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治好了?”
李政強忍住大笑的心情,看白癡一般望著餘楊。
然而,餘楊卻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話似的,沒有搭理他,而是看向主持人:“帶他到裁判席檢查吧,主持人。”
“哦哦——”主持人亦是愣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旋即,走到餘楊麵前,臉上露出怪異的神色,“餘先生,你確定治好了?”
也難怪主持人如此懷疑。方才所有在場的觀眾們都親眼見到從頭至尾,餘楊都隻是為病人把了把脈,沒有對病人做其他的動作,現在卻突然聲稱將病人治好了,怎麼可能!
“沒錯,我確定。”餘楊依然道。
見到餘楊刻意無視自己,李政眼際閃過一絲惱怒之色,再聽到餘楊居然如自信,不由口出譏諷,“小子,你腦子沒出毛病吧,你剛才根本就沒為病人看病,病人怎麼可能會被治好?”
不過對於他的話,餘楊根本懶得回答,也沒有回答的必要,從始至終,餘楊都不曾轉頭看這李政一眼。
主持人看到李政臉色越來越難看,也不敢留下來,隻想快點兒離開,旋即再次向餘楊道:“餘先生,現在可是醫藥盛會的決賽,而非兒戲,若是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不過你若是繼續堅持的話,若呆會裁判們判決你沒有治好病人,這場比賽你可就直接輸了。”
“我知道,你帶他去檢查吧,至少,現在我排在前頭吧。”餘楊淡淡的道。
“那好吧。”主持人無奈的道,在他以為餘楊若非是瘋了,那便是已然放棄了這場比賽,不然不會粗陋的結束比賽。
“可笑,不過是在我前麵檢查而已,你的病人,根本不可能治病吧。”李政譏諷的道。他已經明白餘楊打的是什麼想法了,看在勝利無望的情況下,故意提前把病人送到裁判席那裏,讓自己擔心一下,故意惡心自己的。
不過,這種程度的做法,李政隻覺得幼稚,他不認為自己會被惡心到。
“敗家之犬。”不屑的撇過餘楊一眼,李政目光看向裁判席,他已經想好了接下來的計劃,他會在裁判判定餘楊輸掉之後,主持人宣布自己是勝者、然後下麵的觀眾們鼓掌時,他再裝作寵辱不驚,默默的將病人治好。
這樣一來,會讓他的名聲更佳。
這時,裁判們已經開始檢查病人起來了,李政輕蔑的看了看那餘楊的病人,不由的一怔,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發現那位病人似乎比之前氣色好了許多。
“看錯了吧。”
李政下意識的想到,因為方才他可是親眼所見餘楊隻稍微為病人把了下脈,餘楊不可能用這個簡單的動作將病人治好的,絕對不可能。
但是,正當他如此想的時候,卻看見裁判們一個個都點起頭來,尤其是那個薑老,臉上更是露出的笑容。當即
當即李政心中生出一絲不妙的預感。
台下,李旦亦是被餘楊突然之間宣布將病人治好的舉動給搞得迷惑不已,但他和李政到底是父子,都是一致認為餘楊是在死前掙紮。
因此李旦臉上的笑容是越來的越盛,他已經做好準備,將玉肌寒骨針親自頒發給他的兒子李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