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公司是整幢大樓像一座宮殿一般,裏麵裝修豪華,燈光閃爍,‘正和’這名字取得正氣威武,走過大廳,雖是傍晚,值班人員也是有序站崗,王一兵早就打聽到白雪飛住在裏麵的水中樓!
通過管理處,王一兵就直接往通往水樓的通道走去。
“站住!”
倆個漢子直接攔住了王一兵,很輕蔑地看了一眼,這個瘸子竟然也敢往水中樓闖,真不知道天高地厚,“這位兄弟,來水中樓玩必須要有白總的預約,不知道你有沒有!”
而管理通道的幾個安保人員也發現了異常,衝了出來,更是囂張,怒吼一聲:“立馬滾,這裏禁止入內!”
轟!轟……
王一兵身影一動,雙手扯住大漢的後腳跟,猛地一提,身邊的幾個安保人員便瞬間轟然倒地。
“丘隊長,來我們這裏做什麼?光頭哥雖然是從我們公司去的,可早就讓秦漢投資買了去,你不會是為了這件事而來吧。”
人未到聲先聞,白雪飛恰好準備出來,一看王一兵動手的抓豬招式,她便猜出了此人就是經省最近小傳的人物——瘸子丘八!
正和不愧是經城的信息部。
白雪飛從通道走了出來,眸如秋水,鼻似瓊窈,特別是肌膚勝雪,而且這女人穿的是低胸長裙,走起路來一點也不拖泥帶水,果然不辱白雪飛的名字。
王一兵看著她走過來,確切地說是看著胸及上的部分。
白雪飛有些不爽,這老家夥一把年紀竟然不知道水中樓的規矩,竟然硬闖,還如此放肆地盯著自己的山峰,不由眉頭起了不少黑線,隻是白雪飛畢竟是見過世麵的人,並沒有發怒。
“白雪飛?”
“都要闖進來了,還真會裝啊!”
“裝逼誰都會,可關鍵是在美女麵前裝逼那就需要水平了!”王一兵並不介意白雪飛的不滿,而是繼續裝逼。
“雪姐,這小子嘴……”邊上的漢子一臉怒氣,這家夥連雪姐都敢調戲,非得打斷他一條腿不可。
“丘隊長,你不在秦總那裏當你的安保隊長,跑我這來做什麼?”
“白總,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想讓我站在這裏說麼?”王一兵冷光一掃,白雪飛頓時感覺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那……進去吧。”白雪飛看了看地下躺著的幾個安保人員,突然感覺到了一些不安,這種眼睛殺氣太重,似乎在那裏見過。
穿過一條門,走入的是一條幽幽通徑,便呈現出一片開闊之地,綠草茵茵,欄亭精巧,正中是一座碧水池,池中一座假山,假山之上便是水柱橫飛,淅淅瀝瀝。
而過了綠化地便是別一棟主樓——水中樓。
水中樓裝點很溫馨,又帶著一股清涼,綠色是主調,幾間別致的樓中樓更是錯落有致排列著,而陽光照在外麵的水池中,竟然折射得室內水光閃閃,波光蕩漾,好一座水樓啊。
進去之後,王一兵直接躺在舒適的真皮沙發上,把腳抬到桌子上,然後掏出一根煙慢慢點上,吸了一口,又把目光盯在了白雪飛白裏透紅的臉蛋上。
“丘隊長,有話可以說了吧!”一個男人如此盯著,如此無禮,白雪飛還真是第一次遇見,現在就是想把他快點打發走。
王一兵突然有感而發:“好一座水中樓啊!”
白雪飛並不理會,王一兵的故作喧嘩,來這裏的男人大多會發出這聲感歎。
王一兵目光移會到白雪飛高聳入雲的山峰不由歎道:“哇,好一個白雪飛!”
白雪飛不由一愣。
王一兵站了起來,興奮地說道:“水,流性無痕,世上皆認為水性可楊花,而水本身卻是無色無味之液體,心胸寬廣,可包容世間成物,黑白通殺,另外,水亦可化為雪,白雪紛飛,大家都不知道是溫柔的水為何變成了冰冷的雪,隻歎雪舞動人生,飛得美麗,白總這是光鮮的外表下,有著無數的怨恨啊!”
啊!白雪飛不由渾身一軟,整個人癱瘓在沙發上,因為她之所以如蝶一樣到處飛,卻隻是一種表現,實際上她卻一直冰清如雪,她以此為意,希望有一個男人能與之心心相通,懂她,愛她,可時間流逝,佳人未來。
而今天,這個瘸子、斜臉、吊眼的極品男人坐在這水中樓突然有感而發,難道這是一種奇緣?
老天這是不是要開這樣的玩笑?
不帶這樣的吧,白雪飛要哭了,求老天賞我一個俊男好不好,和這樣的人心心相通又有何意思呢。
王一兵當然不知道白雪飛的內心在想什麼,見她突然發呆,不由問道:“白總,想什麼呢,不會才見我一麵就對我心生遐想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