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林立的除了她的樣貌之外,還有一種熟悉之感,尤其是胸前佩戴的卍型吊墜,這是當時從家裏偷溜出去的林立,和一個在街上流浪的老頭,一番暢談後,都覺得對方很對胃口,於是竟然不顧年齡結拜為了兄弟。
而這卍型吊墜,就是那老頭拿出來,說是作為結拜的證物,一人一條。林立的那條,現在還放在貼身的錢包裏。
她應該是自己那位忘年交好友的子孫,想到那個老頑童,說自己有個孫女,和他年齡相仿,將來要許配給他。林立不由得一樂,也好,旅途無趣,不如找點樂子。
林立的眼光順著潔白的脖頸向下移動,包裹在職業裝噴薄欲出的一抹隆起格外的攝人心魂。
感受到林立的灼熱的目光,陳碧柔眉頭一皺,目光淩厲的瞪了林立一眼,作為一個在商界叱吒風雲的老總,她對自己的氣場還是有自信的,多少在人前侃侃而談的商業巨子,往往因為她的一個眼光就自慚形穢。
然而對於旁坐的清冷目光,林立卻恍然不覺,仍然津津有味的欣賞著。
終於陳碧柔冷聲道:“這位先生,難道你的家教沒有告訴你。這樣盯著別人看是一種很沒禮貌的行為嗎?”
林立發出幾聲幹咳:“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但是目光去後,突然又裝過頭來,目光還是盯著她的胸部。
陳碧柔臉一寒,喝到:“你還敢看。”
這時林立收起了之前的表情,貌似嚴肅道:“這位女士,我看你眉心暗淡,額頭發紅,恐怕是身體有些難言之隱啊。”
陳碧柔要氣炸了,哪裏來的流氓,不僅亂看,還說她有難言之病,她騰地一聲站起身來就要叫空乘過來,這時候林立壓低了聲音到:“你是否月事不穩,並且在周期內腹部時常絞痛不堪。”
陳碧柔有些驚訝的看著一臉嚴肅的林立,他所說的正是長期困擾自己的問題,久治不除,但同時狐疑的盯著林立道:“你是從哪裏聽來的?”
林立正了正身子,清了清嗓道:“本人自小同我爺爺學習中醫。中醫講究望聞問切,這個望就是要從病人的表麵病症判斷病人所患的是那種病,到了那種程度。慚愧,雖然隻學得了皮毛,不敢賣弄,但是醫者父母心,隻在不忍心看著眼前的病人受苦而無動於衷。方才隻是在確認你的身體狀況,並非是孟浪,如果讓女士你感到不舒服,我這裏先道歉”
陳碧柔扳著的臉漸漸緩和起來,開始打量這個自稱學醫,看上去年輕卻能看出自己病的年輕人,留著平頭,臉龐方正,棱角分明,身材雖然不魁梧,看整體看上起卻很有精神。尤其一雙眸子,此時正帶著真誠的目光盯著自己。
“你仔細說說看。”陳碧柔慢慢的坐下,稍微右傾了身子,想著之前月事的疼痛還是決定先暫時聽聽對方的說法。
“中醫裏講究陰陽調和,互相滋補才能保證身體的健康運轉,我看你雖然皮膚白皙,但是眉心發暗,這是傷肝的表現,想來你應該是長時間的熬夜才造成的。傷肝則五髒運轉受阻,導致陰陽失調,肝火陽盛,陽盛則陰衰,陰衰則月事不順。另外我觀察你呼吸短緩,想來體質應該偏寒,兩者相加則會出現月事時絞痛的現象。”
聽到月事絞痛,陳碧柔耳朵有些發熱,但是這些分析倒也符合自己的情況,之前為了公司的運轉,自己常常是加班加點,有時候甚至通宵達旦的工作,可能是那時候落下的病根。
“那依你的看法,應該怎麼治呢?”
看著已經把身子完全側過來的陳碧柔,林立嘴角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虛分陰虛和陽虛,寒分濕寒和溫寒,這些從表麵很難看出來,我要把下脈弄清楚才能對症下藥。”
陳碧柔有些狐疑的看著林立,最後還是決定讓他看看,於是往前探了探身子伸出了手,林立伸手搭了上去,一觸之下,便有些心神蕩漾,真是柔軟有彈性啊。
陳碧柔感覺臉有些發熱,這些年來自己一心隻忙於集團的事物,根本沒有時間去談戀愛,更別說讓人摸著自己的手這樣的舉動了
半晌,陳碧柔看著林立還是閉著雙眼,一副享受的樣子摸著自己的手,有些溫怒道:“你摸夠了沒有。”
林立戀戀不舍收回來手:“真是軟。”看著陳碧柔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林立連忙改口道:“哦不,想來是我太久沒練,這用的時間才久了點,你這是屬於陽虛體質,雖然並不嚴重,但是卻是經年累月累計下來的,一般的治療很難根治,我有兩種方法可以幫你根除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