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什麼地方?
記得自己醉得不省人事,是因為業績太差,最後主管的陰險嘴臉在自己身上得意完美的表達,難免也是符合了所有同事的意願,自己被辭退了,然後在酒吧裏喝了很多酒,在之後的事情就全部都不記得了,現在也是頭痛的要命,好像被開了瓢一樣。
“我的天啊。”
怪不得這麼痛,竟然還有這麼多的血!摸了一下額頭,才發現鮮血都已經染紅了半個巴掌,有些粘稠,但失血這麼多,該不會死掉吧。
羅逸沒有馬上呼叫,因為這個地方太詭異了。
一個破舊的房子,甚至都沒有塗刷過的痕跡,自己就躺在一個破舊的木板床上,仿佛下一刻就要支離破碎一般,就是不想發出聲音都難,四周唯一隻有的就是一個破木箱而已,門窗早就不翼而飛,甚至這個建築的風格都是詭異到了極點,這是什麼地方?但是不管怎麼說,這裏好像非常的熟悉。
羅逸用著不優秀更不聰明的腦瓜想著,自己可能這次真的遇到麻煩了,雖然現在社會和諧,但小偷還是有的,該不會是自己喝醉了,恰好遇到了這樣的人,比如說,現在自己的衣服都不見了,渾身就剩下內衣而已,最後的那個半個月的工資已經不再屬於自己,天黑了,至少也要把身份證留下啊。
因為還沒有脫離危險,所以他還是非常的謹慎,就悄悄的起來,謹慎的看著四周,可是不能夠讓人發現自己已經醒來了,懷疑這些家夥該不會是為了榨幹自己最後的一點錢,所以要等待著自己醒來吧,太禽獸了。
所以為了避免束手待斃的情況發生,最後還是在箱子裏找到了一把被遺棄的匕首,看來自己還真的沒有猜錯了,真的是遇到麻煩了,不然誰會沒事的弄一把鏽跡斑斑的匕首壓箱底,也是唯一的東西,但身為一個三流大學畢業的學生,從小就接受義務教育,從來沒有參與過什麼打鬥,最對就是與同桌發生過爭執的家夥,現在卻是下了狠心,匕首緊緊的抓住。
天色有點暗淡,僅從光線來看,還真的無法分辨出是黎明還是暮靄,所以現在他還是小心謹慎的接近那個破舊的門,這個門簡直看著就像一個野獸的血盆大口。
有著緩慢的腳步聲,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聽力怎麼就這麼出色了,甚至都沒有來得及想,若是自己高中那陣子也是這樣的話,是不是英語聽力能夠更好,或許自己努努力就弄一個二流大學畢業證之類的問題,雙眼就是盯著門口,老天啊,請賜予我力量。
或許一直就是被壓榨,被剝削的這一類人,久而久之,所以羅逸已經厭倦了,這一刻在特殊的環境裏爆發出來,他感覺自己現在的狀態好的很,輕盈的就像一隻貓一樣,慢慢的接近,同時那個腳步聲也是緩慢的接近,甚至還有一點嗚嗚的聲音從外麵的喉嚨裏發生,有點像醉酒的人,真的是天賜良機。
命運的天平終於這次傾斜與他了,所以下一刻根本就沒有通過他那個不聰明的腦袋來考慮什麼,直接就是用著戰士的方式做事,那就是一腳躍出,然後匕首刺出,他感覺到自己前一世可能就是一個殺手,因為這一刻,雖然腦際空白,但是下一刻,刀尖卻是衝著對方的心髒位置紮去的,有點如同切肉一樣的阻力出現,但僅僅是阻隔一樣,接著就有種讓渾身都冰冷的成就感,他成功了。
成功代表者什麼,從小就接受著素質教育,所以後果幾乎是不用思考就得出來,難道自己要麵對四麵高牆度過餘生嗎?
“不對,自己麵對的是不法之徒啊,甚至還行凶同時惡意的綁架,這樣的罪名下,自己的所作所為也隻不過就是防衛……過當而已。”
羅逸才不過兩秒鍾,就後悔了,後悔自己出手太重,隻怕倒在門口的這個家夥這次是真的活不成了。
天色好像亮了一點,已經從這個破敗的房間裏能夠看清一點東西了,外麵是一片荒廢之地,野草倒是不少,長得也是非常的矮,最多就是高過於腳踝而已,現在該怎麼辦?
是不是應該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他還有沒有同夥,想到這裏,羅逸再次感覺到了身體的一絲溫暖,現在就要適當的做點事情,比如要整理一下現場,免得被其他人看到了,所以他有點壓著惡心的把門口的這個家夥給拉進來,匕首還是紮在對方的心口上,早已經死翹翹了,這也讓羅逸鬆了一口氣。