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叔一聽喬爺說出了這種話,趕忙說道:“喬爺,不敢不敢,這個狼狗還算是安分,並沒有狂到敢在我們頭上撒野。”
喬爺一頭霧水的問道:“那是怎麼回事?這個狼狗怎們了,你們突然提到他。”
耿叔抓了抓頭發想了半天才說:“喬爺,實話跟您說了吧,邯市北區的那個狼狗是我的親生兒子,之前他幹掉齙牙強這件事,您放出話來說要讓他狼狗一輩子翻不了身,我今天就是過來替我這個不爭氣的兒子求情的,求您高抬貴手放過這個臭小子一馬,您如果放過了這個臭小子,喬爺您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
華叔也趕忙接著耿叔的話說到:“喬爺,您也知道我和耿叔的關係,耿叔的這個兒子狼狗早就認我做了幹爹,所以今天狼狗這件事我不得不管,於是便和耿叔一起過來和您求情,您就放過狼狗一馬吧。”
喬爺聽完華叔和耿叔的話之後,腦子裏有點蒙了,他不解的問道:“小耿,我記得你不是沒有孩子嗎?你這麼多年一直一個人,身邊也沒有什麼女人啊,怎麼突然冒出來狼狗這麼一個年紀這麼大的兒子,我真是想不通,我記得你以前和我說過你是沒有兒子的啊,這,這,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好端端的就冒出個兒子來呢?小華,小耿,你們兩個不是過來蒙我的吧,我實在是不能相信,你怎們好端端的冒出來一個這麼大的兒子,就算你說他是你的兒子,那他是你親生的嗎?我見過這個小子,頭發留的比女人的還長,腦袋上染得跟紅綠燈似的,小耿,這個臭小子和你長得可一點都不像啊,你確定了嗎,他是不是來誑你的,我實在是不相信狼狗是你的親生兒子。”
耿叔著急的說道:“喬爺,我說的是真的,我沒有騙您,狼狗的確是我的親生兒子,當時我在邯市的時候有一個領了結婚證的老婆,但是因為我是出來混的總是打打殺殺,我這個老婆當時肚子裏有了狼狗,為了保護狼狗,她就留在了邯市,任憑我怎麼勸她她都不和我來石省,就這樣她在邯市生下了狼狗之後大出血離開了人事,走之前給我留了一封信,說,我在石省打拚實在是太危險了,為了保護狼狗的周全,讓我不要把狼狗接回石省,不要把狼狗的身份公布出來,於是這麼多年,我也很少去看我這個親生兒子,喬爺,你可以問華子,基本上都是華子去替我看狼狗的。”
“喬爺,事實的確是這樣的,就因為我經常提耿哥去看狼狗,所以狼狗認我做了幹爹,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喬爺,您就看在狼狗是耿哥的親生兒子,看在咱們這麼多年的情分上,您就放過狼狗吧,他也知道自己的錯了,以後不會再找事了,喬爺,您大人有大量,畢竟耿哥就狼狗這麼一個親生兒子啊。”華叔說完,端起茶盅一口把裏麵的茶喝了個幹淨。
喬爺百思不得其解,站起來在地上來回踱步,他不知道怎麼回答耿叔和華叔這件事情,因為齙牙強畢竟是自己一手培養長大的義子,他對齙牙強還是有很深的感情的,可是這個狼狗如果就是一個邯市北區的老大,那還好說,可是現在耿叔既然說了狼狗是他的親生兒子,而華叔也說狼狗是他的幹兒子,那麼事情就沒有這麼簡單了,因為狼狗在石省有了靠山,而且華叔和耿叔兩個人還幫過自己好多次,喬爺不知道該怎麼接華叔和耿叔的話,所以在地上來回踱步,半天也沒有吭氣。
耿叔見喬爺半天不說話,有點著急了,站起來準備拉住喬爺讓他不要走了,被華叔攔住了,華叔看著來回踱步的喬爺問道:“喬爺您到底是怎麼想的,您給我們兩個交個底,狼狗再怎麼樣也是耿哥的親兒子,現在邯市北區也已經被砸的亂起八糟的,前兩天狼狗來找耿哥,說實在是沒有辦法活下去了,如果邯市北區在不重新翻修,那狼狗可真的是死路一條了,耿哥也就這麼一個親兒子,喬爺,您不能看著耿哥斷子絕孫吧。”
喬爺抬頭看了一眼華叔說道:“狼狗是小耿的親生兒子,那齙牙強呢?他可也是我的義子啊,我怎麼辦?我費心費力這麼多年也就培養出了這麼一個得力助手,我和齙牙強出了沒有血緣關係之外,我們兩個的關係可是勝似親人的,我也一直把齙牙強看作是我的親生兒子啊,你們考慮考慮我的感受,齙牙強死了,我的心裏能不難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