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言皺眉,他要沉漓的血做什麼?南宮勾唇輕笑,亓官無殤傷了玉流觴恐怕早就是沉漓心中的敵人,看她剛才的不明所以的笑容,恐怕她早已有了對策。
“三日後南郊桃花林中,本尊隻想看到你一人”他不想再看見這些個護著她的男人,衣袖一揮,亓官無殤邪笑的離去。磁性的聲音傳入南宮耳中“南宮墨淵,君子之約本尊一定贏你”
是嗎?南宮邪魅的勾唇,他倒是想要看他是如何贏得了他,飛身落下看著東裏驚鴻道“半年之間,亓官無殤應該不會對四國有所行動,我們應當越快護送待定人選進迷霧才好”
“南宮兄所言甚是”東裏驚鴻長發無風自動,玉如言眸光含笑的看著他的背影,這樣的男子她真的開始控製不了自己的心淪陷了。
時間很快便過去了,夕陽西下,沉漓揉揉肩膀和藥鋪的醫者目送最後一個百姓的離去。沉漓笑道“今天謝謝你們的幫忙”
“醫女客氣,這是我們該做的”
“相信不久後,醫女的美名定能流傳四國”
沉漓笑著說道“碧落,你幫我送送他們”
“是,小姐”碧落點點頭“這邊請”
“醫女,告辭”
“告辭”醫者背上醫藥箱客氣的看著沉漓。
……
拖著疲憊的身體,沉漓回了閣樓,聽著閣樓上悠揚的琴聲,沉漓走了進去,窗前南宮墨淵一襲紅色睡袍,頭發盡數披散在肩膀上,胸口露出大片肌膚,鎖骨上刻畫著一紅色彼岸花血印,鮮豔欲滴,魅惑的彈著七弦琴,沉漓挑眉她好像還是第一次聽妖孽彈琴。
南宮墨淵紅眸含笑望著她,邪魅的說道“暗閣裏的洗浴水,本王已經讓下人幫你備好了”
臉色微紅,沉漓糾結的走進暗閣裏,看了一眼南宮依舊彈琴的背影立刻將門關上,深怕他會偷看。上次就是他闖進了暗閣看光了她。隻聽門外傳來一聲嬉笑“你還有哪個地方本王沒見過?”
“無恥”黑著臉,沉漓低咒。脫了衣服泡在水池裏,她現在至少不用擔心亓官無殤會使出什麼把戲,上次白子兮輸給了她,她一定會想辦法報複於她。沒猜錯這兩天必會有所動作。
穿上衣服,沉漓打開門走了出去看著早已睡在床上的人唇角微抽,衣裳淩亂的散在肩上,胸口大片肌膚陋露在外,這場景怎麼看怎麼迷亂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如何虐待攝政王。
“看夠了嗎?”南宮勾唇輕笑,邪魅的睜開紅眸斜躺著看著她的雙眸,調戲意味十足。
沉漓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我是女子,攝政王注意點分寸”大晚上的在她房間露這麼多什麼意思?真當她是柳下惠啊。
“摸都摸了,阿漓你也會害羞嗎?”某男無恥道,鎖骨微縮,衣服半褪至肩下,如今整個肩膀盡露沉漓眼中,這幅模樣哪有半點人前冷酷無情的攝政王威嚴。
沉漓被氣的哭笑不得,他怎麼盡記得這些?這算什麼?是在誘惑她嗎?都說了昨晚是個意外,她又不是故意摸他胸的,貼那麼近她都懷疑是不是他對自己下的圈套。
“攝政王,能正常點嗎?”她實在忍受不住一妖孽在她麵前露肉啊。從什麼時候這妖孽開始無恥起來了?還是他一直就這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