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秀華的弟弟沒輕沒重地衝了一句任小喬,任小喬的臉紅到了耳根,麵對這樣的粗人,再大的幹部也沒轍,趕緊扭過頭去,隨行人員趕緊圍上來擋住任小喬,生怕這個愣頭青,惹出什麼事來。
許書記看不下去了,這是我許鐵嶺的地盤,必須製止,立即訓斥到:“年輕人怎麼說話的?”
“你說我該怎麼說話呢,我姐姐都被你們糟蹋成這樣了?難道我還需要跟你低三下四的賠禮道歉?告訴你,沒門。”時秀華弟弟晃了晃拳頭:“要是你的閨女被我糟蹋成這樣,早特麼拳頭招呼了吧?”
“你敢?”許書記也生氣了,往前跨一步,就像鬥雞一樣。
時秀華連忙說:“弟弟,不要這樣,這是公社許書記,我的事與他無關。”
時秀華的弟弟噗嗤一聲笑了:“原來你是許大書記,許鐵嶺?”
楊衛東等人趕緊過來勸說許書記:“許書記,別跟一個小孩子見識,我們回公社吧,”
“我還能跟他打架呀?不會不會,不過這個話,我就問清楚,剛才那個話是什麼意思?”
時秀華的弟弟又笑了:“我們還真有點關係,許大書記,你的閨女叫許雅琳不是?”
“是,我的閨女是叫許雅琳,我告訴你年輕人,你敢動她一根手指頭,我絕不會放過你,”
“動一根手指頭?肯定不敢,要動,就動一個人,”弟弟咧著嘴巴笑。
“什麼意思?”許書記的眼睛裏都冒火了了,以為這個小子要殺人,
“許大書記,你還不懂啊?我告訴你,我正在和許雅琳搞對象,就衝你這個表現,就不給你的麵子了,說不定哪天我就把你的閨女拐跑嘍,想一想,真要是把公社書記拐走,會不會上廣播頭條?”時秀華弟弟得意地吹起了口哨。
“你——,你要是敢這樣做,我就以拐賣人口罪,把你抓起來,”許書記的臉色氣成了紫豬肝。
楊衛東連忙說:“許書記,這小子是在瞎說八道呢,不要當真,犯不著跟著這種人生氣。”
時秀華的弟弟不高興了:“楊衛東怎麼說話的?你給我嘴巴放幹淨點?噢,我想起來了,你是在報複我呀?我姐都要跟那個混蛋要結婚了,你叫我給你遞情書,我能遞嗎?現在就來氣報複我?我是那種人?”
時秀華的臉紅啦:“弟弟你瞎說什麼呀?”
“姐,真的,我沒有瞎說,真的叫我遞情書給你,我沒有理睬他,”說完這話,又對楊衛東說:“現在,我姐恢複單身了,你再來追啊?”
楊衛東的臉紅了,時秀華的臉也紅了,楊衛東跑了,不敢再留下來了,再待一會兒,這個小子還不知說出什麼話來呢。
不一會,一個小夥子拉著平板車趕到了:“時秀華,聽說你出了點事情,我借了一輛平板車來接你回家,”
“劉平西?你來接我接回家?有什麼企圖啊?我告訴你,你們家是我們生產隊唯一的地主崽子,不要對我姐有想法?小心我打斷你的狗腿,”
“我有自知之明,你放心,”劉平西低著頭,急促不安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