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麼,不是還有我們陪著她嗎,咦你今日塗的什麼胭脂。”
美人在側,張祈安拋去一腦子複雜心思,好奇的問道,聽的秦晴筠神色一呆,下意識的道:“不曾抹什麼胭脂,就瞄了幾下眉毛。”
“是嘛,那我嚐嚐。”嘟著嘴就要親親,笑的秦晴筠急忙伸手擋住,紅著臉取笑道:“一個爺們整日想著齷齪心思,好不要臉,我那胭脂都放在梳妝台上,自己隻管嚐去。”
“誰稀罕那等俗物,美人點絳唇上的自然豔色,方才一等香甜呢。”張祈安被對方擋住,笑著躲開,也未繼續親下去,隻是開個玩笑罷了。
秦晴筠嫣然一笑,對於對方的讚賞,自是心中歡喜,兩人當下說說笑笑,又不時互相取笑,鬧得好不親熱。
那邊李氏憐愛的瞅了眼一雙小兒女,又看了看神色間毫無異樣的沐憐雪,疑惑的問道:“不覺得不好受嗎?”
輕輕淡笑,沐憐雪搖頭道:“隻不過是玩鬧罷了,祈兒不會令我失望的。”
眼含驚異,李氏深深的望著她,笑道:“他們故意當著你的麵前說笑,恐怕是有意做出來的,不過我覺得秦姑娘對於祈兒越來越情根深種,這將來隻怕是真的要嫁給他了。”
“嫁就嫁吧,祈兒不是俗人,一早就說過要保護姐妹們,我雖然難受,但還可以忍受,畢竟秦姑娘心思聰慧,乃是罕見的玉人,何況祈兒答應過我,將來家裏隻有這些姐妹,再不會增添一人了。”
“嗯,你能想開就好。”李氏都替沐憐雪打抱不平,但身為長輩也不好多說什麼,其實大家心知肚明,以張祈安的身份,將來妻妾絕不會少的,何況那本就是一個風流性子。
心中歎息,沐憐雪也是無奈,大家都已經坦誠相見了,何況本就知曉張祈安的深意,隻能如此安慰自己了。
沒等她心中淒苦,忽然被一雙臂膀抱住,就聽到張祈安笑道:“發脾氣就發脾氣,又學那可憐小媳婦,躲在這裏自怨自艾了?”
“哼誰讓沐姐姐任由我被惡人欺負,你們倆公婆合起夥來作惡,真是不可饒恕。”
走至羞憤不已的沐憐雪眼前,秦晴筠幽幽的道:“妹妹才是真的委屈呢,莫名其妙就嫁不了外人了,唉。”
百感交集,沐憐雪能體會到秦姑娘的委屈心情,同是不願與人分享男人的孤傲性格,或許不在乎張祈安有多少小妾,但對能奪去男人心的對方,卻始終不能釋懷。
“好了,要怨恨就衝著我,見不得你們這副德行,人生幾十年,還能整日裏把愛情當飯吃啊真是閑得無聊。”
“你!”兩位絕色少女大怒,立時變得同仇敵愾,不再搭理張祈安,一起走至遠處。
而一臉歎息的李氏,苦笑道:“你這孩子,唉,這家裏不安寧,也是你自找的,今後還有你頭疼的呢。”
看著烏雲疊蓋,粉黛盈腮,意態幽花秀麗,肌膚粉嫩生香的嬸子,張祈安滿不在乎的笑笑,指著走至遠處的二女,無情的道:“不願意就滾蛋,我張祈安見不得女人放肆,誰若不滿意,三尺白綾可以隨時送她。”
大驚失色,李氏星目圓睜,急道:“你瘋了嗎?她們都是你的妻子啊?”
“嬸子放心吧。”張祈安上前攙扶美婦,笑道:“她們冰雪聰明,豈能不知我的秉性,反正事已至此,都劃拉回來一屋子的女人了,現在就是說什麼也晚了。”
望著沒心沒肺的侄子,李氏苦惱的手撫額頭輕歎,正色提醒道:“以前秦姑娘不在,就算是女人再多,沐姑娘也不會在意,但將來可要萬萬注意了,再弄出個能和她旗鼓相當的美人,這家裏就要真的大亂了。”
笑著點頭,張祈安有時還真弄不清楚女人的想法,所謂忠貞不二,看來指的是心而不是身體,不過任你是天仙那也有局限性,那等醋意滔天的河東母獅,張祈安真不吝嗇送她一死。
張祈安不在把女人複雜心思放在心上,這些天已經使他膩煩透了,他也警告過所有女人,不願意的可以馬上滾蛋,願意留下的就別再唧唧歪歪,放著富貴生活不過,成天把個情之一字看的比天還大,豈不是本末倒置?要是成天吃不飽飯,是個窮苦人的話,看你有什麼心思去花前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