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月!”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雖然已經四十來歲,可身材很好,而且高檔名貴的西服更是顯出他的地位之高,王一兵其實認得他,他就是花城最大的金融寡頭、花城市委副書記——鄭文柄。
鄭文柄從政,卻暗地裏以他結拜兄弟鄭德鬆的名義經營著一家金融公司,大家都知道他才是真正是幕後老板,另外,另一個花城人都認識他的原因是因為他有二個兒子,一個很聰明,讀書天才,也就是花城大學的鄭天則,另一個是一個傻子,名叫鄭天保,兩個極品兒子。
鄭文柄家教很嚴,平時說話和風細雨,平易近人,在花城市口碑較好,是典型的成功人士。
“爸,我隻是想一個人靜靜,你怎麼來了!”秦與月輕輕地說道,伸手給鄭文柄塞了杯酒。
鄭文柄放下包包,坐了下來,理了理頭上的頭發,笑著說道:“路過,路過!”
“嘻嘻!嘻嘻!”
一個四十來歲保養很好的女人扭著腰肢跨了進來,頸上戴著金光閃爍的珠寶卻顯示出她的俗不可奈,她的身後跟著一個傻子,正是從小就少了一根筋的鄭天保,正在傻笑著,“老婆,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喝酒!”
撲哧!
王一兵正在嘴巴裏的一大口烈酒不由噴了出來,猶如漫天小雨,還好對麵沒有坐人,這個美女竟然是鄭天保的老婆,次奧,這真是鮮花插在牛屎上了。
美女不由轉過頭來一看,王一兵頓時驚呆了,她不是側麵殺手,她是人世間最純美的女孩,白裏透紅的俏臉上,一雙清澈的眸子,唇紅齒白讓人覺得美不勝收,可眼眸裏卻滿是冰霜般的冷豔,她隻是撇了王一兵一眼,並沒有多大不滿,然後便平靜地轉了回去。
王一兵知道自己失態了,不由說道:“對不起,真對不起,不是故意的!”
可心裏卻還是難以平衡,有木有搞錯啊,她竟然名花有主,有主就算了,卻是一個傻子,因為自己明確聽清楚——她已經叫鄭文柄爸了。
貴婦卻是狠狠挖了王一兵的眼,然後拉著傻子兒子在對麵的椅子坐了下來。
鄭文柄卻是滿頭黑線,臉如包公:“天保,你和與月的事還八字沒有一撇,她剛從美國回來,你們不要強求,更不能在公共場合亂喊亂叫,你看人家都失態了!”
傻子很委屈的拉著貴婦的手臂搖了搖,然後又看了看秦與月平靜地臉,很是期待。
“文柄,你這是說什麼話,花這麼大力氣把與月培養成才,送她去M國留學歸來,我們兩家是世家,又有婚約在前,與月和天保親上加親才好!”貴婦一聲嗔怒,眼中盡是不滿,然後又看一眼秦與月笑道,“與月,你說是不是啊?”
秦與月隻是靜靜地品著清酒,還有冰爽的感覺,似乎對這些充耳不聞,一種冷如冰霜的感覺,她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夠了!以後不要再提這事,隻要與月沒有點頭,誰都不可以強迫她!”鄭文柄不由動怒,狠狠地瞪了貴婦一眼。
“爸,媽,天保,我先回去了,你們慢慢喝吧!”
秦與月似乎沒有受什麼影響,她提起椅子邊上的LV包,站了起來,很優美地掛在白晰的肩頭,隻是在抬頭時不經意看了一眼後麵的王一兵,便徑直走了出去。
顏值爆表!
這是王一兵對她的最終評價,特別是最後那驚鴻一瞥,王一兵猶如觸了電一般,世間竟然有如此驚豔的的冷女子?
她的眼神有著高貴,更有著深藍的憂鬱,別人也許不懂,可經曆了幾生幾死的王一兵卻懂。
“哼,瞧你們母子倆像什麼話!”
鄭文柄冷著臉走了出去,貴婦也拉著兒子滿不在乎地走了出去,確還是狠狠地瞪了王一兵一眼,顯然她把這些錯都怪在王一兵身上。
透過窗外的玻璃,那靚影如風一樣在路邊飄過,齊肩的秀發飛舞,是那樣驚世駭俗的氣質,王一兵也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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