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非魚腳步一頓,看向了前邊一坐一站,一黑一白的兩人,內心深處在罵娘,草你個龜兒子的,就隻是兩個大周天,居然裝得像兩個宗師一般。
麵上卻不顯山不顯水,輕輕開口道:“兩位便是?”
本來坐在地麵一身書本氣息的白衣男子站起了身:“正是我們,閣下是要?”
看著對方那種試探語氣,李非魚不由得有些無語,老子還沒試探你們,你們到開始試探起我來了。
看來眼前這兩人的確隻是大周天了,不然何須如此謹慎?
李非魚心下微微鬆了一口氣,大周天麼,殺都殺過一個了,還會在乎這兩個,雖然那次幹掉無用分身是有些取巧,可是,這就是一種莫名的優越感,至少,實在大周天修士麵前的優越感。
李非魚皺了皺眉,仔細打量著眼前兩人,緩緩開口道:“自然是為了那釵子的事情。”
白衣修士輕輕一笑:“既如此,分配方式得提前說好,免得到時候出什麼差錯。”
李非魚微微點了點頭:“理當如此,還請閣下說出個方案來。”
白衣修士看了看身邊的黑衣人,隨後說道:“就如我同伴與你商量那般,你拿五成,隻是,我們要首先選取一件。”
首先選取,那麼多半眼前這二人就是直奔著那首先選取的東一去的,李非魚想通了其中關節,便開口道:“既然你們要首先選取,那自然不可能再給二位五成。我要七成!”李非魚獅子大開口道。
三個人同夥,一人占七成,實在是有些過了。
黑衣男子聽到李非魚這麼一說,當即起身,似乎要做點什麼東西。
卻在此時,李非魚一個瞬移出現在黑衣男子身前,右手泛起淡淡的月光,直接恰在對方脖子上,一股冷冽之意瞬息間出現,李非魚看著眼前黑衣男子,看著那一雙帶著莫名恨意的眸子,冷冷的道:“想,做什麼?”
白衣男子心中一驚,還真是宗師,這瞬移可做不得假。可惜,白衣男子沒想明白一個問題,這世間似乎就沒什麼做不得假的,古董店裏各種贗品不說,便是黑衣男子那類似於元神外出的本事又何嚐不是一種作假呢?
當下,白衣男子微微一笑,心底雖然震驚,卻無論如何也要把自己二人是宗師境的表現給弄好,不然之後的行程中,恐怕不能如願以償:“閣下卻是過了,我這兄弟什麼都沒做,閣下便如此,是欺我二人麼?”
李非魚微微一笑,鬆開了手,瞬息間又瞬移回到原位:“自然不是下馬威之類的,而是想讓兩位清楚一點。”
白衣男子臉色瞬間有點難看,卻是很快泯去,依然笑道:“七成太多,五成五!”
李非魚也是微微一笑:“不想討價還價,六成,如若不願,我這就離開。”
六成,是白衣男子心中的底線,既然已經說到這個份上,那麼就隻能答應了,當即點了點頭:“可以,不知閣下如何稱呼?在下楚霖,那是我朋友楚洛。”卻是這兩人並沒有報出真實名字,把項換為了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