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張濤愕然的發現君子雙腳開始顫抖,小臉兒白的比冬夜的雪還要白上幾分。
嗬,還道你不怕,原來,竟是嚇呆了。
內心好笑之餘,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誤會了,張濤緩緩向前走去,與君子擦肩而過的時候,淡然開口:“這,便是嬉戲與沙場的區別!望,君子自重!”
張濤走了許久之後,李非魚才回過神來,滿臉尷尬,使勁拍了自己一下,才伸出手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向著旁邊一看。
身後石柱竟然沒有絲毫變化?
這什麼情況?
難道那小子隻是在裝比?
不對啊,那種威勢,一刀,不,一劍下去,怎麼著也得把石柱崩開個口子吧?
仔細一看,李非魚內心一陣驚駭,那真的,真的是一把劍能做到的?
怕是電鋸也做不到那個程度吧?
原來,完完整整的石柱上,有那麼一絲微不可查的絲線,那絲線形成了一個圓圈,圈住了整根石柱。
這分明就是,一劍斬斷了石柱,而因為出劍速度太快,導致石柱在斷裂處完完整整的連接在一起。
這比那些一劍斬過飛蛾翅膀,飛蛾繼續撲騰幾下之後,翅膀才掉落的情形,也不遑多讓了。
真不愧是不世出的劍道天才,真不愧是,邵氏良的弟子……
這事實告訴李非魚一個天地至理,那就是事實勝於雄辯。隻是,這身體本能真的紊亂了?也不對啊,自己的確害怕了,可卻又覺得好像不害怕啊,這特麼什麼情況?
他卻不知道,若不是司空老子插手鏡中世界,他此時必然會臉色蒼白,真真正正的害怕,而不是能隱隱察覺到心底深處是不害怕的!
當局者迷,他看著眼前紋絲不動的石柱,心中驚歎著,羨慕著,李非魚驀然轉身,看著打扮的清秀素樸的藍姬。
“髒兮兮,帶我去見張子!”
髒兮兮看著容光煥發的李非魚,有些不可置信,也沒見張子做了什麼,君子怎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好像就在那短短不足小半個沙漏的交鋒之中,君子消失的魄力就這麼被張子找了回來……
“喏,君子請隨我來!”髒兮兮在前邊引路。
安排家臣屋舍,身為君子,李非魚是沒有過問哪怕半點的,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張子屋舍何在。
那一劍……
若是我能學會……
不對啊,那一劍,我似乎早就會了?真的會了?難道穿越的時候,有什麼作弊器麼?
找了半天沒發現作弊器的存在,他便不再去想,而是想象著自己學會那樣高端的劍術之後,再成為這個世界上唯一的隱皇,那日子,好像真的比在二十一世紀好了很多倍啊!
心情澎湃,精力旺盛,心花怒放的趕到張子屋舍,卻發現屋門緊閉,張子根本不在屋舍之中。
難道張子覺得我不堪入目,不願意輔佐我了?
悵然若失的感覺襲來,隨後,收斂住這些情緒,淡然道:“你去尋張子,找到後,告訴他,我就在此地等著!”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