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聊了一些具體事宜,約定五天後在水中樓擺和事酒,到時請黑白兩道各相關人員參加,其中包括公安人員、九姑娘、新皇朝和炎幫以及永明國際等重要人士參加,白雪飛的麵子大不大,從她邀請的人就可以看出來。
事情談定,王一兵也不多留,隻是要白雪飛放心,別說是京城來的小白,就是火星來的,照樣把他扔回去。
易經天挨了打,氣衝衝地帶著兩個保鏢回京城了,準備找人好好休理瘸子,對劉健這個所謂的少爺是不再理會,這家夥不夠義氣,太滑溜了。
夜色下,一道黑影閃現在九姑娘的銀樓,三狼仍站立在銀樓之上,可是卻沒有絲毫察覺到獨狼的到來,可見九姑娘的三狼在真正的狼麵前不值一提,三狼忠實於尊者,其實是囚禁九姑娘的一道人牆,隻是三狼在炎幫與新皇朝一戰中受傷過重,直到最近才恢複了一點元氣。
諾大的澡場,玫瑰花花飄落,九姑娘手摘花瓣,黝黑的膚色在清水中更顯得誘人心弦,具備典型的東南亞美女的特征,隻是她卻呆呆地仰在水中,四肢敞開,看著七彩水晶燈發愣。
一雙明亮的眸子緊緊從窗戶邊的簾子射向水池,頓時讓那絕美的銅/體所吸引,王一兵盯著那驚人的弧度不由吞了吞口水。
咕咚!
王一兵的喉結上下滑動,發出了一種很讓人感覺到空氣在流動的聲音。
赤身裸漏的九姑娘不由一驚,心中頓時興奮起來:他回來了麼,一定是他回來了……
手起布落,九姑娘盈態一動,身上便多了一塊布,剛好裹在那傲然的山峰之上,更顯出誘人的銅色。
美女裹上了布,看來已經讓她發現了,王一兵不由搖了搖頭,太可惜了。
一道黑影閃過,王一兵飄了下來,看著滿臉春色,興奮不已的九姑娘,王一兵不由想起了古代深宮大院的怨婦來:美人卷珠簾,深坐顰娥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狠誰。
“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
九姑娘不由一驚,竟然不是自己日日夜夜思念的男人,那難道是他?但很快就讓九姑娘否定了,這個中年男人不是獨狼,可除了他誰能做到來無影,去無蹤?
“嗬嗬,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需要什麼。”王一兵欺身而進,上下其手,九姑娘便老老實實趟在了他的懷裏,“你需要麼?”
“你……”王一兵強大的男人氣息傳來,久未經戰場的九姑娘不由渾身一顫,呼吸有些急促,不由驚呼,“你……你說什麼,我需要什麼?”
“嗬嗬,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在等一個男人吧!”王一兵笑道,“你這樣下去,哭暈在廁所就搞不好了,下麵那三個男人又不敢進來和你說句話,沒有人發現很吃虧的。”
“放開……我!”九姑娘不由驚恐不安,這男人的嘴巴真厲害。
王一兵鬆了開來,九姑娘一個快步便衝向床上,簾子一遮,燈一暗一亮,瞬間便出現了一身黑衣的女人,非常美麗。
“我的事不關你的事,你要殺就殺,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在地下世界,強者為王,我無話可說。”
九姑娘向王一兵走了過來,絲毫沒有半點畏懼。
“不錯,是個奇女子,更是一個性情中人,但卻不是一名合格的地下殺手!”王一兵眯了下眼,有些欣賞,“隻是今天,我並不是來殺你的,而是來……救你的!”
“來救我的?”九姑娘不由一愣,“我不需要,他會回來,他愛我就足夠了!”
“如果我猜的不錯,你等的人是尊者!”王一兵冷笑,死死盯住九姑娘的眼睛,“隻是他現在就在……經城!”
現在就在經城?
九姑娘臉色突變,難道日日夜夜思念的人竟然就在經城,一個女人獨守空房的寂寞和空虛,他卻竟然在經城?
“不,不可能,他不可能在經城不來見我,他早去了M國,你亂說!”九姑娘突然喊了出來,神情有些慌張,她深信這個男人已經去了M國,正如他所說,他在那裏為她準備了一個家,但是需要一些時間和打理一切。
七個多月了,尊者已經消失了七個多月,九姑娘聽到他竟然在經城,不由情緒激動,一時有些失控,王一兵看著她上下起伏的胸脯,不由覺得有些可憐。
女人,在這個世界上最需要的是什麼,那就是安穩和一個給她滿足的男人。
想到這裏,王一兵不由傷感起來,自己欠她們太多了,為了自己的帝國,他必須放下兒女情長,必須忘卻所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