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兵隻感覺秦與月的口水盆在自己臉上,滿臉憤怒的她似乎想用刀捅死自己,見她想奪路而走,自己不由伸手攔住了她的腰。
“秦總,你聽我說,這一切都是真的,鄭文柄他活著……”
“走開,神經病,神經病!”秦與月咆哮著推桑王一兵,而王一兵也越來越用力,最後由攔變成了摟住了秦與月的腰。
“鄭文柄就是暗神,他是一個極大的恐怖分子,你知道我是國安局的,我們一定要除掉他,你聽我說好麼,秦與月!”
王一兵怒了,他怒吼一聲,突然發力,把秦與月死死地按在欄杆上,動作霸道又粗獷,壓得秦與月無法動彈。
晚上行人又少,車輛倒是很多,遠遠看去就是兩口子平常吵架那種,似乎女的要跳下去,男的死死拉住,對女的又說又勸,有一兩個看了幾眼,便走開了,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兩個保鏢想衝過來,王一兵眼神一瞪,兩人便止步了,丘隊長的本事他們還是懂的,自己上去兩下就暈了過去,隻是感覺也奇怪,這丘隊長難道和秦總有一腿,兩人這樣的姿勢摟住很曖/昧嘛!
“你放手啊,你放手啊……”
秦與月一邊捶打王一兵的後背,一邊掙紮,可是越捶打、越掙紮,王一兵似乎就摟得更緊,兩人的姿勢就更有味,而王一兵也感覺到了自己胸前有兩隻大白/兔在亂撞,撞得他好迷糊。
“嗚嗚,你放手啊……”
“你不打了,我就放手!”王一兵一聽秦與月哭了,堅決說道,可他還是為自己找了一個很好的理由。
漸漸地,秦與月停了下來。
“秦總,秦總,你……不要衝動,我真不是故意的啊!”王一兵不好意思地放開了手,他都沒有勇氣看秦與月的眼神,因為他能感覺秦與月的眼神好似一把鋒刃射在自己臉上。
啪!
秦與月一巴掌就拍了過來,怒罵道:“神經病,神經病!”
王一兵一怔,伸手拉住了要跑的秦與月,你就是打死老子,今天也要把你扯了回來,“秦與月,你聽我說,鄭總真的就是鄭文柄,你看,你看……”
王一兵沒轍了,使出最後的殺手鐧,快速地扯上了自己的衣袖,兩個清晰的牙印顯現出來,這是上一次在花城時演戲開演時,王一兵太用力揉了秦與月彈性部位,在吃痛後,秦與月應急變化下不經意咬了一口,事後秦與月還有點小後悔。
“你看,我是王一兵啊,我都能變成丘八,鄭文柄他也可以變成鄭德鬆啊,這有什麼稀奇對不對!”
王一兵晃了晃手臂上的牙印,覺得這個證據太給力了,秦與月都怔住了,以她的聰明絕對可以明白,鄭總就是鄭文柄。
秦與月直視著王一兵,突然她伸開了雙手,緊緊抱住了王一兵,王一兵不由一愣,幸福來得太突然,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說明了她,而且,她的身上真的好香好軟啊,媽蛋,感動也不要這樣好不好,我雖不是處哥,可是我把持不住了……
哎喲!
王一兵突然猛地喊了一聲,本能的身子往後一退,護住了襠,頓時失去了男人的戰鬥力,要知道那玩意是男人最薄弱的環節,一旦突然受到女人膝蓋最凶猛的襲擊,便隻能疼得冒冷汗!
“王八蛋,你為什麼還沒有死,你為什麼不斷子絕孫……”秦與月還不解恨,一聽到是王一兵便瘋狂地咆哮起來,對著雙手抱著襠/部慢慢往下蹲的王一兵,瘋狂地拳打腳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