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雨裏,一直被雨水衝刷,上麵已經浸泡透了,隱約是個圓形的形狀。
裴玉環解開背包,隻露出一個角,便尖叫著從凳子上摔了下去,在地上手腳並用的爬了幾步,才用看到鬼一樣的表情,看向林立。
林立吃飯的速度很快,最後扒拉的幾口,吃完,摸了一把嘴巴,林立問道:“你們還吃嗎?”
陳青玄道:“既然你吃飽了,那便可以撤了。”
“那就好!”林立嘿嘿一笑,右手一個橫掃,將桌子上所有的碗碟都掃了下去,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陳碧柔一臉疑惑的看著他,不知道他要搞什麼鬼。
桌子幹淨後,林立雙手將背包拿起,重重的擺正在桌子中央。
這一砸,原本被衝刷幹淨的血水又慢慢的流了出來。陳青玄眼睛瞪圓,好像是猜到了什麼,緊緊的盯著林立。
好整以暇的將打的結解開,裏麵赫然露出了鄧凡的頭顱!眼睛圓瞪,充滿了不甘心和怨恨,陳青玄的眼睛剛好落在他的眼眸上,一股壓抑不住的怒火勃然而生。
眼看著就要如法炮製的將這首級拍成粉碎。
這時候陳海石的手落在了父親手臂上,平靜道:“他死了,但他的首級我們還有用。”
陳青玄劇烈的喘息著,慢慢的收回了手掌,對林立認真道:“謝了,老弟。”
“兄弟之間說什麼謝不謝的。”林立擺擺手
在鄧家別墅,毒鶴翹著二郎腿,坐在鄧凡的位置上品茶,地上的無頭屍體還靜靜地躺在那裏,似乎在述說著自己的不甘心。
毒鶴突然向屍體打出一道綠光,惡聲道:“你這個老雜毛,和我師叔有過節,也不同我說清楚!還好有我師弟在!”
那綠光接觸到屍體,屍體便詭異的扭動,一個個的水泡冒了起來,不出一刻鍾,那屍體便化為了一攤膿水,隻有一套沾滿血跡的休閑服證明鄧凡活過的痕跡。
看到自己的成果,毒鶴滿意的端起茶杯來,裏麵是鄧凡珍藏的茶葉。
突然含了一口茶的毒鶴臉部流露出痛苦的表情,嘴巴一鼓,噴出一道水柱,粘在天花上,染出了一片紅色。
咳咳,毒鶴劇烈的咳嗽起來,他的絕靈大陣被人破了!他遭到了反噬,身體受了情傷。
“是誰!”毒鶴心裏有些驚懼,能用暴力直接破陣,說明對方的修為遠遠的強過自己!
一陣陰風將房間裏的等打滅,毒鶴靠著牆壁小心翼翼的走出了房間,一步步的向樓下走去,等到他走到樓梯口時,整個人像是被雷擊一般,楞在了原地。
之間寬廣的大廳裏,橫七豎八的躺著一地屍體,正中央,一個綠袍老者負手而立,在他的方圓兩米內幹幹淨淨,和周圍的雜亂形成了鮮明等等對比。
老者抬頭看了一眼毒鶴,毒鶴隻覺得一股來源於骨髓深處的恐懼將他牢牢抓住,隻一刹那就失去了全部抵抗力。
看著老者眉間一顆碩大的紅色痣,身上的綠袍上麵五毒皆全,且栩栩如生,似乎要撲將出來。毒鶴腳一個癱軟就從樓梯上麵滾了下來,趴在老者的麵前,大氣也不敢喘。
因為眼前的這人,是五毒派裏,除了掌門之外,地位最高的丹朱長老!同樣執掌著門派裏的刑法,為人殘忍暴戾,一般的底子別說碰見他,哪怕是聽見他的名字,也會生出恐怖之心。
看著眼前瑟瑟發抖的門派弟子,丹朱緩緩道:“你是誰的弟子?”
他身上穿的的三毒綠袍,一般在隻有長老等等弟子才有這樣的待遇。而且方才自己破解的絕靈大陣,也隻有核心底子才布置的出。
“回稟大長老,我是鬼目長老的十三底子毒鶴,最近奉掌門之命下山遊曆,被這戶人家供奉。”毒鶴顫抖著說到,連頭也不敢台。
“我聽過你的名字,你在陣法上,有些天賦。”丹朱淡淡道。
“謝大長老誇讚。不知道大長老此次下山所為何事,弟子可否有可供差遣的地方?”聽到大長老誇自己,毒鶴的心才安定下來,趕緊說道。
“這個人,到這附近來過,你是否遇見?”丹朱一揮手,一道光幕便打在了空中,上麵有一個年輕人正揮舞的一把金刀。
毒鶴抬起頭一看,驚道:“這不是赤斬師叔剛收的弟子嗎?我剛剛才和他打過照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