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剛剛擦黑,太平街就熱鬧非凡。
無數紅男綠女紛紛跑向酒吧,釋放都市生活的壓力。
落日酒吧也開業了。
幾個打扮靚麗的迎賓小姐一字排開,恨不得把大街上,所有男人都拉進自己的酒吧。
讓楊瀟差點誤以為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帥哥裏麵請。”
楊瀟走進落日酒吧,並沒有立即上二樓,去看望鍾少軍。而是要了一張吧台,和點了幾杯雞尾酒,坐在角落裏,慢悠悠的喝了起來。
落日酒吧在太平街數十家酒吧當中,規模不算最大的。但卻被李靜經營的很有特色。
每天晚上都有不同的表演。
二三流歌手駐唱,鋼管舞,人妖表演......
到了晚上八點鍾,狂熱的金屬音樂把酒吧的氣氛推向了高潮。很多男人也開始尋找自己的獵物。
楊瀟搖曳了一下酒杯,微微一笑。
酒吧的確是一個釋放人內心壓力的好地方。在這裏,你不用虛偽的麵對客戶,上司,同事。
你要做的事情很簡單,那就是釋放自己內心的那一頭野獸。
爛醉如泥也好,勾搭美女上床也罷。 隻要你願意,你都可以放開手去做。
就在楊瀟如旁觀者一旁,看著酒吧裏麵的人生百態時,一個渾身皮衣皮褲,冷到了極點的女孩朝著他走了過來。
“......”
二樓,鍾少軍所在的包廂裏。
一個臉上交叉著刀疤的中年男子滿臉獰笑的用手拍了拍鍾少軍的臉龐:“鍾少軍,你之前不是很拽嗎?”
“怎麼現在變成了病貓?”
“啪”見鍾少軍神色冷靜,中年男子很不爽的給了他一巴掌。
被兩個黃頭發青年按住的鍾小蘭撕聲喊道:“放開我哥。”
“放開少軍。”李靜滿臉哀求。
刀疤臉的目光掠過鍾小蘭的臉龐,浮現出一抹厭惡之色。雖然鍾少軍的妹妹很年輕。
但太醜了。
哪怕關上燈,蒙著被子,他都沒半點興趣。
隨後,中年男子的目光落在了李靜的身上。看到李靜他的咽喉重重的咽了一口口水。
這個年紀不到二十七的小少婦,渾身都散發出一股由青澀剛剛成熟的氣味。
尤其是她渾圓,翹挺的屁股,更是讓刀疤臉心頭直癢癢。
看到刀疤臉雙眼閃爍著淫邪之色,鍾少軍的嘴巴都咬出了鮮血。但他卻沒有阻止,而是生生的克製住自己的情緒。
因為他很清楚,他不吭聲還好。一旦開口說話,非但救不了李靜和妹妹,還會激發刀疤臉報複心。
刀疤臉盯著李靜的眼神,仿佛要把她剝光了一樣:“你剛才是在求我?”
“刀哥,上次是我的錯,和少軍無關,求您放了他。”
一聽到這話,刀疤臉頓時怒了。雙眼閃爍瘋狂之色,他抬起自己缺了一根尾指的右手:“臭表子,上次鍾少軍為了你,跑到我的暗夜酒吧,當著我手下兄弟們的麵,削掉了我一根手指,你居然說和他無關?”
刀疤臉的臉龐扭曲在一起,霎時猙獰恐怖。
落日酒吧剛剛開業的時候,他派小弟來收保護費。哪知道,遇到了鍾少軍和他的手下。
一言不合,鍾少軍的手下就把他的小弟全部打斷了一條腿。扔在了太平街。
當他一怒之下,派心腹帶著五六十個小混混衝進落日酒吧,要找回場子的時候,心腹和那五六十個小混混同樣被對方打斷了一條腿。扔在了太平街。
短短兩天時間,他刀疤臉如日中天的名聲立即江河日落。
以前就不怎麼服他的其他大混混,譬如說孟權等人,更是落井下石,帶頭不交保護費。
幾十個小弟被人打斷腿住進醫院,讓刀疤臉出了一大筆錢不說,手下地盤也隱隱不穩。
有幾個大混子更是公然挑釁自己的權威。
不過,刀疤臉也不是吃素的。他奈何不了鍾少軍,但鎮壓那些膽敢反抗自己的大混混,還不是翻手之間的事情?
打壓了那些刺兒頭,刀疤臉剛剛鬆了一口氣,他還沒找鍾少軍興師問罪,鍾少軍卻找上了他。當著手下幾十號小弟的麵,削掉了他一根尾指作為警告。
如果下次再敢騷擾落日酒吧,他不介意讓刀疤臉沉屍湘江。
親眼看到鍾少軍和他身邊的幾個手下在七八十個小混混裏麵,如入無人之地。
混了大半輩子道上的刀疤臉嚇破膽了。
尤其是鍾少軍殺氣畢露的眼神,更是成了他的噩夢。
所以,這半年來,他都不敢輕易報仇。直到前段時間,一個小混混帶著自己女票來落日酒吧瀟灑,發現了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