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小兔崽子還知道回來?”上官正義怒道。
“爹,是你批準我下山的!”上官振方很是委屈。
上官正義冷哼道:“我是批準你下山了,可也沒讓你去這麼長時間啊!”
“我這不是順道去看了一下絮兒嘛!”
“哼,平時八抬大轎抬你去你都不去,今天想下山玩了,就編個謊話來騙我!”
上官振方氣得直跺腳,“爹,不信你去問董燭……”
“好了!”上官正義打斷了他的話,然後來到上官振方的麵前,“封印儀式將至,昆侖山下魚龍混雜,爹不讓你下山,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啊!”
“為了你的安全著想!”這幾個字正激起了上官振方多年來的怨憤,他大聲質問道:“你不教我武功,難道也是為了我的安全著想嗎?”
上官正義歎了一口氣,神色悲傷,“方兒,我不教你武功自然是為了你好,江湖險惡,你一旦有了武功,便身不由己了,爹不想讓你踏上這條不歸路啊!”
“哼,你每次都用這些話來敷衍我,我看你就是偏心。你對華極偏心,你教他武功,傳他法術,將來還要把掌門之位傳給他,你幹脆認他做兒子好了!”
“啪”的一聲,耳光響亮,上官振方的臉上多了一個紅紅的巴掌印。
“你,你打我!”上官振方委屈地說。他哽咽著,眼中似要落出淚來。
然後,他頭也不回地跑出了無極殿。
上官正義看著自己那懸在半空中的手掌,兀自歎息不已,不知是在感歎老天的不公,還是在感慨命運的可笑?
陳曉默與李妍卉兩人一連找了幾家客棧,可是都客滿了。
終於找到一家有客房的,可是隻剩一間了,而且還是一間柴房。
陳曉默本來還想去看一看那柴房的,但李妍卉製止了他。
想想也是,李妍卉出身高貴,她要是甘願去住那髒亂不堪的柴房,那才是不正常的。
由於兩人在街上吃了好多東西,不覺得太餓,所以就不再吃飯。
“喂,掃把頭,你會喝酒嗎?”李妍卉忽然問道。
陳曉默驕傲地說:“什麼叫會喝酒嗎,我看十個你加起來也不是我的對手!”
“哼,你又在這兒吹牛了!看我今天不灌醉你!”說著,李妍卉便向掌櫃的要了兩大壇最烈的酒。
看陳曉默那文質彬彬的樣子也不像是個會喝酒的人,而李妍卉自己的酒量卻能趕上一個大男人。
兩人在一處廟門前坐下,這裏場地空闊,采光極好,正適合賞月。
“來,陳公子,我倒要看看,您的酒量有多大!”李妍卉戲謔道。
說著,兩人舉起酒壺,隻碰了一下,便“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不一會兒,少半壺酒已經下肚了。
陳曉默在喝酒前便運起了醒酒訣,倒是不覺得什麼。而李妍卉的俏臉卻是有些微微發紅了。
喝著喝著,陳曉默忽然一拍腦袋,“哎呀,我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早就想和你說來著!”
李妍卉帶著些許期盼,問道:“什麼事啊?”
“修羅殿陰陽子與點蒼派串通一氣,想要借此次的封印儀式,將天下的正道與魔道一網打盡!”
李妍卉的臉上露出了些許吃驚的表情,她呆呆地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