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知道了,橋鬆,你過度緊張了!”陳老太爺沒有責備的意思,當然他隻能感歎王一兵這人夠狡猾,竟然把自此精明的烽火集團的老總都玩得跟個猴子什麼的一樣。
過度緊張?
陳橋鬆不由一愣,立馬就明白了意思,可這有什麼辦法呢,陳茹雪是唯一可以接任烽火集團的下一代領導者,其它幾個孩子都沒有她的聰明和氣質,一聽到她的安危自己又如何能不緊張呢?
“這小子難纏啊,茹雪現在又這麼喜歡他,我們陳家搞不好要落入他的手中。”陳橋鬆冷汗直冒,作為一個集團的老總,一個家族的主事者,身上的擔子還是很重。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陳老太爺年紀大些,看破世事,曆經滄桑,反倒清靜不少,“把茹雪叫下來!”
此時的陳茹雪正軟禁在三樓的一個房間裏,並且揚言要將絕食進行到底,當然這小妮子偷偷地讓人帶了一些食物,她這麼聰明的人怎麼可能會絕食呢,而且她也知道父親不會真要把自己怎麼樣,隻是現在還沒有想明白而已。
“爺……爺,咳咳,你可能要白發人……送黑發人了!”陳茹雪在一個小小的女傭人的攙扶下,臉如灰蠟,眼袋鬆懈,走起路來東倒西歪的樣子,似乎一陳風就可以吹倒。
陳老太爺胡子一翹,很不高興地說道,“別裝了,那小子來找你了,你老爸沒玩過他!”
“哈哈,老爸,你活該!”陳茹雪柳眉一翹,眼袋也不拉了,大眼睛立馬就放出了光彩,看著灰頭土臉的陳橋鬆。
陳橋鬆臉色一拉:“臭丫頭,有你這麼說你老爸的麼?”
“爸……”
陳橋鬆白了一眼自己的女兒,歎了一口氣,“我們陳家看來是躲不過王一兵了,這也許就命運吧!”
“爸……不要這麼傷感好不好,我知道你為家族著想,我知道你想把烽火集團繼續壯大,可你現在還年輕啊,還可以再幹三十年,再說了,有了一兵哥哥的庇護,也許我們陳家也會發展更好不一定呢,你們啊,其實是沒有冒險和進取精神,一味的守成!”
沒有冒險進取精神?陳橋鬆和陳老爺子不由一驚,是啊,這幾十年來,打下江山,就想好好固守這烽火集團,一直是穩紮穩打,畢竟穩定壓倒一切,一個國家如此,一個地方如此,一個集團亦如此。
“這……丫頭!”陳橋鬆和老爺子不由相視一眼,頓時有種自己真老了的感覺。
陳橋鬆和老爺子臉紅了。
陳茹雪嗬嗬一笑,便下去了,心早就飛啊飛,那等得到晚上再約會,立馬開著一輛紅色法拉利,風一般地出去了。
半個月不見,這負心的男人終於來找自己了,當然自己最終還是戰勝了老爸和爺爺,一心要做萬年的小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