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劉土山也曾經試著改變現狀,有一回他出差,搞了幾瓶特效藥回來,一口氣喝下去立馬雄風大振,竟然讓王雪梅第一次有了感覺,兩人在客廳第一次赤剝上陣,將遇良才,而王雪梅也是心情澎湃,不由嚎了幾嗓子。
劉土山大喜,心道自己終於男人了一回。
可問題就巧在,隔壁樓上的一個潑婦聽見了,也看見了,拉開窗戶就罵了起來:“大白天的,死了人樣,叫什麼春,每天中午一回來就聽到這個聲音,還讓人怎麼休息?”
每天中午一回來就聽到這個聲音?
劉土山傻了,自己今年可就雄了這一回,頓時明白了過來,立馬就泄了氣,小棒錘也成了軟噠噠的小蚯蚓。
王雪梅痛罵一句:沒用的男人後,甩門而去。
如今,將遇良才,王雪梅覺得機不可失,自己要數落起自己家的男人沒有用來,還不時把旗袍邊上的兩顆小扣扣解了開來,漏出一米白光,晃得人眼花。
“到了吧!”津城離花城不遠,王一兵一路飆了過去,就出現在一棟商品小院麵前,他停了下來,問了一句。
王雪梅卻並沒有理王一兵,高開叉的旗袍已經高高束了上來,雪白的大腿上一條粉紅色青趣小內內。
好一個用心的妞兒!
王一兵不知所措,推開她,還是不推開,不推開自己可能就會讓她反推倒,推開就永遠失出了品嚐自己曾經愛過的女人。
還沒有來得急思考,王雪梅已經開始解開了王一兵的褲頭,一頭青絲淩亂,散落在王一兵的兩腿之間,同時自己的小腹也有一團火在升騰……
一陣晚風吹了過來,王一兵不由清醒,這個女人,早已不是當年自己所愛的那個純潔的女生,而是一個人盡可夫的浪-蕩女人。
對於這種女人還有什麼情分可言。
於是,王一兵雙手忽然板住王雪梅正在聳動的肩膀,硬生生地將這個女人的身體板直了,按回到副駕駛的座椅上,王雪梅呼吸加劇,雙眼迷離,以為王一兵終於忍不住了,要真刀真槍來一回,更是媚態入骨,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
“我方便……一下!”
王一兵冷冷地說,一個閃身出了車門,走到路邊的牆角邊,放起水來,吹了吹風,用自己強大的意誌力終於把小腹的那團火慢慢熄滅。
當王雪梅清晰地感受那雙強有力的大手離開自己的身體,不由渾身一顫抖,仿佛感覺到了無窮的空虛和失落。
“王經理,下車吧!”王一兵放完水轉身回來,拉開了車門。
王雪梅不由一愣,這才回過神來,看著王一兵的褲襠已經整理好的如一塊小平地,再也沒有支起的賬蓬,心中更是悲哀。
次奧!
在這個要命的時刻,這個男人竟然收槍了……他還是男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