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你放開我!”馬尾少女甩開了紅衣女子的手,一臉不爽的看著紅衣女子大吼道:“你可知道你這樣做他會死!”
馬尾少女冷冷的看著前方有些愣住的紅衣女子,二話不說,腳步大邁,奔著白衣男子的蹤跡追去。
“那你可知道你這樣做,可是會死人的。你會何又回來,就為了這毫不相幹的人,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紅衣女子一揮紅袖,麵色冷靜的邁出玉足,堅定的說道:“我隻想讓你好好活著,即使他也不行!”
柳眉微皺,明亮的眼眸閃現出了一絲藍芒一般,就如那時那刻的天空藍,清澈動人,讓人精神一震。紅衣女子薄薄的嘴唇一動:“前世今生,真的有嗎?我不懂,相見那一刻,你我便緣分未了,我要守護你!”那種清明和執著,再一次顯化而來,距離上一次的執著,已經過了很久了,第一次的那一份執著一直深深的刻在她的心裏,從未後悔……
陰暗的3樓走廊此時的燈光早已毀壞,牆壁上刻在那鏽跡斑斑的時間痕跡。黑暗中你隱約可以看到一個白衣男子如一塵不染一般佇立在那,手上拖著一個人,他惡狠狠地摔下那人。麵色難看的看著眼前的男子,很是陰沉的氣氛突然顯化出一種邪惡的力量。
摸著那牆上一層的灰塵,sky手指動了動,本想鬆開,可手臂突然一震,手指一鬆,灰塵重新幻化成灰塵,在空中飛舞。“咳咳……”sky不禁咳出聲來,疼痛感刺激著神經大腦,讓他很是難受。右肩膀的再次被衝擊使得sky不禁咬牙,瞪著眼前的白衣男子,眼神雖狠,但卻無濟於事。
白衣男子慢慢走了過來,手從褲袋中拿出,隨著出來的還有一顆黑色的石頭,石頭不大,約半個手掌,原本曾現一個橢圓形,可是卻缺了一個角,有些不完美。sky看清了那石頭,心中不禁一震,想到這石頭的不凡,卻不曾想到與他有關。白衣男子走近,冷冷的問道:“這東西你從哪裏弄來的?”
sky輕看一眼,低頭卻不理會他。白衣男子嘴角一動,直接一腳踢向sky的腹部:“你說還是不說?”
“我不知道!”sky捂著腹部,苦水感覺都要從喉嚨裏吐出,表情痛苦的應道。*
“你……”白衣男子此時也不顧形象狠狠地踢了幾腳,咬牙道:“切莫說你是半個馬家傳人,就是真正的馬家人來了,我也不懼,你到底說不說!”說完,那力道又上了幾分,踢得sky直得捂著頭部,悶聲咬牙抵抗。
“呼呼……”白衣男子沉著臉,抓緊了手中的石頭,看著狼狽的sky,腦中突然一閃:“我看過你的戰鬥,很不錯,很能掌握的控製自己的靈力,並且還會點小聰明。你手中的那種黑色的符紙是一個很強力的武器,恐怕不是你能做得出來的,一定有高人幫你。”
“而且當初我在那裏設置的禁忌,恐怕少有人能打開,更加不可能是你,我猜測你有一位很厲害的師父!”白衣男子將心中的猜測全部說出,手指一動,石頭微微向上拋出,好像在等待sky的回答。sky不禁有些錯愕,特別是他聽到後一段話,有些佩服於白衣男子的猜測,很顯然是正確的。
鐵板神算的樓閣中,天逸先生撥了電話說道:“小敏,幫忙來一杯咖啡!”“好的,天逸先生!”
天逸先生掛了電話,站了起身,將陽台的窗簾拉開,那一縷陽光急匆匆跑進來玩耍,天逸左手微擋陽光,笑道:“別人都稱你為天才,當年你做的局,我卻要讓它了結,也算是我當初的補償!”
“你應該可以告訴我你師父的名字吧!”白衣男子將手中的黑石放回口袋,彎下身子問道。
sky不曾理會,白衣男子笑了笑站起身說道:“這塊黑石一點作用都沒有,但對於我意義卻重大十分,千分,也正是這樣,我才沒有急著殺死你的同伴!這樣這石頭卻保了他一命!”白衣男子指了指昏迷的安九,繼續說道:“黑石一點作用都沒有,可是為什麼他還要給你呢!你聰明,應該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