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夢的暗示:周公真的可以解你的夢嗎(1 / 2)

夢的暗示

有一段時間,我發現我在做著一個連續的夢,隻是每當我醒來,對於夢中的那些人物情景都已不記得,而當新的續集進行時又覺得很熟悉。有一段時間,我發現自己又好像是在一遍一遍的重複著走那一條路。路有許多支路,我一次次地選擇,一次次地感覺到不甘,一次次乞求請再給我一次機會。

夢是一種主體經驗,是人在睡眠時產生想象的影像、聲音、思考或感覺,通常是非自願的。研究夢的科學學科稱為夢學(Oneirology)。做夢與快速動眼睡眠(REMsleep)有關,那是發生在睡眠後期的一種淺睡狀態,其特色為快速的眼球水平運動、腦橋(pons)的刺激、呼吸與心跳速度加快及暫時性的肢體麻痹。夢也有可能發生在其他睡眠時期中,不過比較少見。在進入深度睡眠時發生的入睡狀態(Hypnogigia)被認為和做夢有關。

夢是一種意象語言。這些意象從平常事物到超現實事物都有;事實上,夢常常對藝術等方麵激發出靈感。夢的形式包括令人不悅的噩夢及可能伴隨著夢遺的春夢。

絕大部分的科學家相信所有人都會做夢,並且在每次睡眠中都會有相同的頻率。因此,如果一個人覺得他們沒有做夢或者一個夜晚中隻做了一個夢,這是因為他們關於那些夢的記憶已經消失了。這種“記憶抹除”的情況通常發生在一個人是自然緩和地從快速動眼睡眠階段經過慢波睡眠期而進入清醒狀態。

如果一個人直接從快速動眼睡眠期中被叫醒(比如說被鬧鍾叫醒),他們就比較可能會記得那段快速動眼期所做的夢(不過並非所有發生在快速動眼期的夢都會被記得,因為每個快速動眼期之間會插入慢波睡眠期,而那會導致前一個夢的記憶消失)。

真正的做夢隻有在人類身上被直接證實發生過,不過很多人相信做夢也會發生在其他動物身上。已經確定動物也會有快速動眼睡眠,然而它們的主體經驗卻難以確定。

也有人認為上述有關夢的解釋是不科學的,夢隻是人睡眠時的一種心理活動,夢中的心理活動與人清醒時的心理活動一樣都是客觀事物在人腦中的反映。夢中離奇的夢境是因人睡眠大腦意識不清時對各種客觀事物的刺激產生的錯覺引起的。

人清醒心動過速時產生的似乎被追趕的心悸感,在夢中變成了被人追趕的離奇恐懼的噩夢;人清醒心動過慢或早博時引起的心懸空、心下沉的心悸感,在夢中變成了人懸空、人下落的離奇恐懼的噩夢。夢中經常能感覺到一些人清醒時不易感覺到的輕微的生理症狀,是因人睡眠時來自外界的各種客觀事物的刺激相對變小,來自體內的各種客觀事物的刺激相對變強引起的。

夢的效應

夢的生物效應屬於靈魂醫學範疇,包括兩方麵內容。正麵的和對機體有利的生物效應,對身體大有裨益;負麵的和對機體有害的生物效應,這主要見於白天受到比較嚴重傷害,或者近日心事重重,或者做了虧心事而怕“東窗事發”等。

處於亞健康的神經衰弱患者會表現為做夢很累,疲乏之極,以致有些人害怕睡覺,這主要見於,腦代謝紊亂所導致的功能失調。

至於社會上流傳的“解夢”,大多是信口開河,實屬無稽之談,即使有些道理也都應該遵循生物體靈魂三定律中的靈魂效應定律。至於“反夢”更無道理,隻是富含物極必反的哲理罷了。

古人相信,做夢總是要有原因的。我國古代思想家和醫學家不僅認識到物理因素和生理因素可導致做夢,而且還認識到心理因素也可導致做夢。

東漢時期的王符就認為:“人有所思,即夢其到;有憂,即夢其事。”列子也認為“晝想”與“夜夢”是密切相關的。明代的熊伯龍也認為,“至於夢,更屬‘思念存想之所致’矣。日有所思,夜則夢之。”同代思想家王廷相也認為夢既可由思慮引起,也可由感知、記憶引起。

東漢王符說“性情之夢”,所謂“喜夢”、“懼夢”、“噩夢”均屬於情感引起的夢。明代的熊伯龍,在承認思慮致夢的同時,也對情感致夢有十分深刻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