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也不回話;直勾勾的似乎在盯著我看。
看著他看我,我就更火了;“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別人為你賣命,你就這樣對他嗎?”
我扯過丙熬的手,開始為他把脈。媽的!剛剛才治好的傷,現在又被他打出內傷。
我再次瞪向白衣人,“剛治好他,你又把他打傷!你說,你要怎麼負責!”
白衣人壓根不理我,慢慢轉過頭,對著丙熬說道;“東西呢?”
聽聲音,暫且聽不出是男是女,隻是這聲音異常低沉沙啞,讓人聽了很不舒服。
丙熬聽後,立馬拿出了懷中的小瓶,恭恭敬敬的遞了上去。
白衣人伸手接過瓶子,便轉身朝外走去。
看著他伸出的手,此人居然帶著白色的手套,**!這時多見不得人?包的這麼嚴實!
“他都這樣對你!你還給他幹嘛!你傻呀!”我沒好氣的吼著丙熬。
真想抽他!真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想的!
“還不走?”此時走到洞口的白衣人在門口停了下來,頭也不回的索道。
“是!”丙熬立馬從地上艱難的站起來。一個不穩,我立馬扶住了他。
他感激的看了我一眼,便朝著白衣人走去。可沒走兩步就停了下來,隨即回過頭,一臉擔憂的看著我。
我知道他是在擔心我,我回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放心!我自己會離開,我們有緣再見!”我說完,走上前,把一個瓶子塞到他的手裏,壓低聲音對他說道;“對內傷好!”
丙熬眼神複雜的看著我,最後還是隨著白衣人消失在夜色裏。
其實,那瓶中裝的是‘白鷺玉血丸’。看那白衣人對他的態度,想必以後還會受不少內傷,我就好人做到底吧。
看著外麵的月色,又園又大,此時的我也已經無心再睡覺,出穀也快一個月了,真是什麼倒黴事情都被我碰到了!
貌似快一個月了吧?突然想起了馬上要出穀的啞兒,頓時心情大好!可以蹂躪的對象,終於要回歸了!真是開心。
我立馬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瓶,打開了瓶上的軟塞。
這時,一隻金色的蟲子飛了出來,‘嗖’的一聲不見了蹤影。
此蟲名為‘金菱’是一種花穀特有的會追蹤的蟲子,現在它會自動回到‘花穀’,啞兒隻要出穀帶著它,就可以根據它的方向,找到我的下落。
這些‘金菱’是爹爹專門為我培養出來的,所以有追蹤我的獨特作用。
騎上馬,揚鞭而去。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最後終於到了一個小城鎮。
現在小城鎮個個商店都是大門緊閉,好不容易我找一家客棧,可是人家也是關著門的。
我顧不得那麼多,死勁的敲著大門。媽的!我沒地方睡,你們就都別想睡覺!
最終客棧裏傳來了一個極其不耐煩的叫聲;“大半夜的,還叫不叫人睡覺了!”
此時,店中小二一手拿著蠟燭,一手揉著眼睛,給我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