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龍和楊雄在後麵冷冷的笑,可是王一兵不僅沒有害怕,他動了,手中煙頭一閃,在黑夜中劃過一條優美的弧線,身影卻猶如鬼魅一般衝入人群,竟然如狼入羊群一般,不,他本身就是獨狼。
轟!
衝在最前麵的大漢胸膛中了一拳,整個身子彈飛在亂石之中再也沒有生息,七傷拳霸道無比,一擊斃命。
砰!砰!砰!
又是三人胸膛中拳,一口鮮血從口中噴灑後彈飛幾十米遠,再也不能動彈,王一兵身法如幽靈一般穿梭在人群之中,所到之處,肉體如飛彈往四周散射,鮮血紛飛,這些小渾渾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楊雄和李小龍睜大眸子差點盡裂,這不是自己平時看到的打打殺殺,他們見過殺人,可沒有見過這樣的殺人,王一兵根本就不是在打架,而是如狼殺入羊群,或者根本就是在殺雞!
在這個荒涼的郊外,此刻已經散發了濃烈的血腥,人人都是胸口中拳,吐血三升而死,李小龍已經是吐得小腸都快吐出來了,感覺天昏地暗,不到一分鍾,衝上來的十五人全部慘死。
七傷拳運用五行之氣調陰陽,損心傷肺催肝腸, 藏離精失意恍惚,三焦齊逆兮魂魄飛揚,是最有殺傷力的拳法,或剛猛,或陰柔,或剛中有柔,或柔中有剛,或橫出,或直送,或內縮.抵擋了第一股勁,抵不住第二股,抵了第二股,第三股勁力又來,無人能擋!
“啊,不要,不要啊!”李小龍的小心髒受不了,他本身就膽小怕事,這種慘絕人寰的殺戮隻有電視中才有,他突然大喊一聲,撒開腳丫子就往車裏撞,玻璃碎了,他頭也破了,身體還在拚命往跑車的因駕座裏移。
楊雄怕了,他也想轉身走,可他比李小龍都不如,尿屎都已經出來了,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兩股戰戰,熱尿從大tui褲管中往下滾滾而流,最終從腳邊流了出來,王一兵不是人,他是魔鬼,他是殺人如麻的惡魔!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嗚嗚!”楊雄顫抖的眼神中寫滿恐懼。
王一兵在冷笑,他不慌不忙掏出一根煙來,輕輕點上。
可王一兵任何一個動作在楊雄眼中尤如匕首一般晃亮,一秒鍾都是折磨,而楊雄卻無法邁開一步。
“不要殺我,我……以後不會和你爭女人了,也不會作手腳了,求你……讓我活著!”楊雄還在乞求,可是他從王一兵的眼中隻看到了冷光。
王一兵在冷笑,他抬起一腳踩在了楊雄的跨下,然後用力使勁地轉了一下。
“啊!”撕心裂肺的嚎叫過後,楊雄雙手死死捂住下身,臉色已經成了豬肝色,痛得嘴唇哆嗦,就差暈了過去,上一次,王一兵隻是爆菊,可這一次是沒收了花城大學第一少常用的作案工具,他已經不是是個男人了,兩顆卵蛋已經碎裂,無法彌補。
李小龍一人縮在車裏,瞳孔放大,在確認王一兵走了,四周沒什麼人後,一人開著車瘋狂地衝了下山,而倒在路邊的楊雄已經漸漸不能說出話來,還好幾個飆車愛好車發現了情況,已經報警。
“嘟!嘟……”
峰鳴般聲音在九盤山響起,警車的燈光閃爍,一群趕到現聲的警察此時也是驚駭得渾身冷汗,當他們看到15個人慘死的情景時,都覺得惡心至極,第一反應就是花城的黑惡勢力又開始搶奪地盤,可當他們仔細查看時,卻不由臉色一變。
這些人全部都是胸部中拳,吐血而死,五髒俱裂,根本就是一人之手,簡直就是無情地屠殺了一般,難道是國際上特工殺手來到了花城市?
劉菲麵色凝重,心中忐忑不安,這絕對是高手所為。
“劉警官,這裏還有……一個活口!”
實習警察小楊喊了起來,劉菲趕緊跑了過雲,看到楊雄呆滯的目光,就猶如見過了鬼一般,嘴角還在抽搐,不知道在念著什麼。
“糟糕!這是……楊家的人啊!”劉菲不由喊了出來,如果當純死的都是黑社會的勢力還好辦,牽涉到花城黑白兩道都通吃的楊家,那就難解決了,“快,快叫救護車,並且通知唐局長和楊氏集團!”
楊家家主楊世愧,一手創辦楊氏集團,主營房地產業,在花城市涉足各類產業,娛樂產所就不用說了,暗中還包括地下的黃、毒、賭等一條龍服務行業,政府部門也有不少人安插在裏麵,這在花城是無人不知的。
花城市人民醫院,主治醫生王明輝低著頭送出了檢查結果,楊大少睾丸盡裂,已經無男性功能,楊世愧臉麵丟盡,長子讓人閹割,這是什麼,這是奇恥大辱!
“李小龍,那個跟屁蟲呢!”楊世愧大發雷霆,一巴掌就摔在跟著自己的後麵的一個魁梧保鏢的臉上,他嚇得爬了起來,捂著半邊臉,立馬跑了出去,估計是去捉李小龍。
楊雄躺在病床上,已經沒了精神,渙散呆滯的目光,已經讓嚇破了膽,時不時還鬼叫幾聲,雙手狂抓,嚇得旁邊的人都毛骨悚然。
“你們,我限定三日破案,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楊世愧指著公安局長唐勝天的鼻子破口罵道,唐勝天也隻得微微喏喏,畢竟在自己治下出了這種事,他的責任是推諉不了的,讓人家凶兩句是正常的。劉菲卻有點看下去,這楊家家主竟然是這般人,兒子不讓人踩爛卵蛋才是怪事,想到這裏,她不由臉紅了一下。
唐勝天在立即帶著人退了出去,組織相關人員全力搜索線索,可曾經令人聞風喪膽的獨狼又怎麼可能給他們機會,一夜搜尋無果。
整個花城市震驚了,楊氏集團財力不用多說,關鍵是他們掌握著地下黑勢力,竟然堂堂楊家長子,號稱花城第一少的楊雄讓人閹割了,都在猜想,這是什麼人做的呢?而十五個打手的死卻如草介一般讓人遺棄了,畢竟這種加入黑社會勢力的人的腦袋是別在了褲腰帶上,走了這條路,就遲早會有這麼一個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