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山孤兒院裏,劉姨推開們準備叫孩子們起床,卻發現死沫涼的床鋪空空如也,疊著整整齊齊的杯子上放著一張折疊的紙片.

看到紙片的內容後,劉姨急忙跑向院長辦公室,劇烈的推門聲把正在喝茶的院長嚇了一跳....

.....

此時,一個五歲大的小孩正獨自走在人行道上,跟往來的行人顯得格格不入,從背包裏取出了一個蘋果一邊吃著一邊尋找華奧c區。

“果然的去解決一下啊,不然這個心遲早還會變成心魔啊,那個時候就麻煩了。”這個小家夥真是獨自離開孤兒院的死沫涼。

“這幅身體的執念啊,我們可是說好了,不許反悔哦。”

那天之後,死沫涼似乎還是跟往常一樣沒有什麼區別,雖然劉姨發現死沫涼的一些變化,但也沒有太在乎。

“就是這裏嗎?還真是有錢人的住的地方啊,連大門都這麼豪華。”死沫涼感慨了一下,然後麵帶著微笑走向華奧c區的大門......

.......

“喂你好,這裏是警察局,什麼!好的,我知道了,請你呆在不要動,然後不準許任何人進入,我們馬上就到......”

法奧c區的別墅區裏,警察把一棟小區進行了封鎖。

兩個法醫臉色凝重的從裏麵走了出來。

“你發現了嗎?”

“嗯,那對夫婦的死相跟他們收養的那個小女孩的死相一模一樣,你我估計這是一起有預謀的謀殺。”

“後輩啊,你果然還是太年輕了,這是仇殺。”老法醫點著了一根煙,找了塊幹淨的地方坐了下去。老法醫的回答讓她無法理解,但也沒有跟他爭論。

“師父是如何看出來的?我實在想不通為何會是仇殺?”雖然她不服氣,但老法醫畢竟是z市赫赫有名的人物,而且從來沒有誤判過任何一起案子,被同行稱為鬼眼。

老法醫沒有立即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靜靜的抽著煙,一直抽完為止。

“你注意到那對夫婦的表情了麼?”

“表情?”小法醫楞了一下。

“對,從表情中你看到了什麼?”老法醫問道。

“驚恐,懊悔,還有絕望。”

老法醫滿意的點點頭。

“看來你很用心啊,怪不得那個老家夥說你能勝任這份工作。那麼你還記得那個小女孩的表情嗎?”

“誒?讓我想想....”因為是時間過去的有些久,所以她有些忘記了。慢慢的,小法醫閉上眼睛,平複了一下內心,開始在腦海裏構造起當時那個悲慘的場景。

突然,她睜開了眼睛:“如果粗看的話,跟那對夫婦的表情差不多,但有不同的地方,”說著她用力撓了撓頭,似乎這樣可以加深記憶.

“恐懼之時帶有著不解,而絕望之中帶有著期盼,似乎是希望有人來救她。”

“很好!你入門了,”老法醫突然冒出了這句話,不過聽到這句話的小法醫卻興奮壞了:“這是真的嗎?”

“嗯,我們這一派的觀象之術流傳已久,雖然隻學到些皮毛,但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老法醫又取出了一根煙,

放在嘴裏剛要點著,卻被小法醫一把搶走,師傅,阿姨叫我跟你學習的時候也叫我監視你少抽幾根煙。

“那個小丫頭,連爹都管,”雖然很不情願,但他還是把煙收了回去。

“具體的我就不跟你說了,反正說了你也不理解,你隻需要知道,那個小女孩期盼的不是領養她的父母,而是另有其人就可以了。”

“你是說!”小法醫突然不敢置信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不敢相信自己所想到的事實,如果是那樣就太可怕了!

“誒,知人知麵不知心啊,”似乎這個話題也讓老法醫的心情也有些沉重,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就離開了。留下小法醫一人呆呆坐在地上......

......

完成了自己的約定,死沫涼離開了華奧c區,跟進去的時候不同,出來的時候他的身上髒兮兮的,臉上還沾著幾滴早已經凝固了的血液。

“果然還是實力不夠啊,看來得去弄些提升實力的東西了......”

死沫涼雙手背在身後再次走在那條熟悉的人行道上,擺脫了這幅身體的執念讓他很高興,雖然不是不可以強行除去,但硬來的話會很麻煩。

跟來時人們看向死沫涼時投去好奇的目光不同,現在則是同情之中夾雜著厭惡的目光,同情是才六歲就成了乞丐,厭惡則是害怕跟死沫涼碰上弄髒了自己的衣服。

死沫涼低頭瞅了瞅自己,確實是髒的可以,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為了不被發現,難免要走一些“捷徑”,弄髒也是在所難免的。

“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