事湧上了狼狗的心頭,狼狗正坐在沙發上發呆,這時一個渾厚的男中音把狼狗拉回到了現實中。
“你來啦。”這個渾厚男中音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石省北區的老大耿叔,耿叔命下人給狼狗泡了一壺好茶,給狼狗滿上之後,坐在了沙發上,和狼狗麵對麵,狼狗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耿叔,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耿叔見狼狗遲遲不肯開口,便說:“你這次來是不是為了你砸邯市花都刀少南宇的場子的事而來的,怎麼了,自己搞不定了想起我這個父親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狼狗,當時是你要和我斷絕父子關係的吧?”
狼狗冷笑了一聲說:“我要和你斷絕父子關係,你有沒有想過,你是怎麼對我的?把我生出來又不要我?就算我媽媽當時難產,連命都沒有了,你都沒有回來看一眼,既然,你不想要我這個兒子,為什麼還要把我生出來,我從小到大,你隻知道給我錢,你盡過一個當父親的額責任嗎?你有照顧我嗎?我在邯市北區摸爬滾打的時候,你有幫過我麼?你隻知道讓我收手,可是如果我狼狗沒有混到今天這地位,我他喵的早就在邯市北區被人弄死了,這些你都知道嗎?也好,既然你聽到風聲,知道我這次把南宇的場子砸了,你為什麼連麵也沒有漏一下?”
耿叔站起來,走到狼狗麵前,對著狼狗的臉扇了一個巴掌大聲說道:“你這個沒人教養的家夥,你他喵的知道我是你爸,你說話還跟我帶把子,我怎麼沒有管過你?如果不是我派人暗中保護你,你覺得你能活到現在嗎?如果我大張旗鼓的和別人說我在邯市北區有你這麼個兒子,你以為你就能順風順水有好日子過了?真他喵的,這麼久沒有見,你今天真是有空過來教訓我啊。”
耿叔的這一巴掌可是下了狠手,打的狼狗嘴角流血,狼狗轉過頭來看著耿叔說道:“對啊,你說的真對,我就是沒人教養,我媽媽在生我的時候就已經大出血早早的離開了我,而我那個唯一的爸爸呢?自從我出生之後,根本沒有管過我,每次隻知道來我身邊給我點錢就完事了,就連和我說句話都是有次數的,你說,我這樣的人,誰來教養我,既然沒有人管我,那我何來的教養,我狼狗一個人能活到現在就已經是阿彌陀佛了,教養,嗬嗬,你一個從來沒有管過我的人,居然和我談教養,嗬嗬嗬嗬嗬嗬。”
耿叔此時的心情也非常複雜,他不知道怎樣和自己這個多年沒有見麵,就算是之前見麵也很少說話的兒子溝通,他有點後悔了,覺得當時不應該把狼狗一個人留在邯市北區,剛才更不應該打他那一個巴掌,耿叔從茶幾上抽了一張紙巾遞給了狼狗說道:“擦擦嘴角吧,我這麼多年來,之所以沒有過多的去管你是因為我也有我的難處,這些事情我以後再跟你解釋,現在就談現在的問題,那個邯市的花都刀少南宇是不是為難你了?如果他為難你了,你就和我說,我肯定會幫你擺平了,這點你不用擔心,我老耿活了這麼多年,到現在就你一個親人,所以不管怎麼樣,我是不會不管你的,之前的事,我是有愧於你和你的母親,但是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咱們之間相互理解一下吧,你說說那個花都刀少南宇究竟怎麼為難你了。”
狼狗用耿叔遞過來的紙巾把嘴角的血擦了擦,然後說:“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啊,隻要我說的哪句話你不愛聽了,就會動手,嗬嗬,你既然知道我帶著人把南宇的場子砸了,那你應該也知道喬爺讓他手下的人去我邯市北區,把我邯市北區能賺錢的場子幾乎也都砸了個稀巴爛的吧,你的消息這麼既然這麼靈通,為什麼喬爺出手的時候,你不攔著,為什麼我的邯市北區的生意盡毀,你不出麵,難道你算到了我狼狗會有燈盡油枯的這一天,肯定回來找你的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