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能敢下手?”沉漓紅衣翻飛,唇角含笑聲音清冷的從身後房頂飛了下來。南宮眸子微眯,當看見那熟悉的女子出現在他麵前,真想緊緊的抱著她,這麼想便也做了,沉漓冷眸驚詫的看著摟過自己的人,半天憋出個字“你沒事吧,南宮”話落臉色微紅。
南宮放開她,本來深情款款的臉上浮現了黑霧“你去哪了?本王怎麼交代你的?”她知不知道他差點被那丫鬟蒙混過關?差點以為那女子便是她?看著他和她拜堂成親比讓他死還心痛?她知不知道?
“我可是去替你們找入口了”撇撇嘴看著眼前有些憔悴的男子,挑眉看著他紅眸下的淡淡的黑眼圈心中微動,難道他一夜未眠?唇角含笑“不用謝我,我一直都本著為人民服務的品德”
南宮唇角微抽,她還真是不客氣的啊,夜景城眸子微眯看著她,她找到入口了?“你怎麼會知道入口在哪兒?”
“這得多虧這張夜府的地圖,說來也挺感謝你昨天的提點,若不是你的提點我還不知道原來入口就在夜府”指著夜府地圖上的那出假山,夜景城臉色難看,她居然這樣都能找到入口,還善於醫術,看來他真的一點都不了解眼前的女子。
亓官無殤唇角邪勾,她到底有多麼聰明?不僅能製出解藥還找到了入口,他們能一路這麼順利和她有著太多的關係,看向一旁的白衣女子,亓官無殤冷笑怎麼同為女子差別就這麼大?她這個聖女到底是如何得來了?
南宮微微一笑,負手而立的看著地上的男子道“如今入口已經找到,看來真的不需要你了,我們走吧”
“嗯”沉漓點了點頭看了他一眼毫無留戀的轉身離去,君北月眯眼冷冷的從他身邊走過低聲斥道“便宜你了”
見他們離開,夜景城眸子微淡,渾身好似沒有任何力氣,顫顫巍巍的站起身擦了擦唇角的血轉身離去,紅衣盡顯孤獨,如今他一人又怎麼能阻止的了他們前行的腳步?沒想到他第一次對一女子動情卻被欺騙的如此之慘。“公子”丫鬟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微揪看來她是不會得到他的原諒了,也罷,今日的婚事就當是場能吧,總有一天時間會抹平一切記憶。
假山後,沉漓看著守候在那的東裏道“東裏,你有辦法進去嗎?”隻見假山上一刻著七星大小的圓盤靜靜的躺在那,這次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破解這機關了。這到底要表達著什麼?
南宮眸子微眯,這圖案他見過,曾在那本地下城的書記中見過,走到沉漓身前南宮伸出手掌“匕首”
“啊?”沉漓呆呆的看著他修長的匕首驚住,而後看向他邪魅的玉顏挑眉問道“你要匕首做什麼?”
“自然是破這機關”南宮眸子含笑,看來一日不見,她這偶爾犯糊塗的小毛病還沒改。
“你不會是要自殘吧?”沉漓琥珀色看向他,拿匕首能做什麼?
紅唇輕啟,南宮笑出聲“不止本王一人,這裏凡是純陽男子都需要自殘”這機關便是用七個純陽男子的血滴在那七星盤上方可解開,他剛剛看了眼,應該差不多每個人都是純陽之體的男子。
沉漓蹙眉“純陽男子?”她是極陰之女,怎麼現在還有個純陽男子?什麼是純陽男子?見她思索南宮玉手優雅的拿過她手中匕首,匕首是昨日順手牽羊的那把,南宮輕劃向指尖,一滴血珠沾在刀尖,匕首輕轉血珠滴在七星盤上,隻見一道光芒閃過,沉漓忘卻先前的疑問驚詫的看著這幕“還真是這樣啊”
東裏眸子微淡,這些女子不知道攝政王口中的純陽男子是什麼,他們男子隻見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所謂的純陽男子便是潔身自好的男子。而他剛好是這類人,指甲輕劃,一滴血從指尖流出,射向七星盤上,又一道光芒閃過,看著兩道強光白子兮眸子微動,果然很有效果。看來他們很快便可離開地下城了,血葭,你會是我的。
玉如言看著玉流觴的血,隻見他亦是發出了一道光芒,雖然皇兄失了憶,可他永遠是她心中最優秀的黑曜玉王。
紅塵絕看向亓官無殤,見他滴了滴血,黑唇微動,她一直都知道少主是純陽之體,他厭惡女子可不是一日兩日了,這是所有冥域裏的人都知道的事,而且他手心手心有毒,若不收起沒有一人會躲過此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