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黜眼尖的看著攝政王走了進來,趕緊跑過去抱著他大腿嚎道“幹爹,他想毒死黜兒”
南宮黜不理睬,看著齊鳴子說道“你終於解了這毒,恢複模樣了”
南宮黜見南宮墨淵不理睬他,撇了撇嘴放開了他的腿。沉漓好笑的看了他一眼。
“是啊,老夫現在這模樣還真有些不適應了”齊鳴子看了看自己的模樣。
沉漓看著眼前的白袍老人,激動的說道“師兄沒想到這毒真的解了”
“老夫還得多謝師妹的血”
南宮皺了皺眉說“你血能解百毒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若是讓別人知道對你的性命安全有威脅”
“放心,我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她再也不會像上世那樣死的憋屈了。
“師兄,爹的蠱毒除了我的血,還需要別的嗎?”
“不需要別的,現在要做的便是等,等它離開將軍的心髒”隻有這樣,解蠱才可以更安全些。
沉漓笑著說道“我可以用針灸逼它離開爹的心髒”
齊鳴子笑著說道“老夫倒想看看師妹的針灸術”
“事不宜遲,我還是即刻將蠱逼出來”若是呆久了,爹一定會受很多的罪。
…
將軍房間,木禾試著用腿走幾步,春梅在一旁緊緊跟著她,將軍坐在床上看著她“能走就好,相信不久便會恢複原樣”
“幹爹,沉漓的醫術確實精湛,經過幾天的腿部活動,現在還可以走幾步,以前這條腿是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春梅笑道“看到小姐能走,春梅很驚訝呢,還以為是看花了眼”
木禾支持不住的對春梅說“走不動了,扶我坐下吧”
坐在輪椅上,木禾擦著汗水看著將軍“幹爹,沉漓和前輩一定有辦法解掉血蠱”
“爹,你女兒我來解蠱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木禾姐,你在呢”
木禾看著她笑到“一早無事,便來陪幹爹說說話”
“木禾姐,你的腿現在可以活動了嗎?”
“可以了,剛才還在幹爹麵前走了幾步”
“可以就好”低下身捏了捏她的腿“比我想象中的恢複的要快,相信半月內便可痊愈”
將軍看了看攝政王“攝政王,前輩你們也來了?”
“老夫是來看看師妹的針術”
“爹,一會兒我要為你取蠱,你要忍著些”
“嗯”
南宮走到沉漓身後的椅上坐下“將軍這次也是因禍得福,若不是酒水刺激了蠱蟲的發作,也許這血蠱便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活下去”
剩下的不用攝政王多說,將軍也知道,它會慢慢吸幹他的血。“是啊,本將很想知道南疆的蠱蟲到底是什麼模樣”
沉漓走到將軍身邊,“爹,將上衣解了”千將軍乍一聽下了一跳。
“我要為你施針將蠱蟲逼離心髒”將軍聽話的將上衣脫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屋中的人。
齊鳴子走近看著沉漓是如何施針的,隻見沉漓從腰間將數十跟玄鐵銀針拿出。對準心髒旁的穴位紮了下去,輕輕的動了動,從袖子裏拿出一顆藥丸,“爹,吃了它”
將軍老實的吃下,南宮皺著眉頭看著她的動作。待藥丸下腹,沉漓在胸膛處又紮一針。
將軍忍痛的皺著眉頭。沉漓看了他一眼心疼的說道“爹,忍住”繼續在胸口處施針。
將軍滿頭虛汗的說道“它好像動了”
沉漓又在食道位置處紮了一針,旋轉著胸口的針,將它們又向下紮了一分。將軍疼的手腳青筋暴起。木禾心疼的在一旁看著
沉漓按了按將軍胸口的四周問道“爹,哪裏有痛感?”
將軍忍痛說道“肋骨處”
沉漓在肋骨上方穴位紮了一針。看了看時間一旁齊鳴子說道“差不多在腹部處了”
“可以解了”
沉漓看向攝政王“攝政王,刀”
南宮邪魅的從袖間拿出刀,沒想到他的刀會連傷她兩次。沉漓伸手接過,從袖子裏拿出兩顆止血藥丸,塞進將軍口中自己也吃了一顆。掀起袖子在手臂上劃了一刀,未見有血流出。血液有股濃烈的血腥味。可是將軍心疼的別來了眼。
沉漓喚了聲“師兄”
齊鳴子了然的用刀劃破將軍腹部。亦沒有血液流出。沉漓將手靠近將軍傷口處。將軍疼痛難忍,腹部像是有什麼東西要破體而出。
木禾心疼的說“幹爹,忍住”
不一會兒,一個黑色的圓鼓鼓的蠱蟲從傷口處爬了出來,沉漓眼明手快的用銀針紮進蠱蟲的身體裏。蠱蟲抖了抖身體,沉漓看著它“沒想到蠱蟲是這副模樣,看它的腹部一定是吸了爹的很多血”
“原來罪魁禍首是它”將軍虛了一口氣。總算是除掉了。
“碧落,將爹的傷口包紮一下”
齊鳴子看著血蠱“要用火燒它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