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他不就看不到了嗎?遠玲,你覺得怎麼樣?”馬尾辮站出來是說道,看到李遠玲還是咬著嘴唇猶豫的樣子,隻好又憋憋嘴道:“好吧,你再考慮一下。”
“好,這裏有一個藥方,回去按照藥方抓藥,可以暫時壓製你體內的望月蟲。”林立想了想,找服務員拿來紙和筆,寫了一個藥方,“在我看來,你應該還有兩次發作的機會,最近的一次,你經曆之後,要是覺得受不了,再來找我,好吧。”
李遠玲默默的將紙條接過來,臉上掛著一絲紅潤,輕聲說道:“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這一時之間,我實在是接受不了。”
接下裏局麵陷入了沉寂之中,馬尾辮讓服務員又送了兩杯咖啡上來,三個人一邊喝著自己的咖啡,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
就在這個時候,林立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林立拿出手機一看,號碼是陌生的,看了一眼其餘兩人,發現她們還是默默的喝著自己咖啡,無奈一笑,拿過電話一劃。
“師傅!我是張全英啊,現在我在唐城市醫院呢,這裏有病人,很嚴重,我使用了各種方法都無濟於事,您可不可以過來一趟!”那邊的聲音很是嘈雜,似乎有很多人在那邊喧嘩,而且張全英的聲音十分的焦急,看起來,病人已經是危在旦夕。
……
唐城的市中心醫院,林立剛剛下車,就被張全英迎了上去,他一邊走一邊說道:“病人是今天早上送過來的,原因是一場特大的連環車禍,病人處在事故的中心,顱骨受傷嚴重,肋骨也斷裂的幾根,有一根距離心髒隻有幾公分,我實在是不敢動手啊。”
來到五樓的急診室,一個身穿唐裝,手腕上帶著兩串名貴的檀香佛珠的老者,拄著一根鎏金龍頭拐杖,一頭銀發梳的一絲不苟。
隻是眉頭緊緊的皺起,眼裏有著焦急的情緒,“你們市一醫院是怎麼做事的?我告訴你們,要是我的兒子有一點問題,我就把你醫院給拆了!”
看見張全英帶著一個年輕人過來,老者騰地一聲站起來,語氣威嚴,有些氣急敗壞道。
“師傅,受傷的那個,是市委書記沈浪,沈家是從隔壁的楚省空降過來的,趁著李家和楊家爭鬥的時候,一舉把唐城一把手給爭取到了。”張全英解釋道。
林立微眯著眼睛,點頭道:“看來這是兩家妥協的後果啊,誰也不允許對方,將這個一把手給收入囊中。”
“沈老,您別著急啊,張醫生去接一個神醫去了,有他在,一定可以將沈書記給救回來的。”主任張華滿頭是汗的解釋道,但是一轉頭卻看見張全英帶著一個年輕人過來,臉色瞬間就垮了下來,小步的跑到張全英的身邊,質疑道:“這就是你說的神醫?”
林立看到他滿臉質疑的表情,馬上就明白了的心思,“我是來幫助我徒弟治療的。”
“你徒弟?”張主任的一張臉張得像馬臉一樣,滿臉的不可思議。
“對,他就是我的師傅,論醫術,比我強過幾百倍,有他在,一定可以將沈老的兒子給救回來。”
“你們說完了沒有!馬上給我治療!”沈老用龍頭拐杖用力的敲擊著地麵,臉上的表情猙獰無比,周圍的護士都被嚇得花容失色。
“你這是胡鬧!”張主任一邊安撫著沈老,一邊對著張全英厲聲喝到:“你知道裏麵的是什麼人,你還帶著這麼個年輕人來,你這不是想讓我們整個醫院給你買單嗎?”
林立雖然外表上,已經脫離學生的樣子。但是實在是太過年輕,所以的張華心裏是一萬個不信任。
“裏麵的病人現在非常的危險,要是我們現在還在外麵拖延,那他可是沒救了。”林立淡淡的說道。
聽過這話,張華的表情也是微微一跳,正在這個時候,原來搶救室的門突然就打開了,從裏麵的出來一個年輕醫生,帶著口罩,身上的手術服上粘著血跡,臉上的表情十分的焦急:“張醫生,主人,裏麵的人快不行了,接下來是應該怎麼辦啊。”
“你也聽到了,要是再拖下去,他可是就沒救了!”張全英冷冷道。
最後,林立和張全英一起走進了你手術室,裏麵燈光通明,充滿血跡的手術台上,一個中年人正雙眼緊閉的躺在那裏,身上插著各種各樣的管道,身旁全都是各種各樣的儀器,閃爍著線條和數據。
“師傅,這應該怎麼辦?”張全英迅速換上了搶救服道:“馬上注射兩個單位的腎上腺素,看有沒有心顫的現象,有的話馬上就使用除顫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