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各有命”沉漓扭頭看他“好比你是高高在上的攝政王,可是有很多人卻是地位卑微的可憐人”
南宮若有所思,他不是生來就是高高在上的攝政王,能從一個不得寵的王爺坐上如今翻雲覆雨的攝政之位,背後是無數忠心耿耿的手下血淚所換來的。“想必你那世界也是如此吧”
沉漓諷刺的說“時過境遷卻敵不過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想了一會兒又說“不過,千年以後是法治國家,不像這裏唯命是從,在我們那殺人都是要償命的”
話音剛落,外麵似有動靜,腳步踩著落葉發出的聲音在靜夜裏十分清晰。
沉漓看向南宮。閣樓樓梯上傳來輕微的腳步,幾人相互望了一眼,踹門舉劍衝了進來直刺床頭,南宮紅眸微縮,輕盈的閃身向前,掀起紅色衣袍,玉指輕拈長劍,借著月光看向吃驚的蒙麵人,紅唇輕勾,輕輕一折隻見長劍折成幾段依次射向前方幾個蒙麵人的心髒,當場暴斃,後方衝進來的幾人看著死去的同伴,全都驚恐的看著站在床前的紅衣妖孽。墨發及腰,紅眸如血。正拿著手帕擦著玉指
南宮看著他們淡道“自殺吧,本王可不想又髒了手”
幾人害怕的退後,紅眸又自稱為王的隻有寄住在將軍府的東籬攝政王南宮墨淵,幾人相視一眼轉身逃走。
紅眸微眯,嗜血的掀起衣袍強勁的內力將幾人腿骨瞬間震碎,幾人倒地抽搐。沉漓坐在床上聽見骨頭碎裂聲抖了一下,艾瑪,以後她在也不敢啃骨頭了。看著南宮又有動作,沉漓立馬製止“攝政王,留活口”
南宮放下掌風,聽到沉漓的話幾個殺手立馬使出力氣點向自己的死穴,南宮嗤笑的先他們一步隔空封了一人的穴道,那人看著同伴皆在麵前死去額頭留著虛汗,驚恐的看著南宮
南宮走到他麵前居高臨下的看他,妖魅的轉身看向走下來的沉漓“本王手下的人命何其之多,不知能嚐幾條人命?”
沉漓繞過死了的人走向他“攝政王這個問題著實難住我了,畢竟時空不同,生死亦不同。”又看著滿地的死人“這些人該死”
南宮看著她不說話,對她突然冷聲的態度皺了皺眉,勾唇暗道還真是個極端的女人。不過無論是哪一麵他似乎並不討厭。她也是第一個靠近自己還不被自己殺死的女子。
沉漓蹲下身看著唯一存活著的黑衣人,沉漓冷聲道“幕後指使之人是誰?”
黑衣人不說話隻是驚恐的看著南宮,沉漓順眼看著站著的妖孽,南宮看著她轉身的走到燭台上將蠟燭點燃。室內一片明亮,南宮淡然的躺在床上閉上了妖媚的紅眸。
沉漓嘴角抽了抽,他就這麼睡了?回頭看著地上的人,看著他依舊看著南宮剛站著的地方,沉漓一看不太對勁,伸出玉指摸向他的心髒。
南宮閉眸淡道“別碰,他死了”
沉漓燦燦的收回手指,仔細的看了看地上的人,沒有中毒的痕跡,站起身“嚇死的,不會吧,這殺手素質也忒低了吧”就這麼死了?那她找誰問幕後指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