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搖了搖頭,一臉好奇的看著紅衣男。好吧···三八果然不是女人的專利,這三個男人也是三八精神也是十足!
紅衣甲繼續說道;“那閻門右護法可是大名頂頂的‘花穀’穀主花雲動呀!”
“不會吧!”兩人頓時驚呼。
“真的!我騙你們幹嘛!”紅衣甲接著說道;“花雲動的兒子花圈,圈公子,那可以被傳的像神一樣的人物。”
“我聽說過!聽說精通玄書,醫術,毒術,武功更是出神入化,無人能敵呀!”白衣乙立馬接了嘴。感覺他是像見過似的。
我頓時吞了一口茶水,這是怎麼傳的,居然可以傳的這這麼離譜?性別傳錯了就算了,其他傳的更是碼不對嘴!太坑爹了吧!
“我看!這閻門教主必然非他莫屬了!”藍衣丙認真說道。
“那還真不一定!”紅衣男又開了口!;“那左護法花風動也是不一般的人物,他培養出來的兒子,定然也不是省油的燈!”
藍衣丙驚呼道;“你說的可是‘毒仙’花風動?”
“對!就是他!”紅衣甲點了點頭。
“真沒想到閻門左右護法是這般神奇的人物!”白衣乙驚呼起來。
“那可不是!你也不想想閻門是什麼級別的門派!”紅衣甲接著神神秘秘的說道;“‘毒仙’的兒子也是位響當當的人物!你們知道是誰嗎?”
“快說快說!”白衣乙急急說道。
“就是別賣關子了!”藍衣丙顯的比白衣乙還急。
“那就是···”
‘咚’——紅衣甲還沒有說完,人已經倒在了地上,開始抽搐起來。身邊的兩人皆是一愣,隨之大叫起來。
啞兒見狀立馬起身,卻被我按在了桌上。我慢慢走到紅衣男子身邊,探了探鼻息,又看了看刺在他喉嚨上的銀針,銀針已經發黑,這可真是見血封喉,當場死亡。
我起身,走到我們桌子前對著兩人說道;“走吧···上樓睡覺了。”
兩人點了點頭,便和我一起上樓,各自回房了。
躺床上,我不由好奇了,這和我比武的到底是什麼人,難道就連說都不能說嗎?嗬嗬···有意思!
接下來幾天都是在吃喝玩樂中瀟灑渡過,這幾天玩的那叫一個不亦樂乎,很賤很快就到了比武當天,這天一大早我們三人便退了房,一起跑到馬坊又買了一匹馬,三人各自騎著一匹馬。朝著雲山行進。
到了中給午,我們到一個很大的山莊前,山莊的上麵寫了一個很大的‘閻’字。看來就是這裏了。
我正準備進去。結果被不知從哪裏飛來的兩個黑衣人給攔了下來。
“來者何人!”其中一個黑衣人厲聲說道。
啞兒下了馬,把信遞給了其中一個黑衣人。
黑衣人看了一眼信封,立馬跪了下來,對我恭敬的叫道;“參見圈公子!”
我就好奇了,他們怎麼看出來我是花公子的呢?估計是因為,今天就我一個人戴了鬥篷的原因吧。要說這還是蛇曦晨提議的,他說,今天就要我一個人戴著鬥篷,要不會重點不突出,看來還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