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沒去自己的酒樓去看看了呢?想起,這日閑來無事的拂曉吃過早膳,決定攜秋菊梅香去視察視察自己的酒樓。自酒樓建立好打出招牌以來,整個酒樓的各項大小事務她就全權交給了祥爹來打理,自己隻以一個幕後老板的身份不定期的去酒樓看一看。其實在這個幾千年前的時代裏,這樣的經營模式還是極其新鮮的,以至於當時拂曉請來酒樓生意經驗老道的祥爹的時候,說是讓他來做酒樓的掌櫃,祥爹就曾甚是不解過,因為在他的好幾十年的酒樓生意的經驗裏,並沒有過這樣的事兒。然而不菲的工錢,和拂曉非常尊敬的誠心相邀,祥爹便也就接受了。然而,祥爹不會知道,他這樣一個在當時似是而非的四不像的職業,在淩若那個時代,儼然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酒樓經理。
公羊影看著這耀耀奪目的這一首詩,心裏麵感慨萬千。竟然這麼巧合?其實說到底,這首詩的來源的直接動機都還是她一手造成的,想想當時的她的情景,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完全不顧及公羊容辰的她自作主張的替他借下了那道題,之後,居然還自作主張的讓他出了一道題。可是,雖然沒心沒肺,但令她驚訝而沒想到的是,公羊容辰竟毫不遲疑的回答出了那道題,他的三哥向來都是文韜武略,他回答出來那道題,或許公羊影還沒有那麼驚奇。然而,慫恿他出了一道題之後,那頭的這家酒樓的老板娘竟然也絲毫沒有遲疑的就對上了那兩句詩。驚奇的是,除了公羊容辰自己知道那個題的含義之外,知道那首詩意義的就隻有公羊影了。
“容”“辰”。正是公羊容辰的大名。然而公羊影沒有想到的是,“拂”“曉”也正是拂曉的大名。雖然不知道,此刻的公羊影的心裏卻對那樣一個當時用頭巾遮掩住了麵目的老板娘充滿了好奇,心裏在暗自揣測著。
公羊玉拿著他精心畫了好幾日的畫,匆匆忙忙迫不及待的來到公羊影的寢宮前。心兒依然絲毫不敢懈怠的站在門外。見公羊玉前來,急忙作揖請安
“參見二皇子”
“嗯,公主在不在?”公羊玉問道。還沒完全從公羊熬的來訪的慌張中擺脫出來的心兒此刻又是神經繃緊,一身冷汗。
“回殿下,公主感染風寒頭疼不已,正躺在床上休息呢”心兒還是老套路的回答著
“風寒?她也會病?不是吧?”公羊玉想到平時一片生龍活虎男子形象的公羊影,如今竟然聞說她病了,心裏頭甚是不信。於是抬頭看了看窗戶裏頭躺在床上的人。
“她會這麼安靜的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不可能”憑著平日裏與公羊影打交道最多的他對公羊影的了解,他顯然是不相信她的影妹妹竟然會這般安靜。於是右手做推門的姿勢,準備進去看個究竟。而這時,心兒又是一把攔住了他說道:
“殿下,公主吩咐過了,不要任何人打擾她”
“不行,我非得進去看一看,我畫了好幾天了,今天好不容易畫完了,整個宮裏,也就隻有她才懂的欣賞我的畫了,我要進去給她鑒賞鑒賞。”公羊影欲推開心兒,強行進去。心兒這時卻是真的不知所措了,在公主的囑咐裏,並沒有對公羊玉的來訪做準備,心兒這時也不知哪裏的勇氣,也來不及想那麼多,權當豁出去了,連皇上都欺騙過,還有什麼不敢做呢?想畢,一把拖住了正打算進去的公羊玉。祈求道:
“殿下,您別進去了,公主說過了,不允許任何人打擾她,您這一進去,公主的脾氣您知道的,怪罪下來,奴婢就完蛋了”
“荒唐,難道我就沒有脾氣嗎?你怕公主怪罪,難道就不怕我怪罪嗎?”平日裏,由於公羊玉的女子一般的情懷,早就在朝野上下到處被詬病。如今竟然連一個小小丫鬟也似乎絲毫真的不懼怕自己。那還得了?於是一股怒氣頓時萌生。不顧心兒的苦苦哀求,一把推開了她。衝進了房間。這一進來,就意味著事情已經敗露,靈兒也用不著再躺在床上了,趕緊衝下床跪在了地上磕著頭
“這是怎麼一回事?”公羊玉一臉疑惑。
“回殿下,公主帶著雪兒出宮去追三皇子了”靈兒趕緊回複道
“荒唐,你們這些奴才,真的是被她慣壞了,竟然做出這樣欺君罔上的事兒來。你,你們”
“殿下恕罪,公主執意要去,奴婢死死相勸也沒能留下公主,奴婢也沒有辦法,隻得按照公主的意思在這佯裝”靈兒瑟瑟發抖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