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與月甩手而去,她其實也就是要賭一賭,如果這件事就此熄滅,那麼她的猜想完全正確,她知道自己這麼做不得已,也不道德,可現在她唯一能抓住的就是王一兵。
“天則,你在那裏?”秦與月掏出手機打給了自己的弟弟。
“我和王大少還有雪雪女神在聖世狂歌名少閣,姐,你怎麼啦?”鄭天則有些不安,因為姐弟連心。
“我沒有事,你今天和王一兵在一起,你不用去學校了,姐說了支持你炒股,你就好好跟著王一兵!”
秦與月掛了電話,心中一陣不安,叫服務員上了一杯清酒,她抿了一小口,鄭文柄要找自己談談,她其實一點也不想聽,她知道那些都是騙人的,可他卻有那種本事說得更真的一樣。
“與月!”鄭文柄氣喘籲籲跑了進‘今生無撩’一下子就看到了坐吧台不遠處正在抿酒的秦與月。
“與月,你能告訴爸爸為什麼這麼做麼?”鄭文柄把手提包放在桌上,坐在秦與月的對麵,招手示意服務員來一杯。
秦與月抬起了頭,冷冷說道:“不為什麼,隻因為他是一個人才,這樣對他不公平!”
“與月,這不是公平不公平的問題,這是無奈之舉,你怎麼可以拿自己和天則的前程來開玩笑呢,你知道爸送你去美國深造,學習最好的金融理論,可你卻非得來這個學校當一個老師,現在如果天則……”
秦與月隻是喝著酒,第一次麵對鄭文柄的說教,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因為她覺得自己之所以一致無法走出他的陰影,就是因為聽得太多。
“與月,爸爸和你說話,你在認真聽麼?”鄭文柄臉上閃過一絲不快,這是第一次他發現她反抗自己。
“我不想聽!”
我不想聽?鄭文柄腦中閃過一條火焰,但他還是強忍住了,“與月,你不要這樣,我是你的爸爸,你應當要和爸爸多交流,多溝通,這樣才不會產生代溝。”
秦與月不為所動,她隻是喝著酒。
“與月,你有什麼不滿意的?可以跟爸爸說啊!”鄭文柄有點焦慮地看著秦與月,“我知道,你一致對你和天保的婚事不滿意,我向你保證,從現在立馬開始解除,你喜歡誰你就追求誰,那個盧子喬是不是還對你不死心?如果你喜歡他,爸可以讓你們盡快完婚,但是,那個王一兵不行,他不僅是個流氓,而且人家女朋友不是懷孕了麼,正在怡花小天養胎!”
“爸,我的決定與王一兵無關,更與盧子喬無關,他喜歡我是他的事,讀書時一樣,現在也一樣,至於我和天保的婚事,我尊重長輩的意願,可我現在沒有結婚的打算!”
聽到後麵一句,鄭文柄鬆了一口氣,可是他還是隱隱感覺秦與月想要掙脫自己的安排,於是堅決說道:“不,與月,你和天保的婚事作廢了,都什麼年代了,不過,我希望你能好好考慮一下子喬,他和我們門當戶對,而且也是一表人才。”
“謝謝爸,你的建議我會考慮的!”
“好啦,天則必須去學校上課!”
“嗯!”秦與月作出了讓步,“但我也想靜一靜,我想近幾天在學校休息,就不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