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文柄?不可能吧!”閻立軍表示懷疑,因為鄭文柄可是經常出現在老丈人家中,一個大氣的官場中人,不可能做這重偷雞摸狗的事。
…………………………………………
秦與月與鄭天則剛回到家。
鄭文柄和夫人左梅正在大廳等在他們,鄭文柄立即開口道:“天則,你過來下,爸有事問你!”
“哦!”鄭天則小聲應允,他對自己這個老爸還是很敬仰的,為人低調,處事精練。
“與月啊,你和天保的事是不是可以辦了啊?”左梅見秦與月要上樓,立馬問道,可迎接她的卻是砰地一聲,秦與月關了門進了臥室。
“你瞎嚷嚷個啥,成天掛著那事,不好好看著天保!”鄭文柄轉過臉,黑得很。
左梅心疼地說道:“這麼大個人,成天不討老婆,還不怕憋壞了啊!”
“你放屁,損娘們!”
“爸,媽,你們別吵了,這婚姻大事,你還是讓哥和姐多想想吧,逼急了姐的心情也不好的!”鄭文柄說道。
“還不去安排晚飯,敗家娘們!”
鄭文柄怒吼一聲,左梅終於還是怕了,扭著屁股走了,可嘴巴翹起可以掛個尿桶了,心中那個氣更是沒地方撤。
“天則啊,你叫你姐不用多心,天保呢本身就有缺陷,如果她實在不同意呢,我覺得那一天我們一起到你爸墳前把這個婚約給解了,也了確我的愧疚之心!”鄭文柄拉著鄭天則地手,揪心地說道。
“爸,你對姐和我太好了,你就是我們的親爸!”
兩人進了書房,鄭文柄拿了一包上好的大紅袍要給鄭天則泡起茶來,鄭天則忙站了起來,“爸,我來泡,你坐!”
“天則啊,你最近在玩股票?”
“呃,是的!”鄭天則不由愣了一下,手也抖了一下,濺了點開水出來,還好不是很燙手,“其實不是我在玩,是王大少借我的賬號玩的,我隻是按他的操作進行。”
鄭天則不敢隱瞞,畢竟老爸曾經多次叮囑他不要炒股,一定要好好學習,將來有機會再研究股票趨勢的規律,把秦漢投資發現光大。
“是這樣啊,那你知道他最近在玩一隻叫做N科華的股票吧,聽說,他炒股有點水平,可他為什麼無緣無故地去炒這隻股呢?”鄭文柄接過茶杯,輕吸了一口,發出一陣刺溜聲音。
鄭天則自己也塞了一杯,他原為老爸要罵自己,沒有想到自己違背了他的意思,他竟然沒有罵自己,“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問過他為什麼要玩這隻,他叫我不該問的別問!”
“嗯,是這麼一個情況,那個N科華的莊家之一呢叫閻立軍,是副省長牛初生的東床快婿,這不就打電話打到我這裏,還以為是我指使你這麼做的!”鄭文柄笑著說道。
“爸,對不起!”
“這也不能怪你,隻是你以後少跟王大少來往,他這人啊我們得罪不起,你要知道,現在整個花城的地下勢力全在他的掌控之中,我又是官場中人,而秦漢投資我又不能直接參與,我現在隻想你們姐弟倆快點成才,好來接你爸的班啊,讓他在九泉之下能得到安寧,我就算對得起老秦哥了!”
“爸!”鄭天則心中一陣顫抖,他沒有想到王一兵竟然有這麼大的能量,更沒有想到自己炒個股,陪王一兵玩玩,竟然讓老爸如此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