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隨風一聽急了:“王局,這一切都是誤會啊。”
“誤會個毛,打成這樣了還誤會?”王禿頭忍著痛爬了起來,往門邊挪去。
“告老子,告什麼?老子打了你?有證據麼,誰看見了,誰知道你那個大禿頭是不是自己打的!”王一兵冷笑。
“我靠,我……神經病啊!”
“你當然有神經病,老子就等著你告!”王一兵一把拉住正想去拉王禿頭的柳隨風,“你要敢告,老子還真不打你了,你一個領導下班了不回家跑到單身女下屬這裏讓人打了,這裏麵有沒有人會猜想你是對女下屬進行了什麼進犯行為呢,我們是有人證的,再說了,稽查局很多人惦記著你局長位置呢!”
“你……”王禿頭不由一驚,說不出話來,要是他老婆知道了,他估計就沒有好日子過了,再說了現在最怕就是作風問題。
有道是光腳不怕穿鞋的,王禿頭自然是懂得這個道理,他不也得罪王一兵,狠狠地瞪了柳隨風一眼,抱著肚子就想走。
“慢著!”
“你……還想怎麼樣!”王禿頭哭喪著臉,早就讓王一兵打怕了。
“你休想把氣灑在柳組長身上,我告訴你,寫張字據給柳組長,保證以後再也不騷擾她了,否則你今天是出不了這個門了。”
“草!我傻啊!”王禿頭急了,留下字據,自己這個局長就是當到頭了。
“你媽比說你傻,你真傻!”王一兵衝過去又是一巴掌拍在他的大禿頭上,“你寫了字據,以為局長不保,可人家小柳的清白就不要了?”
王禿頭雙手抱著已經讓打腫了的禿頭,想了想也對哦,於是馬上掏出筆和紙來:從此以後我再也不騷擾柳隨風了。
王一兵把條子交給柳隨風,對著禿頭說了一個字:“滾!”
王禿頭一聽,如獲新生,唯唯諾諾哭哭啼啼地走了。
噗嗤!
柳大美女笑了,眼如秋水眉兒彎如月,這個大叔這嘴巴怎麼就這麼滑頭呢,打了人竟然還給自己一次性解決了在公司最大的問題。
“笑早了呢,你的麻煩還正在開始!”
“啊!怎麼會呢?”
“靠,你是裝不知道,還是真不知道?”王一兵冷笑,“你幫劉春海做了那麼多事,你不知道在做什麼?”
“還有,我的數據分析現在大家知道是你給我的,你應當很清楚劉春海的第一反應就是你背叛了他!”
柳隨風不由睜大了眼,很顯然,不是自己牽製住了丘八,而是自己讓丘八給綁架了,她現在除了和丘八合作,已經別無選擇。
柳隨風歎了一口氣,慢慢地道出了實情,原來劉春海對她們一家恩深似海,當年他爸爸需要全身換血以及自己讀大學全是劉春海無償資助的,而且劉春海隻是告訴她,秦漢投資的老鼠倉太多,秦與月、秦天則又太年輕,根本就管不了事,必須要秦天則下台才能挽救很多投資者的利益。
當柳隨風聽完王一兵的話後更是震驚,沒有想到劉春海竟然就是老鼠倉的操縱者,這才是真正的大老鼠。
“你有什麼證據麼?劉叔叔人那麼好!”
“證據就在你們大數據分析那裏,其實我的大數據分析是一個朋友做的,他們來自國安局信息部,應當不會有錯,你可以核實!”
“那我該怎麼辦?”柳隨風問道。
“很簡單,裝逼!”
裝逼?這大叔說得這麼好玩,柳隨風抿著小嘴笑了笑,“怎麼裝?”
“繼續與秦天則談戀愛!”王一兵不動聲色,“另外,把我的數據分析複製一份交給劉春海,告訴他我是國安局的人!”
“啊,那不是要出賣你?”
“我喜歡讓人出賣!”王一兵回答,在他的字典裏,從來沒有怕過任何人,無論你是陰招還是暗招,隻要你動了,機會就來了。
“我不懂!”
“按我說的的做!”
“好吧!”
柳隨風沒有爭執,也沒有多問,因為這個中年男人身上散發的強大控製力,根本就不是自己能想象的,在這以前,她一直認為自己很聰明,可在這個男人麵前,自己就像是一顆小小的棋子,根本無法掌控什麼。
幫柳隨風搞好衛生,又過了半個小時,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王一兵帶著柳隨風一起去接了秦天則,在路邊時,她紅著臉把一個小袋子仍到了垃圾箱,裏麵有她掛在衛生間的小內內和罩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