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 血狼!(1 / 2)

纏綿過後,王一兵自然是要回去了,並且交待了米諾要她好好休息,這些日子實在是辛苦了,讓她放心,自己馬上就會作出全麵布置,家大業大了,有些製度就得改。

回來時,陳茹雪已經呼呼睡了,這個女人現在像個小豬豬可愛,抱著一個布娃娃還流了點口水,王一兵從後麵輕輕摟著她也睡了過去。

第二天,興隆股價一字漲停死死盯在一字板上。

太乙一郎不由眼睛一亮,這小子瘋了,竟然要搶籌碼,看誰錢多麼?太自不量力了吧,雖然你家大業大,可老子背後是整個太乙家族,末影殺手組織刺殺費用是全球最高的,你這不是找死麼?

王一兵封了漲停板,這貌似就沒有太乙那夥人什麼事,幾十個島國最優秀的操盤手你看我,我看你,因為賣是不可能的,他們的目標不是賺錢那麼簡單,而是要把興隆弄掉,給王一兵插上一刀,探一探股少的實質,以便以後為整跨秦漢投資積累點經驗。

太乙一郎大神的要求就是老子打不過你,還不準暗地裏搞你一刀,打你很小的兒子或者是已經老了的老子?

今天是周五,尚秋林也是一直在關注著興隆的變化,現在整個公司取消了監聽,他還是可以用加密的號碼打出電話的,但他沒有,十一點左右他準備下班了,作為公室的高管他就有這種權利。

不過,他並沒有回家,而是去見太乙二郎。

此時已經休盤,太乙一郎安排了島國女妓獻歌舞,兩人便跪做在一桌小方桌邊上對飲,看樣子心情都很不錯,因為王一兵還特意讓秦與月從尚秋林手中劃走了秦漢投資的一筆資金,額度有五億之多,估計從他本身的地下商場及保安服務費,有近十億的資金可動,這麼說來,王一兵已經急可耐地想要回籌碼了。

“老尚,我看有人要哭了吧。”

太乙二郎舉起紅酒,臉帶笑容,中間那一撮毛更顯得陰森,“這一字漲停,可以說適得其反,我看賣的人寥寥無幾,這種速度下去,我估計他們就是收到下周也不可能操過我們的籌碼,興隆集團必死無疑!”

“王一兵現在是籌集各路資金,雖然他們手中的籌碼和我們隻差四個百分點的樣子,興隆除了上漲無路可走,打壓他沒有那個膽,一打籌碼就到了我們的手中,我們隻須靜候幾日,到時便可魚肉興隆了!”尚秋林舉起紅酒。

兩個酒杯碰在一起,按計劃在玩著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實在是特麼的刺激。

島國國歌的輕音樂聲響了起來,島國伶人的舞跳得不錯,寬大的和服在深彎腰的時候便露出一抹雪白,太乙二郎摸了摸一撮黑胡子,示意老尚來一個?

而島國女妓也非常懂得會意,扭著腰枝,穿著根木屐便靠了過來,尚秋林人已經過了六十,對這方麵實在不感興趣,便隻能推了開來,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說道:“二郎,你可不知啊,華國有句俗語叫做男人老了以後就‘三不才’了!”

“哦,什麼叫三不才,我也算是個華國通,怎麼沒有聽說過?”

太乙二郎表示出了極大的興趣,作為島狗,他很習慣於一種好學的樣子,雖然他們在骨子裏看不起華國。

“嗬嗬!”

尚秋林笑了一笑,站了起來,由於喝酒很盡興,他用手掏了下褲襠,隨著音樂盡然起了舞蹈來,島國的音樂輕聲低吟:“人老三不才,窩(拉)尿淺一鞋(hai),迎風就落淚,放屁……尿就來!”

哈哈……

太乙二郎指著尚秋林笑了起來,“老尚啊老尚,果然這麼漂亮的伶人你都用不上了,實在是可惜啊!”

尚秋林笑道:“所以,二郎你就應當盡量使用,有道是‘有花須折經須折,莫道無花空抖鳥!’”

“嗬嗬,說得好哇!”太乙二郎站了起來,把尚秋林推開的女人拉了過來,女人更是像小鳥一樣依人,“老尚你慢用,我要去抖動一下了,哈哈!”

“嘿嘿,我得回去了,人老不能不服啊!”尚秋林站了起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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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兵的漲停板不但讓太乙二郎欣喜若狂,就是讓廣大散戶也是欣喜若狂,一字板漲停,這莊家是多大實力啊,沒有那一個人會輕易賣掉,除非他瘋了,再怎麼樣,過幾天至少還有幾個板。

但是,到了下午,突然之間,便出現很多不同幾手幾手的賣單,有幾一分鍾成交幾十次,有時二三分鍾才成交一次,這種現象嚇壞了島國的操盤手,他衝了進來,站在門口,嘰哩哇啦大聲叫道:“太乙大神,不好了,他們收集到了籌碼,今天下午的成交量明顯放大!”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